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秦薄苏的助理,自然也会些拳脚功夫在身上,就算是近身搏斗几人都不在话下,更何况只是个小麻烦,只是她还未攥住郜小姐,下一幕郜半雪做出来的举动叫她都觉得很是无辜。
时璐看着郜小姐的手就制衡在门框之间做了一个往里推的动作,然后:“嘶。”的声音倒含着一声冷气,秦薄苏的注意力又被这声音打破,迟来的反应,捂住的脑袋顿了下,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时璐是把她弄伤了么?
时璐还没明白郜小姐这样举动的意思,这是——碰瓷?
她已经下意识到往后退了一步?就这个延迟下的空格时间,郜半雪半个身体以及眸间闪过的兴味,随后便一溜烟的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挤了进去,并且关上了房门,距离她的鼻尖仅在一咫。
时璐张了张唇却被郜小姐这幕给弄的哑口无言,甚至没有想到,郜小姐会以这样“无赖”的形式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她,这是把人放进去了?
而房门已经被带上,并且咯吱的一声反锁声音,昭示着里面人的动静。
毫无任何的光线,甚至密不透风的只能听到室内微弱的喘息声,以及那醇冽的红酒气息却如同丝滑的天鹅绒,轻柔地缠绕在空气中密密麻麻的编织成一双网,叫人溺的喘不过来气。
却能精准的找到秦薄苏的位置,秦薄苏往角落退了又退却避无可避,看着那人摸到了她的脸颊从她的耳畔饶过她的发丝处绕向耳处,一声轻叹带着缠绵音:“在做什么。”
秦薄苏屏息,试图以这样的方式埋头不语并且把人推出去,但推了两下却被人环住,她不知道郜半雪想要做什么。
迫不得已的开口:“出去,谁允许你进来的?”黑暗的遮掩给了她些许底气,让人强硬了′分。
郜半雪描绘着她的样子,试图用指尖勾勒,秦薄苏甩了下头没甩开又被桎梏住了下巴,那双手带着晚间的凉意却并不冷,甚至还有着身上沾染着好闻的香气,语气间却不见得好听,像是咬字啄句:“你的人,把我放进来的。”
她的人,时璐确实是她的人,只是这话说出来却含着股莫名的意味,只是眼下有更紧急的事情在这里叫秦薄苏只是听了下却未进耳。
她的声音带着身体都在挣扎着,力气并不小,叫郜半雪身形不支,一声隐音溺在她的耳旁带着些许隐忍着半边身体撑着:“刚才被门夹到了,手腕疼。”按在那块的位置上却转而停下抚了抚。
这个姿势并不舒服,秦薄苏整个人呈防备姿态,叫郜半雪只能支着半边身体才能碰到她,但在往下的动作却不能移动着分毫,她只是想确定秦薄苏是否安好。
而秦薄苏背过去一只手隐藏在身后,只是这一下刚好落了个趁机,郜半雪压在了秦薄苏的身上。
但郜半雪看着秦薄苏躁动的动作也冷静了下来,心中才像是放低了下石头,抵在鼻尖处看着那人低垂的眉眼,试图让语句平缓:“在做什么。”
秦薄苏抿唇不语,但也没再把人往外推的动作,实在是,这个姿势没办法把人推开。
郜半雪也没想秦薄苏有回应,而是继续道声音糅合了躁动,包裹着她只是带着分哽咽:“是准备要自杀么,还是。”隐音间却带着蛰伏在海浪下不平静的波涛。
秦薄苏感觉到此刻的郜半雪似乎难过极了,只是,该难过的难道不是她么。而且,郜半雪不是拒绝她了,为什么要说出这样奇怪的话。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到了秦薄苏的心口处,烫的能灼出一颗洞,郜半雪说的没错,她是个胆小鬼。
她想去给人擦拭,但那左手上的鲜血却像是污浊般往前伸了下又放下。没有任何人提要开灯的事,咸湿的眼泪被以其笨拙的方式给吻去,郜半雪任由她这样的安慰,沉浸下来却不知道合适两人已经滚在了一团。
却扬起了下巴,秦薄苏试探着想要撬开她的唇间汲取着更多,郜半雪闭着唇瓣,她有些沮丧,似乎理解错了意思生出一步退却心理。
声音开头带着分极其压抑着濒临爆发的点,更为极昼的砸下来:“秦薄苏,你这个胆小鬼,遇事只会逃避的家伙。”
溢出来的声音被吞覆殆尽,还有郜半雪恨不得把她融进骨子里的那份唇之间的剧烈,急需用这样的形式来证明着人是真正的存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