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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第 8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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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楠?”正办公的章信突然接到尤嘉楠的电话,有些奇怪。

“我爸爸在不在你旁边?”

“不在啊,怎么了?”

“出事了!”

章信心头一紧:“你爸爸出什么事了?现在在哪里?你把地址发给我,我马上过去!”

“不是他出事!是我出事了!”

章信长长地舒出一口气,神经刚放松下来,忽然又被提了起来:“你出什么事了啊?”

“你先下来吧,别跟我爸爸说。”

所谓的下来,是下到三十六楼。朗英集团搬到嘉木双子楼八年了,最上面的十几层都是留给自己的,这些年,朗英彻底从房地产中脱身出来,发展了物业、餐饮、旅游等业务板块。前两年,尤朗突然一拍脑门,开始做慈善了,资助N市的孤儿院发展,众人推测,也许是尤嘉楠被亲生父母相继抛弃,让他对这些孩子有了别样的感情。

尤嘉楠今年准大四了,因为学分要求,暑假就在集团的慈善项目实习,可还没到一周呢,就说出事了。果然,学神也不是在每件事情上都擅长的。

章信从顶楼下到三十六楼,找到尤嘉楠:“怎么了?”

尤嘉楠几乎完全褪去了曾经的稚气,高瘦身材,白皙面庞,不笑的时候十分冷清,甚至有些不好接近的感觉。见了章信,这个高冷学神脸上现出一丝慌张和为难:“一点,小问题。”

原来是前两天尤嘉楠去朗英资助的一家孤儿院看小朋友,虽然有人同行,但大家都知道这是小尤董,因而将他推到人前,给了他露脸的机会。孤儿院院长一见小尤董来了,又殷勤又夸张,几乎声泪俱下地哭诉缺这缺那,每一句话背后都是两个响彻云霄的大字:给钱!

尤嘉楠自己是被抛弃过的,一见到面黄肌瘦的孩子和为爱发电的工作人员,迅速共情,恨不得把孩子都带回家里,因而院长一说那些,他便连连点头,说:“好,都会给的,您别担心,小朋友们需要的东西都不会少的。”

那真诚劲儿,把院长感动得涕泗横流。

好巧不巧,那天还有当地的一些小媒体在,又拍照又录音的,可让小尤董出了一把风头。

然而,今天上午,孤儿院的电话就打过来了,问他们什么时候把物资送过去,说昨天又收了两个孤儿,更缺东西了。尤嘉楠如五雷轰顶,猛然反应过来,那天他说完话之后是要给东西的!

于是他应付了孤儿院,说工作人员需要调集清点物资,让他们再等两天,然后去找负责物资的同事,但同事说物资不能这样调出去,要有文件和具体的物资单子。

尤嘉楠在心里怒骂,不就是拿几罐奶粉几件衣服给小朋友吗?怎么搞得跟实验室里做实验一样麻烦?可才想完这个,他才醒悟,那随口一说,恐怕是闯祸了。

于是他就赶紧把章信叫下来了。

章信如今是正儿八经的章董了,除了面对尤朗时还很青涩稚嫩以外,已是一个成熟的领导了。听完尤嘉楠的话,章信当机立断,把办公室里的人都叫了过来开会。

这个慈善项目不归商务管,但众人也没有异议,十来个人迅速集合,把办公室的门关上了。

“这件事情不要外传,尤其不能传到尤董那里,”章信看了一眼尤嘉楠,让他放心,“那天出现的媒体名单在谁手上?好,你再找两个人,一个一个打电话过去,就说这个涉及到我们集团之后的发展规划,可能会泄露机密,让他们不要报导,如果已经报导了,全部下架,他们的损失我们集团会赔付。”

“章董,那这个赔付的金额和流程?”

“让他们找我。另外,楠楠,”章信继续道,“你给孤儿院去电话,就说我们集团后面的资助方案有改动,先拿他们来做试点,希望他们不要对外公布,也暂时不要和其他的孤儿院说,问清楚他们需要多少东西,列个单子。”

尤嘉楠点点头:“好,我明白。”

“物资这边,肯定调不出来了,大家先把需要的东西买齐,送去给孤儿院,发票留好,我给你们走帐,加班费另外给你们算,辛苦大家了。”

火速安排完工作,章信又把尤嘉楠单独叫出去了:“以后在外面话不要乱说,你是小尤董,是朗英的排面,说出的话要负责的!”

平心而论,章信从没有这么严厉地跟尤嘉楠说过话,可是尤嘉楠也知道这次大意了,加上章信刚刚给他摆平了这件事,他实在没办法反驳什么,只道:“我知道了,那个,你给我出的钱,我会还你的。”

“这是钱的问题吗?”章信拿他没办法,摇摇头道,“没多少钱,别放心上了,但是这个办公室,本来就因为你要来实习不自在了,现在又要花时间帮你收拾烂摊子,你多注意一下大家的情绪,请他们喝饮料或者吃个晚饭,不要再给人家拿住把柄,知道没有?”

