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挺严重。”
“嗯!”说话间,手机又弹出一条信息,“你看,人实惨,你看信息又来了。”
洛景行如从指令般偏转,看到备注“凌筱”,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礼貌,他立刻转过头。
不知为何,洛景行一下记住这两个字,并且有种想念出的念头。
“班长,昨晚多谢你帮我请假,昨天太着急来不及多思考。”
洛景行喝了一勺汤,“正常的,”一句还没结束,
接着问:“你哪位朋友是女孩?”
“是啊,”担心想歪高逸铭解释:“昨天不止她,还有另个一女孩,她们俩见义勇为被人报复,还是有人捡到手机打了电话,给我打电话前报了警,我过去一会警察才赶到。”
洛景行轻笑:“你解释这么多?”
“我有什么怕的,不过是误解,人家一女孩还是不要被人随意误解。”
“知道了”
洛景行回想起昨天见到那一幕,回忆没停留太久,他的思绪又飞到昨晚,‘那个未知名的朋友也受伤,她怎么样了?认识这么久还没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有机会更熟悉吗?’
高逸铭回了结束语将手机揣进口袋,一抬头看见眼前人不知在想什么,拿着筷子夹着餐盘里的菜不动。
“班长,想什么呢?”
“没什么,”洛景行有些慌乱,他放下筷子不动了,抬起碗喝汤回忆起自己的傻样,他轻笑。
“班长,有什么好事说来听听?”
“没有,一心想着做题,今年的竞赛快开赛了。”听到后面一句,高逸铭大惊,去年也是这个时候,洛景行竞赛失利,之后任何有关的活动他全部退出。
高逸铭害怕他多谢,紧急组织措辞安慰,话出口前一刻洛景行说:“好好复习,竞赛有的是机会,目前高考最重要。”
高逸铭表示赞同:“说的对,准大学生不参加小型比赛,遇强更强才是我们的本色。”
“你的本色!”洛景行将自信的火球抛给高逸铭,见对方餐盘见底起身就走。
“白瞎我安慰,等等我!”高逸铭也拿起餐盘一起放回回收处。
凌筱那边也吃饱喝足,不等她作势扔垃圾,李小郡先一步帮她收拾完毕。
“郡主大义,滴水之恩,没齿难忘!”
“真会捧杀,我不要报恩,我要听实话。”
程墨哼着小曲走进教室,看李小郡和周棋的架势似乎有八卦,热闹怎么能不凑呢,他快速走过来,一脸好奇宝宝的蠢萌样在三人间来回转换,眼神清澈,“说呀!”
周棋还没头疼,李小郡先闭眼了,她看向周棋。周棋很上道,架着程墨出教室。
教室有同学在学习,午睡。周棋平时像被压制出门的名字,一般情况下是程墨拽着周棋,事出反常必有妖。
程墨人性格好,班上的同学多与他交好,也多同他开玩笑,有趣的事怎么能不众乐乐,其中有同学调侃:“程墨,你今天做什么了,被这么收拾,说出来大家乐呵、乐呵。”
“实惨,是干什么缺德事了。”
“滚你呀的,老子什么也没做,就想吃个瓜,这个、就这个”程墨被挟持着手也不老实,使劲拿出手指着周棋给看热闹的同学控诉:“这个人,见色忘义、见异思迁、给兄弟插两刀。”
脸部被手指着着实不舒服,周棋腾出一只手将他手指从脸上拿下,这下程墨反应更激烈,嚷嚷着:“你们看,这人就这个对兄弟,平时我怎么对他的,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程墨夸张的动作,‘优秀’的表达,他被拖教室的画面变的滑稽,有人嘲笑:“程墨,你别说话了,激素的注射作用还比不上你这张嘴,你看看周棋,还是行动给力,直接大刑伺候。”
“周棋、周棋”眼见离吃瓜中心越来越远,程墨祈祷自己的呐喊能唤起兄弟的怜悯之心,以此放过他,可惜某人心如磐石不可转移。
“兄弟,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
“暂时不是了。”
“你、你这个祸水”周棋被气笑了,但也不反驳,但毕竟是自家亲兄弟,放轻手劲,钳制着把人带出教室后立刻松开桎梏。
程墨还想回去,被周棋抓住:“别去,她们要说私事,不方便让别人知道,在教室我也是被迫才这么做。”
程墨立在原地不动了:“你不早说!”
“教室人多,闹起来更麻烦,先等等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