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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师叔他五行缺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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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霜澄听了虎着脸,拍了下他圆鼓鼓的屁股,摸到那个毛球,用力扯了扯,毛球叮叮当当响了起来。又捏了捏,发现里面有个硬硬的东西,何霜澄道:“这什么玩意儿?”

温仪示意何霜澄放下白雀,为他理了理马尾,编了一条辫子,又将他抹额摘了下来,放在手中整理整齐。“杳杳魂魄不全,那孩子脾气倔,不肯带镇魂的法器,哥哥便想法子让把法器缝到他衣服上,我便给他做了些尾巴,耳朵缝到衣服上。”

何霜澄冲白雀眨眨眼,揪了揪他的鼻子,他笑道:“比下去了,你姑姑待杳杳到如同一个妈,你师父也是,快叫声好师叔,以后就我疼你吧!”

白雀哼唧一声,一本正经道:“才不是,杳杳是师弟,我也得多疼他!”

何霜澄扭过白雀的身子,用力一拽,便把尾巴扯了下来。白雀立刻跳过去,急得围着何霜澄蹦蹦跳跳地喊道:“师叔把尾巴还给我!”

“不给!”何霜澄顺手将尾巴塞到怀里。

温仪道:“什么好东西,也值得你跟个孩子这么抢。”

何霜澄道:“师姐的东西,自然是好东西。”他又耍赖道:“况且,我还中了尸毒,这个镇魂铃我用得着。”

白雀抢不过他,温仪又不帮忙,饿了一个早上,师父也不管他,成归师叔他们也不见踪影,现在诗凤师叔还这么欺负自己。这会突然觉得自己好惨,没人疼没人爱的。哇的哭了,大声控诉道:“师叔就欺负人!还说疼我,根本就是骗我!”

何霜澄撇撇嘴,假意哭道:“不过是个铃铛,你也跟我哭,我还委屈呢!”说着捂着脸,也嗷嗷的嚎,白雀被他这么一嚎,立刻不哭了,愣怔地看着他,脸上还挂着傻乎乎的泪水。

温仪摇摇头,替他擦了眼泪,牵了白雀的手,轻声道:“姑姑再给你做一个更漂亮的,这个便给师叔吧,小哭包。”

白雀乖乖点了点头,抽噎着擦了眼泪,温仪为他重新勒好抹额,带他去吃饭了,何霜澄得意洋洋地冲他挥了挥手,晃着手中的尾巴。

何霜澄回房找了个宫绦剪了上面的白玉,将小绒球穿了上去,系在腰上,走到哪里都是叮叮当当一阵脆响。

到了晚间时,白雀蹦蹦跳跳地从外面回来了,手中拿了一只糖葫芦,喜气洋洋地冲何霜澄扭了扭屁股,他衣服上缝了一个七彩的绒球,比早上那个更漂亮也更可爱。何霜澄看得心里直嫉妒,伸了手趁他不注意,竟又要像早上一样。

白雀这次学乖了,赶紧捂住屁股,站到他对面,把糖葫芦塞到嘴里叼着,从腰上的乾坤袋里,掏出一只做工精巧的药囊递给何霜澄。咬下一口糖葫芦,白雀含糊不清的道:“姑姑说不许你再抢我东西了,这是给你的。”

何霜澄欢欢喜喜地接过那个药囊,放在鼻前闻了闻,里面俱是醒神辟邪的药材,发着淡淡的紫光,看来师姐还给这个药囊注入了自己的灵力,不说能抵御罗刹,低阶的鬼怪是无论如何也近不了自己的身了。何霜澄把药囊挂到尾巴旁边,跟尾巴错落开,倒显得十分别致了。挂好药囊后,何霜澄一声坏笑,一把抢下白雀的糖葫芦,张开嘴就是一大口。

“师叔,你又欺负我,我不要跟你住了!”

楼下大厅中,叶成归手中的馒头被白雀那声哭吓掉了,他抬头看了看苏望庭,苏望庭无奈地扯了扯嘴角,两个人对视一笑,诗凤师兄,要完蛋了吧!

