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点了点头,“好,那我就去蜀山!”姜誉站起身欲言又止的低声问:“那……千骨,我们还是朋友吗?”花千骨想了想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言哥哥,只要你不再做为了一己私利致使许多人做无谓的牺牲,那我就认你这个朋友。”姜誉连连摇头:“不会了,不会了。千骨,谢谢你还肯跟我做朋友。”没有了一切,也就没有了负担,姜誉突然间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恐怕这是他近几年来最舒心惬意的笑了。“言哥哥,蜀山地形和结界有些复杂,我来大概跟你说一下。”花千骨说着蹲坐在地上,捡起一支箭在地上画起地图来……
那边姜誉和花千骨聊着,这边厢东方彧卿与白子画并肩而立,傍晚的风吹着他们的发丝在空中飞舞着。一个儒雅温暖的面庞上挂着挫败和不甘,一个冷崤如玉的脸上带着一贯的淡漠与从容。东方彧卿恨恨的说:“白子画,虽然我输了,没能让姜誉坐上皇位,但是我输的不是我的智慧与能力,只是输给了命运的安排,输在太后这个意外上。”
白子画毫无语气的回答:“不,你是输在不懂得尊重生命,没有一颗悲悯之心,这一点太后比你明白得多。东方彧卿,你不如把智慧与能力用在利国利民之处。”说完白子画不再理会东方彧卿,径直走向了姜誉和花千骨,他自然不会联想到东方彧卿所指的‘输’是输给曾经的自己。这就是白子画和东方彧卿的区别,白子画以守护苍生为己任,所以他会从内心赏识传承了自己精神的花千骨,而东方彧卿曾经为了报仇、这次又为了和情敌一较高下,可以不顾他人的死活,甚至会有毁天灭地的危险也在所不惜……
白子画对着姜誉伸出手,一片金光闪过:“姜誉,蜀山路途遥遥,我已经解除了你的封印。”姜誉抱拳:“多谢尊上。尊上、千骨、东方先生,你们保重。”姜誉说完转身大踏步走了。东方彧卿见花千骨已经把发髻挽成女儿模样,便关切的问:“骨头,你暴露女儿身份了?”花千骨点了点头说:“无妨。东方,我还要问你呢,抢占皇宫、俘虏皇上是你帮言哥哥做的?这就是你说的拿人钱财成人之事吗?”她语带质问,显然对他此举并不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