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这块金表真好看,要不买这块吧。”
男:“这颜色配不上你,我看这块不错,小牛皮的表带看着就结实。”
女:“啊…可是这块表盘好小啊,字都看不清。”
男:“手表不就是个装饰嘛,你看搭你手腕上多秀气。”
女:“可我还是想拿它来看时间的。”
男:“看时间咋就去买那十块钱的手表了,你不是想要个牌子货,说要搭配好看,我才带你来着的,你别一会儿一个想法。”
女:“我怎么一会儿一个想法,我是要牌子货,可这儿是嘛,这都是假货,你当我不知道呢,你就是抠门不肯给我买正品!”
男:“不是姑奶奶,正品一块一百多呢,这仿品咋了,仿品一块都得二三十呢,像这块金表得五六十!”
女:“呵,你也知道这块金表五六十,这块二三十,你连仿品都不肯给我买好的,我算是看透你了,咱俩分手!”
女人一甩小皮包,哒哒哒跑走了,男人立马追了上去。
老板吃瓜吃了个尽兴,将那两块手表重新放回盒子里,抬眼瞅见同样吃完瓜的夏昭昭,乐了,“靓女看上那块啊,别看是仿品,这可是一比一高仿,就是内行人打眼也瞧不出来真假。”
夏昭昭来了兴趣,拿起那块被女人嫌弃的手表,原本是想看看是什么牌子,结果没看见有什么字母,这还挺奇怪的,她不由好奇地问:“老板这块是什么牌子的,怎么没名字?”
老板扫了眼,说:“这是艾斯手表,这个牌子的就是没字母,喏你看背面,”他示意夏昭昭把手表翻过来,“背面这朵小苍兰就是这个牌子的标志。”
银色的金属圆盘上刻着淡金色的小苍兰,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标识,却又格外的简洁优雅。
夏昭昭盯着那小苍兰,脑海中灵光一闪。
她知道要怎么办了!
夏昭昭连忙放下手表,转身就往外走,却因为走得太急与人撞了个满怀。
“当心。”
低沉的男声,带着说不出来的腔调,很温和带着有几分缱绻缭绕。
揽着后腰的手掌,隔着薄薄的布料宽大温热,在女孩站稳后迅速收回。
骤然撞进人怀里的闷痛感从鼻尖蔓延,与之而来的是很淡的香气,冷冽中又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厚重安定。
“抱歉抱歉。”
她连忙道歉,低着头从人家怀里退出来,她鼻腔酸疼,视线都有些模糊了,可脑子里塞满了商标的事情,她匆匆扫过男人的皮鞋,是没见过的款式,一眼的贵。
她下意识地摸口袋,摸出了两颗奶糖塞进了男人手中。
“对不起啊撞到您了,这是赔礼,我还有急事先走了。”
她说完,竟然就匆匆跑走了。
阳光下,女孩跳跃的发尾擦过男人的手臂,让他想起了少时在古堡学习时,那鸢尾花丛里受惊逃跑的灰兔。
Gerain在一旁目睹了全过程,有些目瞪口呆,他想批判这大陆妹鲁莽没礼貌,可人家也道歉了,只是这道歉的方式实在是太过儿戏了,她都没看自己撞到的是谁吗?怎么当哄小孩一样塞糖?
掌中的奶糖还留有余温,陆明洲想着女孩从始至终都没抬起的头。
乖乖的妹仔。
Gerain见老板一直没说话只是盯着那奶糖看,有些摸不准他是不是被冒犯到了,虽然陆生对谁都是温润而亲切,无论在什么场合都能保持温和从容,但能掌管陆家那样庞然大物的男人,又怎么会没有脾气。
正当他纠结要如何开解时,一颗糖抛向了他。他慌忙接住,就听见男人含着笑意的声音,“尝尝吧,妹仔给的赔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