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怀疑他失忆的那三个月是装的。
这个世界的调律法规与我所认识的那个世界不太一样。
其中就有一条是丈夫或妻子,有一方没有履行该身份的义务,超过三个月被视为冷治期,一年就默认单身,并且受害方能得到对方四成家产作为赔偿。
说合理,又有点太过。说不合理,它又管用。
他们多追求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浅笑一声,低头喝茶,默不作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弗伊也不仅逼我,只是低下头,继续埋头苦干,原本放平的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很难看出还是被我敏锐的察觉。
有些想开口还嘴,但又想到我快走了,我骑到一半又放下。
也罢,就在这一个月的时间,给他留一点美好的回忆也好,就算我不在了,也希望她能过的好些。
弗伊察觉到我的情绪改变,笑容又消失。
偌大的宫殿,只剩下我敲桌的声音,若有若无。
弗伊抿唇,心思全然不在文上,因为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就是那种“我在干别的,但余光中全是你”的肉麻。
吓得我冷汗直冒。
我曾经明确,拒绝过弗伊,但她表现得毫不在意。
当时我认为这是吊桥效应,就安静的呆着,等她自己厌烦。
没想过了,一年福一还是没放弃,吓得我连夜福生跑。
我想要服役冷静几年,养灵体的寿命正常老死最少180岁,她的路还长,我不希望他的未来系在随时可能消失的我身上。
跑到山林里躲躲游山玩水,不亦乐乎。
结果我一上城镇就被逮住,他低下身段亲自来“接”,真让我受宠若惊。当时他的表情就和现在一样,吓人的很。
这种眼神克制而又带有强烈的侵略感。
这里安静的出奇,没一会儿我就伴随翻页声伏在桌上睡着了,说是睡不如说是打个盹。
还没等我进入梦乡,感觉到一双冰凉的手,轻轻的拍着我的背。
我假装睡着看下一步动作,没想到我直接被打横着抱起。
吓我一机灵。
“你干嘛!”
“睡觉。”
弗伊抱着我像抱着一个没有重量的东西,轻轻松松。
作者有话要说:算了,高估自己,过年前更完。
感谢观阅!
证明自己还活着,下一张写一半,下个周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