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及的某处街道上,乔瑟夫和阿布德尔正以一种很不雅的方式贴在一起。更加不雅的,是夹在他们中间的荷尔·贺斯,而他正在朝不远处一位目瞪口呆的年轻女士拼命辩解。但就算他对美女一向巧舌如簧,在这极具震撼力的体位中也无法体现分毫,徒留荷尔·贺斯被另外两位成年男性夹在中间,无论如何扭动,都无法从这个尴尬的姿势里解脱出来。看着那位年轻女孩在臭骂他一顿后大哭着跑走,荷尔·贺斯大声哀嚎起来:
“亲爱的!你别走,听我解释啊!乔瑟夫你别动!!!阿布德尔你也别动!啊啊啊啊啊我的腰!随便谁都好!快救救我吧!”
“可恶,我不应该是这种角色啊!”阿布德尔站在最外侧,正使劲推着荷尔·贺斯的腰,“这种情况还是靠自己。。。啊!!!荷尔·贺斯你慢点!乔斯达先生你也!!!”
“不要啊!我一秒都受不了了!我的身体应该和美女贴在一起,而不是和你们两个大男人贴在一起啊啊啊啊!!!”
“不过,说实话,如果只有两个人的话可能还好,现在三个人被吸在一起,要用的力量和难度也成倍上升了!”乔瑟夫稳住了情绪,冷静地指挥起了两人,“总之,我们头部和脚部的磁极应该是相反的,阿布德尔,你先试着移到荷尔·贺斯的脚尖那边分开吧。”
于是阿布德尔开始慢慢向下,但拼尽全力,最后还是停在了一个十分尴尬的位置。荷尔·贺斯面如死灰:“如果卫玮在这里的话,一定可以用她的力量把我们分开的!卫玮啊!!!你伤好了没啊!!!快来救救你的老伙计啊!!!”
“明明jojo也可以啊。”?“不!不可以是jojo!我已经受够男人了!而且你不要在嘴对着我那里的时候说话啊!!!”
拉着篱笆,相对轻松的乔瑟夫闻言思索了起来:“说起来,我收到了spw财团的通知,卫玮她今天就可以出院了,如果她一清早就出发的话,现在说不定真的能和我们遇上。”
周围的聚集的小孩越来越多,乔瑟夫这句话无疑是给荷尔·贺斯递了一根救命稻草。于是,他用生命嘶吼起了那个他认为可以拯救他的名字:
“卫玮啊啊啊啊啊啊啊!!!!!救救我啊!!!!!!”
很遗憾,荷尔·贺斯呼唤的卫玮并不能如神兵天降,救他们于水火之中。诚然,卫玮的伤好得很快,现在也确实可以出院。但在踏上旅途之前,还有一件对她而言十分重要的事——
她的伤虽然好了,花京院的却还没有。对一位情窦初开的少女来说,有什么能比和热恋中的男友分开让人不舍惆怅呢?
她当然要花点时间,好好和她最喜欢的典明道别啦!
远方的同伴们又没有缺胳膊少腿,典明的眼睛可是到现在还没好呢!
所以,在阿布德尔被迫在故乡发展一段畸形又刺激的关系,并深陷其中不可自拔时,卫玮正和花京院黏黏糊糊地靠在一起;在乔瑟夫在尘土飞扬的大街上呵斥着围观他们的小孩时,卫玮和花京院病房的门紧闭,无一人打扰,只有窗缝里飘进的几缕微风绕在这对爱侣的身边;当荷尔·贺斯鬼哭狼嚎着她的名字时,卫玮正在恋恋不舍地听着男友温柔絮叨的嘱咐:
“不要冲动,不要看到敌人就冲上去打,你的打法不得不把本体暴露在敌人面前,是最容易受伤的,不要仗着自己会波纹就大意,这次我们的伤就都没法用波纹治疗,你要更加谨慎一点。。。”
“嗯。”
微风里樱色和淡蓝色的发丝不分彼此地飘起,卫玮靠在花京院的肩膀上,看阳光描摹他高挺光洁的的额头和鼻梁,悄悄调整着自己的姿势。背后墙壁上那块阳光没有照射到的地方,她的鼻尖已经触碰到了他的鼻尖,但她还想再往前倾一些。。。
“咚咚。”
门被敲响了,护士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花京院先生,医生来检查了。”
“好的,稍等一下。”
卫玮跳下了他的床,开了门后,按照医生的要求拉起了窗帘。医生则是慢慢拆掉了花京院眼睛上的纱布,让他在昏暗的环境里试着睁开眼睛。
“医生,我今天能出院吗。”
“虽然视力没什么问题,但你的眼睛现在还没法承受更亮的光线。今天出院有些勉强,至少也要明天,而且白天还要一直佩戴墨镜才行。”
“好吧,谢谢您了。”花京院突然提出了一个奇怪的要求,“医生,能不能过一会再给我包扎。”
他停顿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咳了几声:“我。。。我想趁这个机会多看看她的样子。。。”
“嗯,好啊。”医生点了点头,“5,4,3,2,1,现在看够了吗。”
“啊?”
“逗你玩的。我去查房了,10分钟后来给你包扎。”医生潇洒地站了起来,花京院一声谢谢都没说出口,她就已经和护士就走出了病房,还很干脆地带上了门。
病房终于安静了下来。现在,又只有他们两人了。
卫玮在花京院向医生提出要求后,就一反常态地安静了下来——她的脸红透了,花京院满眼笑意地看着她,她就也傻乎乎地看着他。良久,坐在了床沿上的她小心翼翼地避开他的伤口,把头埋到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