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宴安的关门声,兮愁予看着身下还很有精神的小兮同志:“……”
小兮同志你不争气啊!之前也常和宴安睡一起,虽然是盖被子纯聊天的那种,但也只是晨起时有正常生理反应罢了,今天看宴安脱个衣服就……
严茗看见提着衣摆下楼的宴安眼前一亮,这是哪家出来的高冷贵公子!兮愁予个臭小子他凭什么?啊?兮愁予是我儿子,这是我儿媳?那没事了。
“明天是这个造型上台吗?”
“不是,”宴安放出了洁白的狐耳与狐尾,道:“这样才是。”
严茗看着宴安,总觉得哪里差了点意思,突然灵光一闪——头发!
严茗去专门用来放cosplay假毛的房间里找出一顶白色男款古风发套,帮宴安戴好后满意地点点头,道:“这样就完美了,等会给兮愁予也找个黑的……诶?兮愁予人呢?他不是上去给你帮忙了吗?怎么你一个人下来了?”
“他洗澡去了。”宴安对兮愁予的家庭地位有了进一步认知。
“哦——”严茗意味深长地长哦了一声。
“?”您这是懂了些什么奇怪东西?
等兮愁予终于处理完事下楼,入眼便是被严茗提供了各种道具,在配合拍照的某个素颜即“神颜”的人。
woc,天仙下凡?!等会,这是宴安!
兮愁予觉得自己可能又要去洗个冷水澡了。
严茗让兮愁予也换上阎罗殿主的华服,找出一顶黑色的假发让他戴上。
严茗看着兮愁予,摇摇头道:“不行,这个有点不搭,拿下来,我给你做个造型。”
兮愁予把假发取下来递给严茗,道:“直接在我头上做不就行了?做假发造型跟在理发店做头发应该差不多吧?”
下一秒,他就看见严茗把假发套在一个头模上,找出工具开始修整造型。
严茗顺手把大头针戳在头模嘴里,举着夹板道:“直接在你头上做造型也不是不行,前提是你觉得你的头可以像‘抿嘴哥’一样直接扎大头针。”
兮愁予:“您怕不是容嬷嬷吧?”
严茗:“安安出去,做假毛会有甲醛,伤身体。兮愁予你留下,帮我喷一下发胶。”
“妈?你不是说做假毛有甲醛吗!”
“你一个不死之身会怕甲醛?”
“6,亲妈。”
假毛修理好后,严茗让兮愁予戴上,又让两人站在一起,自己好对他们的配饰进行调整,以求达到最完美的效果。
其间严茗还对兮愁予揶揄道:“注意点啊,安安是个未成年呢!”
兮愁予悲愤道:“我知道!我什么都没干谢谢!”
宴安:“?”你两打什么哑迷呢?
好不容易等严茗拍够了照,兮愁予和宴安正要上楼换衣服,严茗在二人背后奇道:“我说哪里不对劲呢,兮愁予你最近是不是胖了?”
兮愁予:“!!!”
宴安躺在床上玩手游,兮愁予在一旁哀嚎:“两斤!我胖了整整两斤!明明我们俩吃东西都在一块,你还爱喝奶茶!凭什么就我胖了,你还是这么瘦?!”
两斤而已,你至于吗?宴安真的很想反驳他,但想到自己是吃不胖的体质,并不能理解兮愁予这种苦心经营身材的人,还是没有说出口,想了想后道:“可能因为我每天锻炼的运动量比较大?”
“……从明天开始,带我一起锻炼吧!我要减肥!”
“可以是可以……”但我的运动方式好像不太适合你的样子。
第二天一早,太阳还没出来兮愁予便被宴安从床上拖了起来,二人直奔α军区闵州分部。
宴安穿着一身战斗服,在兮愁予不敢相信的目光中道:“先热身,活动活动筋骨。”
兮愁予穿着运动服,但此时此刻的情景和他想象中有些小差距,他指着一旁直经1米的大铁柱震惊道:“用这个?热身?!”
“对啊。”
已经开始对着铁柱活动筋骨的宴安分分钟把光滑的铁柱打得坑坑洼洼,轻松得仿佛只是捏扁一只空易拉罐。
“……”兮愁予估摸了一下自己的骨头和铁柱哪个更结实,选择放弃挑战这个项目。环顾一圈,兮愁予指向一旁的操场:“要不我们去跑步吧?”
“好啊。”宴安的表情有些诡异。
操场旁有一个小屋,凌顷然坐在操作台前打哈欠:“老规矩?”
“不,”宴安示意凌顷然自己身旁还有兮愁予,道:“今天开一半就行。”
“知道了。”
一半?什么一半?
下一秒,平静的操场四周冒出黑洞洞的枪口、炮台,地面也凭空出现了各示各样的障碍物,并不断改变位置。蓝色的消音结界下,是火花与硝烟齐飞的枪林弹雨。
兮愁予原地石化。
凌顷然拍拍他的肩:“兄弟,做什么想不开要跟着宴老大来锻炼呢?我们自己人都不是很敢。我要去京城总部开会了,你……自求多福吧,祝你好运。”
宴安向场地内走去:“愣着干什么?不是要跑步吗?先跑个5公里怎么样?”
凌顷然幸灾乐祸完就跑了,兮愁予站在原地欲哭无泪:“……”这都是些什么不做人的离谱体育锻炼方式?费人就算了,还有点费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