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有点急了,索性拍开了房门,花千骨这才回神,看着他委屈的喊:“尊上。”白子画一看花千骨的脸,饶是有心里准备还是忍俊不禁将唇角翘了起来,他昨夜黑灯瞎火的搞了一通,没有看清楚自己的杰作,此时看着觉得效果还不错,这个样子才是她这个魔头应有样子。花千骨则求救般的看着白子画说:“尊上,我的脸?!”
白子画惊讶道:“你怎么把脸弄成这样?”“不、不是我啊。”白子画并不说话,只是淡定而略带疑惑的看着花千骨,看得花千骨自己都怀疑起来:“绝情殿只有我和尊上,别人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上来的,昨夜我记得尊上夜游打扫房间后就洗脚睡下了,那不是尊上难道是我自己?”想到这里她转眸看到床上的那些胭脂水粉,倏然间睁大双眼,目露恐惧之色,低声说:“难道我也有夜游症?”
白子画则面色平静的说:“夜游症之人在夜游时会做一些非同寻常的举动,醒来亦不会记得自己做过什么,是以你不认为是自己做的。不过也不必害怕,这种症状因情境、心境而生,所以发作并不频繁,且一般不会对他人造成伤害,坦然对待即可。”花千骨在慌乱之际听到这番话只感觉到莫大的安慰,诚惶诚恐的说:“弟子知道了,谢谢尊上解惑。”
白子画轻哼了一声转身走了,花千骨却是满脸的颓然:“搞了半天自己也有夜游症,本来以为抓住了尊上把柄,但是实际上尊上夜游自己什么证据也没有啊,反倒是被尊上抓住了自己夜游的证据。唉!”她懊恼捂住了脸,蓦然想起自己的脸现在还是鬼一样,连忙跑去洗脸了……
过了几天平静的日子,白子画再没有提圣魂令的事情。花千骨趁着给白子画打扫房间的时候进了他寝殿的卧房,钻进了他的床底下,摸索了一阵很快又爬了出来,手里捧着圣魂令嘿嘿憨笑道:“果然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