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谢殊均嘴里说着不要这么残忍,但事实上,两人还是去看了电影。
“去看吧,我也好久没跟你一起看电影了。”
不管做什么,只要是跟沈菁一起,那对他而言都是一种享受。
尤其是她抬起头笑意盈盈望着他时,他觉得整个世界的条条框框都该为她的快乐让步。
不过电影看到一半两人就撤了,沈菁看的瞌睡迷迷瞪瞪,是真的不好看,讲着高立意的主题,内容又空得很,于是在有人起头后他们也中途离场了。
坐在车上,沈菁的瞌睡全没了,甚至因为眯了二十分钟精神百倍。
幽幽看着他:“为什么会这样,是你的愿力加持吗?”
谢殊均哭笑不得:“不至于不至于,我可没这么大的能力,就算有的话,你现在应该笑得嘻嘻哈哈才对。”
听懂他的意思,沈菁压压嘴角,傲娇地轻哼一声。
谢殊均笑着摇摇头,一脸无可奈何的宠溺,不过这种也不是不分场合的,至少夜里沈菁流着眼泪他还会挺兴奋。
翌日,谢殊均醒的时候沈菁还睡得很香,感觉到他的动作往他怀里蹭了点儿。在起床和再睡会儿之间,他浅浅思考了两秒,果断选择了后者。
抱着沈菁的胳膊收紧些,将她往自己这揽了揽。
闭上眼根本睡不着,生物钟早习惯了,再懒觉也懒觉不到哪里去。合着眼思索着这一连串的事,手钻进她的衣摆,在她后腰无意识地摩挲着。
游礼那边暂时是没什么事了,至少短时间内他应该不能搞事,尽管不能排除他真的找到谢氏的替代,但概率太小,一个圈子里谁不知道谁,短时间内可以忽略不计。
问题是在命运身上,他可不认为这玩意儿跟游礼似的,随便说几句装装样子就糊弄过了。
再说了,能唬得住游礼的主要原因还是在于合作利益上。对命运而言,他们可没有能拿出手又能唬人又能威胁的。
回忆起那道阴冷的注视,谢殊均有瞬间仿佛重新置身在它探视之下,如同恶意蔑视化为实质的目光让他刹那就寒毛倒立。
命运没有这么容易地放下对他们的戒心。
他心里隐隐有种这样的感觉。
正儿八经打交道并不多,但无疑,命运作为这一方世界的掌控者,它拥有大多掌权者的特点,霸道、多疑。
它树立自己的绝对权威,不容许任何人打破它的设定,所以它不可能随随便便就相信谁。
所以它会跟着他们直到车开出好远,它的撤回绝不可能是因为消除了他们的嫌疑。
这么想着,他意识到他们的处境其实依旧很危险,命运随时可能杀个回马枪,不知什么时候就投下森森窥见。
脑子里浮现这种念头,他条件反射搂紧了拥着的人,紧紧地将她压在自己怀里,恨不得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密不透风地保护着才安心。
他收紧的胳膊箍得沈菁有点儿难受,两人贴的太紧,紧到她呼吸都感觉没有多余的空气。
沈菁“嗯嗯”两声,迷迷糊糊睁开眼:“殊均,怎么了?”
猝不及防听到她的声音,谢殊均紧了下手臂,思绪从那些纷杂中反应回来,又松松,看着她。
“把你弄醒了。”伸手把她脸庞凌乱的发丝理好。
沈菁埋在他怀里摇摇头,声音又懒又娇,还有因动作而带的闷闷感:“没有,差不多该醒了。”
谢殊均笑着摸摸她头发,在她额头上吻了下。
他哪里不知道,她分明就是被他弄醒的。
也不去争个究竟辨个真假,谢殊均抱着她,跟哄小孩儿似的轻轻拍着她的脊背,柔声问道:“要不要再睡会儿?”
沈菁从他的怀抱里伸直手,又蹬蹬腿儿,伸了个懒腰又拱回他怀里:“不要,不睡了,但也不想起。”
他勾起唇,俯头贴贴她:“好,我抱会儿。”
“嗯。”
两人就这么安安静静地抱着,过了好几分钟,谢殊均语气无奈:“菁菁。”
沈菁抬头看他,无辜地眨眨眼:“不可以摸吗?”
跟她对视几秒,谢殊均忽然笑起来:“可以,不如,你再往下摸摸?”
作为医生上手术台是需要体力的,谢殊均有锻炼的习惯,是很健康很精致的那种锻炼后的身体,别人不说,反正沈菁是爱极了。
当然,爱屋及乌是肯定的,只要是谢殊均,她应该都挺爱。
对此,谢殊均是这样回应的:“嗯,我知道你很爱。”
沈菁熟练地一块块儿数过去,一点点往下:“哎呀,你说的哪里啊?”
她是装的,谢殊均当然知道,可是这样真的很可爱很勾人。
他抓过她柔软细腻到触感如玉的小手,往里去:“我给你带路。”
说这话时,他不错眼地盯着沈菁,见她小脸红扑扑的,忍不住笑:“脸这么红,害羞呢?”
这当然是不能承认的,沈菁嘟囔:“怎么可能!我这是热的。”
“菁菁。”他压低声线,透着特定的沙哑磁性,暗示意味儿明显。
莫名的气息逐渐浓郁,他的气息愈发浓稠,温热的鼻息交缠勾引。
沈菁红着脸,如他的愿。
谢殊均趴在她耳边笑,热息呼的她耳朵痒痒,也勾的她心里痒痒,忽然,沈菁身子颤了下。
“菁菁,这颗小痣跟花儿一样勾人。”
她的身体,他就是不看也了如指掌。
听的沈菁更加面红耳赤,手下一个没收住,耳边听得男人闷哼。
“沈菁菁,你心疼它一点。”
下一秒,沈菁嘴里溢出一声细细的呻吟,他在摘花,手口留恋。
不得不说,沈菁这自己送上门的早餐让精神和身体两两餍足的人十分满意。
“还皮不皮?嗯?”谢殊均亲亲她,含笑问道。
沈菁按着自己的腰,瞄他一眼,头砸进他怀里:“还皮,累是累,但还是享受的。”
闻言,谢殊均诧异了下:“现在夸人很高级啊。”一手轻轻揉着她的腰,替她舒缓着酸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