白雀这几日都是跟着温修睡,杳杳跟了何霜澄睡,不两天,何霜澄就熬不住了。晚间睡觉时,抱起杳杳就去了温修房中。温修、温仪二人似乎在议事,白雀一个人在床上无聊翻着跟斗,鼻头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何霜澄睡眠严重不足的脸上满是戾气,二话不说把杳杳往温修怀里一塞,杳杳白了他一眼,面露凶色招人稀罕的很,双手抱胸坐在温修腿上。

白雀吓得赶紧躲进被窝,何霜澄恍若一个强抢民女的恶霸,索性把被子一卷,直接把白雀裹成春卷,只露出他一个脑袋,扛在肩上,对温修道:“这个兔崽子太能折腾了,再跟我睡,我就英年早逝了,我要白雀!”

白雀呜呜地挣扎两下,何霜澄拍了下他的屁股,恶声恶气道:“老实点,不然等会给你讲鬼故事。”白雀立刻憋着嘴老实了,耸拉着脑袋可怜巴巴地看着温修。

温修望了眼怀里一脸不开心的杳杳,别过脸轻咳一声。杳杳晚间睡觉不老实,拳打脚踢的,自己先时也是被闹的受不住,他新丧母,又不敢让他一人睡,只得忍着脾气带他睡。再后来他也习惯了,渐渐地摸索出了,每晚杳杳睡着后,温修便把他抱在怀里,用四肢禁锢着他,睡了这么久,他也再没有缺觉过。

何霜澄扛走白雀后,杳杳便来敲门了,他怀里抱了个枕头,扭着头,神色与何霜澄一样的不爽。

杳杳对何霜澄道:“今晚道长他们要出去,说是不放心我,让我跟你睡。”说完也不管何霜澄脸有多臭,自己径直进了房,爬上了床,跟白雀并排躺好。

何霜澄咬得牙疼,随即坏笑一声,拉了条椅子坐到床边,双手环胸,盯着脑袋恨不得钻进杳杳肚子里的白雀,坏笑道:“小杳杳,师叔给你讲个故事。”

杳杳垂眸看了眼蒙在被子里,只露出两只眼睛乌龟样的白雀,一心想逗弄他,他怎能不知道何霜澄安的什么心,当即开心地点点头,“好啊,好啊!”

何霜澄长腿架到床边,抬手灭了屋内的灯火,白雀吓得短促地啊了一声,钻在杳杳怀中瑟瑟发抖。

何霜澄阴森低沉的声音,在黑夜中更显得恐怖,“从前有座荒废已久的寺庙,里面住了一对无家可归的母子,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他们突然听到一阵叮当叮当的声响......”桌上的镇魂铃发出啪嗒一声,白雀吓得恨不得长到杳杳肚子里去。何霜澄脸色一冷,轻声道:“糟了。”

甩手将灯火点燃,何霜澄面色有些不善地对杳杳道:“我出门去办点事,你与白雀好好待着。”说完便出了门,唤出度灵蝶将客栈包了个严严实实,这才放心去找高星沉了。

坐上度灵蝶一路飞奔到了坟冢,此时月华如水,阴气甚重,可坟冢却一片寂静。何霜澄咬破指尖,将鲜血滴下,被封印的缚灵丝显现出来,竟是层层叠叠织成了一张大网,他轻轻挑动缚灵丝,柔韧的丝发出铮的一声鸣响,闪出耀眼金光,强大的灵力激的何霜澄不由得向后倒退几步。何霜澄站稳脚步,心下了然,这股灵力至少是修炼了百年的修仙者所炼,凭着温修、温仪的灵力他们做不到的这个程度,怕是缙云仙都的长辈所赐法器。

何霜澄冷笑一声,随即催动冥术,一袭白衣渐渐染上黑色,脸上暗纹浮动,遮住了原本俊秀的脸,周身符咒流转,青松霎时枯萎,冒出汩汩黑气,缚灵丝发出阵阵哀鸣。与此同时,坟冢另一头的温仪感应到了缚灵丝异常。

何霜澄双目紧闭,黑衣在风中猎猎招摇,结印渐渐凝出之前那怪物的模样,度灵蝶一拥而上,摄魂怪黑亮的毛褪去,慢慢站立起来,凝出一个人的模样,妖魅的脸与高星沉有七八分相似,却是木然地看着周遭。

何霜澄收住气场,走至跟前,在它额间点下一滴红色印记,它瞬间有了生气,两眼狡黠一转,邪笑着看向何霜澄。何霜澄向它伸出手,掌心凝出一个仪字,何霜澄道:“赶在高星沉回来之前引开她。”摄魂怪跪下点头,四肢并行,很快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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