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龙筋的缘故,两人的距离很近很近,近到仿佛花千骨被圈在他的怀里。白子画低声对花千骨说:“你知道吗?就是昨晚弄的这些动静都被隔壁听到,还误会了!”花千骨一怔脱口问:“李叔李婶?误会什么了?”白子画有些难为情,还是凑到她耳边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说:“今早、他们特意做了腰子和枸杞炒肝,说是让我补、补肾。所以……他们误会我们昨天弄出来的那些动静是——”实在难以启齿,白子画停了下来,看着她的表情。
花千骨喃喃的道:“补肾?误会?声响——?”她猛然意识到被误会了什么,脸一下子涨红了,仰起头不禁惊讶的喊了出来:“啊?!什——”白子画却突然低头欺身下来,他的嘴隔着面纱准确无误的封住了她的口,花千骨后面的话完全被堵了回去。原来是白子画不知道花千骨会有什么反应,一直紧张的盯着她。花千骨一喊出来他就知道糟了,怕再引起什么误会急着想要阻止她喊叫,无奈他一只手被龙筋缠着抬不起来,另一只手被花千骨紧紧抓着,情急之下最快最便捷的方法只有用嘴去堵了。
隔着薄薄的面纱,唇上软糯的触感和温度传了过来,花千骨讶异的睁大双眸,眼前仿佛有一道天雷炸裂,一时间连呼吸的动作都已忘记。白子画马上惊觉他行为的不妥,虽然留恋那温柔的触感还是很快抬起头来。花千骨的脸红得隔着面纱都透过来颜色,真是又羞又气又震惊,她放开抓着白子画的手,身子转了两圈解开了龙筋的束缚,接着将白子画推开,胸脯剧烈的起伏着,既不敢看白子画,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白子画自觉理亏,呐呐的道:“小骨,对不起,我并非故意要唐突你,只是不想你再喊出声被误会,情急之下就——”“你!”花千骨虽然知道他说的是实话,但仍心有不甘,身子一歪重重的跌坐在旁边的床上,木床再次发出“吱呀”的声响。花千骨和白子画同时身子一颤,吃了一惊,意识到原来这床的声音也是罪魁祸首。
一时间屋内安静了下来,这时隔壁窃窃的低笑和私语声传入了两人耳中:“哎哟,又开始了。他们白天可是爬了一整天的山啊!看来还是年轻啊,小伙子体力真好!”“行了,老头子别八卦人家房\\\\事了,快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