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是一种源自中国的棋牌类游戏。游戏参与者通常为四人。麻将在各地的规则有很大不同,但基本目标都是通过一系列置换和取舍规则拼出某些特定组合的牌型,并阻止对手达成相同目的。麻将的组合方式变化多端,除了有些运气成分之外,亦侧重技巧、在摸牌及舍牌间的策略运用。比起扑克,麻将不但更讲求记忆能力和复杂的概率计算,还要猜测其余三家手中可能的牌型,才有机会于牌局中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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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各地麻将的得分计算方式有很大不同,众人确认了一下规则,决定混合一下比较简单的香港麻将和日本麻将的规则,删除了花牌,立直,役种,宝牌,赤宝牌,振听等不重复的规则,但同时结合了两种麻将的计分方式,让一番等于一个灵魂筹码。胡牌时,如果番数无法被3整除,余数要谁的灵魂筹码就由胜者来决定。比如,如果自摸胡了5番,三人都要各给赢家1个筹码,而赢家则决定剩下的2个筹码由谁来出。
简单的来说,只要凑齐4个顺子(连续三张)或刻子(相同三张)和一个对子就能和牌,和牌后能拿到多少灵魂筹码,就要看和的牌大不大了,最大能拿到13个灵魂筹码。由于麻将的番数较大,每个灵魂都变成了10个筹码,卫玮和承太郎各有代表自己灵魂的10个白色筹码,而达比和那孩子平分了达比手中的5个灵魂,每人各25个筹码。
虽然筹码看起来很多,但如果放了炮,自己丢的牌让敌人和了大牌,失去所有灵魂筹码也就是一瞬间的事!
卫玮之所以选择了这样的赌法也是有一些自己的思量的。首先,麻将在一整局结束之前都能有反击的机会,即便当中把灵魂筹码全部输光,不到最后也还有翻盘的机会;其次,她的替身很适合在这样的游戏中出千,用袖子或头发遮掩一下,「王道」就能很轻松地藏牌换牌;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她自认麻将打得还不错。
她来自一个澳门的四口之家,家庭活动自然就是能容纳所有人的麻将。家里的麻将虽然不算钱的,输的人却要做洗碗、拖地这类繁琐的家务,因此,她很小就学会了算牌,加上「王道」的帮助,她向来赢多输少。
可以说,她对自己的麻将水平还是有一些自信的。
不过,面对达比这种沉浸于赌场的老赌棍,她丝毫不敢粗心。「王道」储存了她和承太郎身上所有反光的东西,包括她的眼镜和承太郎的帽子上的饰品——他死活不愿意摘帽子,只把饰品拆了下来。
与此同时,达比认真地检查了一遍卫玮的麻将,确认毫无问题后,卫玮,承太郎,达比和达比安排的孩子全都坐上了麻将桌。卫玮和达比这两个会打的人为对家,承太郎和那孩子则分别坐在他们的下家。卫玮坐在一个矮凳子上,这是她自己要求的,不戴眼镜的她必须凑得近一些才能看清楚牌,此刻,她的高度看起来和那个孩子差不多,不免显得有些滑稽。达比见她如临大敌的样子,轻蔑地笑了一声:
“既然我们都准备好了,那就开始吧——”
“Open the game!!!”
麻将最大的乐趣就在与表里不一。桌上,洗牌的几双手亲热地碰在一起,手下几张翠绿的麻将牌互相碰撞,发出清脆热闹的声音;桌边,几人却神色各异,除了那孩子,剩下的三人心里想的都是如何置敌人于死地——
而很显然,某些人已经忍不住了。
“啊!!!”
「白金之星」的身影还来不及被肉眼捕捉,达比的左手手指就已经以一种非常不正常的弧度弯折了起来。钻心的疼痛让他凄厉地惨叫了一声,捂着自己被折断的手指大声指责:
“承太郎!你在干什么!?”
