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严看着白子画身上的斑斑血迹,和污浊不堪的白袍,就知道不管是对付恶兽还是杀阡陌他一定经过了恶战,猜想白子画肯定因为对战恶兽消耗过大以致对付不了杀阡陌,怒道:“岂有此理!”他小心翼翼的将白子画抱进寝殿,一边施法清理了白子画身上的污渍,一边解开了他的睡穴。白子画悠悠醒转,觉得头有些疼,“师兄?”他环视一周问:“我怎么回来了?发生什么事了?”“我正要问你呢,是不是杀阡陌那个家伙趁人之危?不然你怎么会输在他手里被送回来?”白子画一脸茫然:“杀阡陌?我记得我在王屋山制服了梼杌兽后让清流送去蛮荒了,十一因为受了伤,与其他弟子一起回来要慢一些,后来的事情就……”
他低头沉思,却觉得头脑里一片空白,似乎遗忘了很多很多事,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还越想越头疼,不由得轻抚额角。摩严有些心疼的说:“子画,定是在路上你遇到了杀阡陌,因刚刚元气大耗而着了他的道儿。”他一把抓住白子画的手腕号脉,过了半晌沉吟道:“果然,你虚耗过度有些虚弱,但无大碍。”
白子画颇不习惯与他人身体接触,木然抽回手,淡淡说道:“师兄不必担心,我去运功很快会恢复。”自从竹染被驱逐之后,衍道便让白子画保管流光琴,一则他法力最强,甚至比衍道还厉害,二则他没有收徒,不会出现竹染类似事件。摩严突然想到这事,急道:“子画,那流光琴可还好?”白子画从墟鼎里拿出流光琴,摩严松了口气:“幸亏杀阡陌不知道在你身上!那好吧,你去运功,我不打扰你了。”摩严转身走了出去……
这边厢杀阡陌隐了身形,先利用不归砚进入清虚的房间,把拴天链塞进正在入定的清虚的墟鼎;又去了玉浊峰将卜元鼎直接塞进了正在小憩的温丰予的墟鼎里;点了正在练剑的太白掌门绯彦的穴道将幻思铃塞进他墟鼎;只是送浮沉珠的时候他发现霓千丈正在给蓬莱众弟子们训话,等了一会儿颇觉得不耐烦,最后他干脆将浮沉珠直接扔在了霓千丈的床上,以致后来霓千丈发现只道是自己不小心睡觉时将神器掉到了床上,并未敢声张,却随后在墟鼎里设置了五行阵法来保存浮沉珠。杀阡陌最后潜入到松厉山,当时的松厉山掌门正在闭目打坐,他直接点了他的穴道将不归砚塞入他的墟鼎里,然后御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