吃得尽兴,开始聊起天来。
“奥,我差点忘了说,过几天我的堂姐和表姐要来和我一起住,可能要多两个蹭饭的人多做点嗝……饭。”
白索显然是喝多了,说话都不利索 。
任游云猛拍他肩膀,哈哈大笑。。
“可以啊白总!让我做,人情归你是吧?可以,得加钱!”
两人好哥们俩似的,让福生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个失散多年的哥哥。
最后所有人跟脱缰的野马,喝得尽兴。
白索四仰八叉的醉倒在沙发上,几乎两眼一闭就睡着了。
任游云醉醺醺的,边拍手嘲笑白索酒量不行,边说自己没醉。
福生作为其中最稳重的人,只喝了一杯,打个酒嗝,还是清醒的她无奈的叹气。
白索喝下一杯果酒,半杯红酒就晕过去,但任游云也好不到哪去,就喝了一杯红酒,果酒刚沾唇就变得踉踉跄跄。
还好意思去攀比还嘲笑?
作为唯剩清醒的福生只能默默善后。
她把杯子和碗叠一起,将桌子擦干净,扫地后洗碗,整理好环境后开始整理那两个醉猴。
福生撑着任游云回房间扔床上,给她擦脸后掖好被子。
然后又轻手轻脚的给白索也盖好毯子。
月影打在地上,明明是明亮的月光,却拥有淡淡的悲凉,只有它照亮黑夜,孤独的,落寞的。
任游云半梦半醒之间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讲话,或许是离得近,她就内容听得很清楚。
“你能吃东西吗?”
清亮的少女音,平静的语调,这是福生的声音。
“可以的。”
这个听起来是少年的声音,没有很压低,清爽好听。
少年是带笑的,听声音就可以知道他很愉悦。
这又是哪里来的小子?跟福生是什么关系?天!偷家都已经到家里面!
任游云偷偷悄咪咪的,走到门框边,想透过门缝看人。
月光从窗户撒入客厅,淡淡打在少年的身上,逆着光黑乎乎的,只看得到身影。
风姿卓绝,没有看到脸却已经让人幻想出阳光少年的形象。
可是就在任游云一眨眼的功夫,人消失不见,就好像做梦或是看到幻觉般。
那儿只剩下福生拿着碗,自顾自的吃夜宵,看到任游云站在房门口,有些疑惑的和任游云对视。
“刚刚是不是有人来过?”
任游云紧绷起来,语气干巴巴的,自认为自己很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