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属于雄虫的的恶趣味油然升起。
萨德拢了拢耳边的碎发,歪头盯着欧格斯特,亮金色的眸子明烈璀璨,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深藏其中。竟露出一抹邪笑,平添漂亮皮囊上的气质,动人心魂。
“斯特,你的雄主为什么抛弃你?”
欧格斯特一顿,不自觉地垂眸,指尖微颤。
这种细微的变化逃不过萨德的眼睛,看出斯特的逃避后,他又抛出第二个问题:“像你这样的雌虫,应该很会讨雄主喜欢呀,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呀?”
沉默,思索。
狡猾的雌虫一定又在编织谎言。
萨德冷下脸:“斯特,你在装聋作哑什么,回答我。”
欧格斯特应了一声,用低哑的声音回答:“先生,都是我的错。”
嗯?
萨德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紧接着半眯眼打量欧格斯特,愈发觉着郁闷,胸口像有一团撒不出去的邪火在沸腾。
这叫什么话!这不是在敷衍他是什么?!动不动就认错,真是一点也不像以前的欧格斯特。
在他的记忆中,欧格斯特是简直是现在的反义词,温柔强大,明亮的眼睛像永不坠落的金日。眼前的这位,呵,破破烂烂束手束脚,稍微大点声音就能吓得雌虫连连道歉。
“算了,不指望你了。”
萨德夺下他手中的刀具,凑到他身前故作不解的笑道:“我真有些好奇,你到底是怎么惹你雄主生气的?”
每一句话都踩着雌虫的尊严。
他就是要看欧格斯特难堪,带着报复心逐步扯下他的遮羞布,想让他意识到这些年做出的决定有多愚蠢。
欧格斯特语噎,空洞无神的眼睛乱转了一圈,慌乱地再次闭上:“……因为我不听话。”
作雌虫最基本的一项要求就是无条件服从雄主,竭尽所能地执行每一条命令。
萨德不觉着一般雄虫能翻出多大的浪花,顶多就是床上玩的花些,捆绑滴蜡小皮鞭,在事业上比不过雌虫那就在情.事上拿捏,总有让他们低头的法子。
但一想到欧格斯特在别的雄虫床上是这幅模样,奇怪的感觉就在萨德胃里翻涌。
他立刻叫停大脑的胡思乱想,太恶心了!
接着,视线落在扣到最顶端的衣领。
与那些低劣的雄虫相比,萨德明显更有资格和欧格斯特交.配,在雌虫身上留下历久弥在的信息素标记,让他臣服在身下低唤雄主,怀上属于萨德的虫蛋……
这个可以,这个不恶心。
先让欧格斯特休养一段时间吧,等各项机能达到正常水平后,他就把斯特彻底标记。从最低贱的雌奴做起,以后再根据他的表现慢慢升。
欧格斯特不安地望向他:“先生,我可不可以继续做饭?”
这是他唯一能拿的出手的了。
如果萨德不愿给他这份工作,他就不得不再次流浪,直到该死的洛什再次追上来,杀了他。
萨德见他依旧是驯良耐心,心里愈发火大,脱口而出就是羞辱:“你一个残疾能干什么?做了也不好吃。”
说完,萨德就愣在原地。
好像有些太过分了……
他从没向欧格斯特说过能么难听的话,向来都是跟欧格斯特撒娇,喊着哥哥让他注意自己。而且欧格斯特总是温柔地望着他,嘴角漾着笑,满足答应他的一切要求。
可欧格斯特依旧没有变化,像个没有灵魂的性偶似的垂着眼,微笑道:“好的先生。”
萨德的心脏莫名的悸动了一下,是那种很难言语的复杂感受,他并不想看到这样的欧格斯特。明明是同一只雌虫,他却难受地呼吸沉滞。
他默然几秒:“小助手,你去给他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