小男孩看着眼前这一幕,吓得浑身发抖,抱头蹲到了桌下,而罪魁祸首承太郎却极其淡定。「白金之星」在折断达比的手指后,还以同样的速度给他点了一根烟,此刻,他冷冷地看着达比,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你出千了。”
没有戴眼镜的卫玮抬起头,想看却看不大清楚地眯着眼睛,于是承太郎翻过了之前达比手下的那几张麻将牌:“你看起来是在洗牌,其实一直把这几张牌压在手下。”
达比手下的八张,是三张红中,三张白板,和两张发财!全都是三元牌!
要是让他出千成功,和牌时至少也是一个5番的小三元!
“我的「白金之星」有极强的动态视力,那几张牌自从到你的手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承太郎一脸冷峻,“我这样,不过是想警告你,让你不要出千罢了。”
“唔呃呃呃呃。。。即便这样。。。也太过分了!”
“不,按照澳门的规矩来的话,没有剁掉你的手指,已经很仁慈了,”卫玮冷笑着搭腔,“毕竟,这可是赌上灵魂的麻将啊。”
“这。。。这可是麻将,手指骨折的话,要怎么才能继续打啊!”
“你这不是还有右手吗?”卫玮并没有用波纹为敌人医治的打算,她一把拉过达比的手,十分粗暴地扯下他的袖口,在他的惨叫连连中故意莽撞地给他做了个简易的固定包扎,体现了她十分灵活的医德底线,“jojo,别抽烟了,先不说你还没成年,这里不还有孩子吗?咦,那孩子人呢?”
想到那孩子窝囊的举动,加上手指的疼痛,达比忍不住地窝火,朝桌下泄愤地狠踢了一脚:“臭小鬼,上了赌桌就没有退缩的道理!给我坐回去!”
锃亮的皮鞋蹬到了那孩子的膝盖,让他尖叫着滚出了桌子:“是,达比先生。。。”那孩子捂着乌青的膝盖,呜咽着坐了回去。
卫玮面露不忍:“达比,没必要拿孩子撒气!”
小男孩感激地看了她一眼,但那一点目光很快就被达比的话语掐灭了:“小鬼,你是叫拉桑。。。阿桑。。。算了,你们这种家伙的名字我才懒得记得。。。”
“。。。我叫哈桑。”
“好好好,阿桑。。。”达比的话语如同毒蛇的鳞片一样冰冷,“希望你不要忘记你母亲此刻在何处就医。”
哈桑一个冷颤,畏手畏脚地低下了头。
卫玮和承太郎当然听出了达比语气里的威慑,不约而同地皱起了的眉头。用钱收买是最简单也最不牢靠的方式,达比再有钱也不可能比过乔瑟夫这个背靠spw财团的房产大亨,但对一个替身使者来说,要拿捏一个普通人并不是什么难事。安排在这里的人手都有各式各样的软肋被他捏在手里,也因此,绝对不会背叛他。
“呵呵,闲话就说到这里吧。”
尽管行事令人不齿,但也不得不承认达比的心理素质足够强大。仅仅一会,他就已经从手指被折断的痛楚和恐惧中走了出来,忽略额上的冷汗的话,此刻的他已经如同一开始那样,带着几分令人不爽的胜券在握,冷静镇定地微笑了起来:
“所谓出千,就是要利用别人的心理盲区,不该是仅凭眼力就能看穿的。既然被你看穿了,那就说明是我太轻视你了,这手指就当作是我轻敌的惩罚吧。。。”
“承太郎,卫玮,我已经深刻地反省了,我会全力以赴,跟你们赌这一局的!”
“——因为我啊,不是为了dio大人战斗的!我在这里战斗,是因为我是一个天生的「赌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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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有句老话,叫“乱拳打死老师傅”。
“Jojo!你别和我的牌啊!你要我的灵魂干什么啊!”
“那你也别和我的牌啊。”
“干什么!就准你拿我的灵魂,不准我拿你的灵魂吗?再说了,我把自己的灵魂拿回来还不行吗?”
“你这婆娘真是吵死了。”
“Jojo!你怎么能把自己的同伴叫做婆娘!太过分了!哟,你出红中,和你牌!”
“呀嘞呀嘞大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