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老两口已经吹息了蜡烛躺在床上要睡了,听见了这动静,李叔捅了捅李婶,低声嘀咕道:“老婆子,什么声音?大晚上的怎么桌子咣咣响,他们这是在干什么呢?”李婶听到了花千骨的低哼声,小声道:“还能干什么?年纪轻轻又是新婚不久,小两口感情好着呢,解个手另一个都在门口守着!”李叔怔了怔明白了,低声笑道:“原来他们是在干那事啊?嗨——,那哪儿有在床上舒服得劲儿啊?别说,我还真没看出来那小伙子竟是个这么猴儿急的。”“哎呀,你瞎操什么心,睡吧。”
这边白子画真的有些动怒了,好在花千骨还算收敛并未动用法力,费了些周折他终于逮到了她,低声吼道:“花千骨,不要再闹了!”他表情严肃的大手钳着她双手手腕将她拉到床边,按坐到床上,那木床发出‘吱妞’一声响。花千骨见白子画板着脸也有点胆怯了,不再反抗放弃了捣乱,想起来床铺还没有清洁过,她又跳起身来用法术清洁了一遍才又坐回去,顺便也乖乖的给白子画施了清洁术。白子画最终也缓和了脸色,柔声道:“天色不早了,今天累了一天也该休息了。”
花千骨已没了方才的气焰,低声道:“哦,好。”不过她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又跳起身问:“唉,可是这——怎么睡啊?”白子画把她按坐到床上,说:“自然是躺在床上睡啊。”说着自己也一屁股坐在了花千骨身边。花千骨急得又蹦了起来:“那怎么行呢?我们又不是真的——”转眸却看到白子画已经探身将叠放于床里侧的枕头被子拿出来默默的铺好了,床的正中只摆放了一个枕头,被子也是一个。
白子画起身把花千骨再次按坐到床上说:“你睡吧,我坐着就行了。”花千骨看了看白子画,想到他现在没了法力不好好睡觉估计身体吃不消,她突然站起身一推白子画把他推坐到了床上,自己则坐到了床边的矮凳上说:“算了算了,你睡床好了,我在这儿坐着吧。”
白子画却右手使劲一扯那龙筋,花千骨没有防备被拽得一个趔趄就合身向白子画扑了过去,不过她反应够快,免得像上次那般和白子画撞个满怀,她身子一歪伴随着轻“啊”和‘咣’的一声摔在了床上。花千骨蹦了起来,低吼道:“你做什么?”白子画再度按着花千骨的肩膀将她按在床上,命令的语气说:“你去床上睡,我坐着。”“你这人,你现在没了法力不好好睡觉怎么行?”花千骨挣扎着又站了起来,却再度被强硬的按回床上,“我说了,要想解开龙筋就得听我的,你睡床,不许闹了。”
这床因为有些年头了,每坐一下就会发出一声‘吱妞’的响动,两个人多次站起来又坐下的,在隔壁听起来就是一种非常有节奏的声音,再加上重物压床的动静和花千骨的轻啊声,不由得会让人浮想联翩。那李叔捅了捅老伴,得意洋洋的小声道:“老婆子,怎么样?我就说么,还是床上得劲儿。哎哟从地上到床上,还这老半天,这小子还挺能折腾的。”“行了,老不正经,别听了,快睡吧!我明天还要起早去买好吃的呢。”“好,睡了,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