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愣了下,又立马笑了起来:“来这找人的可多了,不知客官找那位姑娘?”
帝闻黎渊抿了抿唇,他道:“不是姑娘。”
“……”
“那是…那位小倌…”
老鸨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她实在没想到眼前的人竟会是个断袖…
帝闻黎渊:“刚进来的,想来也是第一次来。”
那不是三楼那位金主吗?
老鸨立马想到刚刚进来的那位客人,实在是令人印象深刻。那位客人都把她这儿醉仙坊的姑娘和小倌们比下去了。要不是人一身的杀气,谁敢惹事?
老鸨有些失神,帝闻黎渊似乎想到了什么微微眯起了眸,闪过不悦。
老鸨连忙回过了神,点头说道:“那位公子就在楼上…”
人使了个眼色,帝闻黎渊眸底一抹不屑,拿出了一叠银票,“带我去。”
老鸨是见钱眼开的主,拿到一叠银票笑得合不拢嘴,人连连点头:“客官楼上请…楼上请!”
帝闻黎渊跟着人上了三楼,他能感觉到幽禾的气息越来越近,直至人在一间房阁前停了下来。
“公子,来,奴家给您倒酒…”
从房内传出来这么一句,老鸨只觉周围的空气瞬间冷到了极致,她整个人后背都湿透了。
帝闻黎渊听着里面的声音,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会觉的气愤。总之现在他的心情很不爽!
老鸨咽了咽唾沫,屋里再次传来了女人的声音,“公子,衣服…”
“啪——”
房门一下子被人推开,浓郁的酒香扑涌而来,屋子里幽禾躺坐在地毯上,人半支着身体,一手拿着酒壶狂饮,酒液顺着人的颈脖滑至人的锁骨,衣袍滑至半臂松松垮垮。
而那个女人正半跪一旁要为人宽衣。
“滚出去。”帝闻黎渊面无表情的说道,心中压抑着怒火,深沉地看着幽禾。
女人连忙跑了出去,老鸨也不敢多待一刻,默默的离开了。
幽禾冷漠的撇了来人一眼,又继续将酒饮入喉,不再看人。
帝闻黎渊只觉一团火无处可发,现在更是心里堵得慌,人走了进去,房门自动关上。
幽禾冷笑了一声:“帝尊连人喝酒寻乐也要管吗?”人似醉非醉,帝闻黎渊几步上前夺走了酒壶。
幽禾眸底抹过不悦,人啧了声皱眉:“帝尊这是何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