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同一个姓可怎么办?”
系统沉默不语,君河便不再问。
花辰还在说:“国舅沈清阳、宁妃的弟弟宁恶水都在其中,到时肯定热闹的很。”
君河点点头,并不准备凑这个热闹,但他又想起昨日的谈话,不由得眼睛眯起,勾起一个大大的笑来。
“还有你。”
花辰没有听懂:“什么?”
君河略显自得:“我昨日跟兄长说了,把你也算在内,到时你便好好相看,预祝喜得良缘。”
花辰露出复杂的神色,父亲乃是前朝肱骨,对先皇忠心耿耿,现不忍看手足相残,堪堪护的君河苟延残喘,更是叫他们姐弟二人安守本分,在君上面前看似控制君河,实则照顾他。
若是花辰结亲,便不可再整日与君河厮混,他到底做不到更大的牺牲,这样伪装的日子总要有个头,但是没有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君上本忌惮君河血缘,欲除之而后快,只是碍于伦理常态,不好直接下手,自然不会放开对君河的控制,若自己结亲离开,谁来顶替他的位置?阿宁吗?
直觉告诉花辰不会这么简单。
“君上同意给我赐婚?”花辰再三确认。
“那是自然。”君河点点头,“兄长答应的很干脆。”
“那真的要感谢王爷,如此为我着想。”
花辰心事流转,半点不显,冲着君河眨了眨眼,添几分俏皮。
君河刚平复好情绪,他已经能忍受这种奇怪的感觉,便又睁着亮晶晶的眼睛看花辰。
又是这种令人不自在的眼神。
花辰差点维持不了笑容,君河为何又这么盯着他看?
最终这场会面由花辰匆匆离去而告终。
君河本打算叫花辰到府上赏花,但阿青说今日花辰还有其他事,改日再递拜帖。
君河只好打道回府,没能成功邀请花辰,他是有几分懒怠的。
刚出碧竹楼,就见小厮在门口告示板上粘贴纸张,君河凑上前去看,果然是关于沈家宴请百家的消息,沈家是大家,背后关系错综复杂,但政商并不密切,对国对民很是尽力。
此国名为漠,是君漠上位改的名,初时很遭群臣反对,一是漠与末谐音,不吉利,二是北漠边境时常遭犯,外围游民以此侮辱本国将士,搞人心态,让朝臣又心疼又气。
但后来君漠善用良臣,漠国逐渐强大,这样的变化让群臣甘愿俯首。
即使不再提议更改国名,但大家仍然很少把国名挂在嘴边。
阿宁很会察言观色,见君河面对车水马龙半天不见动弹,便以为君河累了,不愿步行。
“王爷,可要叫车夫?”
以往辰河王爷出门都以马车代步,今日得兴步行已经是非常少见的事了,阿宁早已让车夫在碧竹楼外等待。
果然君河点了点头,说:“叫他来吧,往后出门都备上。”
君河自然不是累了,他只不过想要在马车上小睡一会儿,马车经过闹市,这样他不就相当于在闹市睡了一觉?同理,以后到哪儿都备着马车,便能随时随地体验各种新奇的睡觉环境。
这是如此有趣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