“知道了。”

“你爸爸应该收不到消息,他今天去隆和银行喝茶了,估计会留晚饭,你把事情处理了,别在他面前提,他不会知道的。”

听到这一句,尤嘉楠的心才完完全全放下去,点点头道:“我知道了,那个,谢谢章信哥哥。”

章信轻笑一声:“听你说声谢还挺难,你嘴巴严实点,把我漏出去了,我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我肯定不会漏的,我又不傻!”

事实证明,尤嘉楠确实不傻,但尤朗也没他们想得那么信息闭塞。尤朗吃了晚饭后回到家里,看到一脸笑的儿子,细细打量了他好一会儿,突然道:“我发现你挺上镜的,不如去稚苗摄影当代言人吧。”

稚苗是南方嘉木下的三大摄影品牌之一,专门做儿童摄影的。

尤嘉楠本就惴惴不安,听完这话更是一头雾水,道:“什么呀?我都快大学毕业了,代言稚苗,有病吗?”

尤朗换好鞋,慢悠悠地走到沙发上坐下,两手抱胸,道:“你也知道你快大学毕业了,那怎么做事还跟小孩一样?”

“啊?”尤嘉楠心头“咯噔”一跳,有个声音告诉他,快点坦白,不然就完了,可是屁股却“突突”跳,说不想挨打,纠结之下,尤嘉楠选择了赌一把,“爸,您说什么呀?嫌我幼稚?”

尤朗还是打量他:“说你幼稚吧,你好像又挺成熟,有些事不像你这个年纪干得出来的,背后还有人吧?”

尤朗的眼神非常锐利,从小到大都是,只要他犯了错,爸爸的眼神就是这样,像一把尖刀,直直朝他刺来。

屁股隐隐作痛,直觉告诉尤嘉楠,爸爸肯定知道了,就在等他坦白,可是他答应过章信哥哥,绝对不能漏话,否则不止他自己要挨打,恐怕章信哥哥也不好过。

“爸,您到底说什么事呀?”

尤朗掏出手机,点出了一个视频播放,尤嘉楠定睛一看,果然是自己在孤儿院的那一段!

不是让他们都下架了吗?为什么还会有?

尤朗敏锐地捕捉到小孩眼里的慌张,道:“我今天上午看到这个,心想他们拍得挺好的,把你拍得很好看,也不知道怎么的,可能是舍不得,就录屏了,可是你说奇不奇怪?我下午再去找这个视频,就没有了,你说气不气?”

尤嘉楠的心拔凉拔凉的,假笑道:“还有这个呢,我都不知道,可能是他们没编辑好,说不定晚点又放出来了。”

尤朗点点头,很认同他的样子:“也是,毕竟给福利院孤儿院增加资助这样的事情,不说开会讨论,怎么的也要给我打个报告吧?这样放出来,确实不合适,对吧?”尤朗盯着小孩,一字一顿道,“实、习、生。”

尤嘉楠一僵,脊背硬得动弹不得,想笑一笑,却连嘴角肌肉都调动不起来,说话跟吐字似的,一点底气都没有:“啊,是、是啊……”

尤朗摇摇头,有些失望似的:“都到这个时候了,小尤董还是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等了两分钟,尤朗划掉视频,点开通讯录,“你不说,我只好叫章信过来了。”

“不要!”尤嘉楠大喊一声,伸手要挡住尤朗的动作,“爸爸,不关章信哥哥的事。”

“不关他的事?那你告诉我是谁帮你解决了这件事?是谁让媒体下架了视频?又是谁,让你不要告我我?”

“是、是我自己。”

“尤嘉楠,还要撒谎是吗?!”尤朗猛地提高了声调,吓得尤嘉楠膝盖一软,“砰”一声跪了下来。

太糗了!不过跪也跪了,干脆卖惨好了。尤嘉楠挪动膝盖靠近尤朗,两手放在爸爸腿上,可怜兮兮地仰起头,道:“爸爸,都是我的错,真的不关章信哥哥的事,您要罚就罚我好了。”

“好啊,”尤朗皮笑肉不笑,嘴角勾着,眼里却没有温度,“那你先脱了裤子去墙角罚站吧。”

什么?不是直接打吗?他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有罚站这种事?而且还是脱裤子罚站,也、也太羞了吧?

“怎么?不是要罚就罚你吗?”

果然话不能乱说,尤嘉楠敢说,他这个暑假实习,最大的收获就是这个。到了这个时候,也只能硬着头皮走去墙角了。

“裤子。”

尤嘉楠面对着雪白逼仄的墙角,脸烧得滚烫,闭上眼睛,一边在心中默念谁也不知道谁也不知道,然后胡乱扯下了裤子,露出一个浑圆白皙的屁股来。

皮肤甫一接触空气,尤嘉楠立刻抖出了一身鸡皮疙瘩,羞得没脸见人。

可是这还没完,他听见爸爸冷冷的声音:“章信,你过来一趟,有些事情我要跟你核对一下。”

偌大的别墅,章信一进门就看见裸着屁股在墙角罚站的尤嘉楠,两朵红云瞬间腾上他的脸,让他扭开了头:“尤董。”

来之前尤朗说是工作的事,因此还是称呼尤董。

在等章信过来的二十多分钟里,尤朗把家里的戒尺和藤条拿了下来,横着摆在茶几边缘上,并不显眼。见章信到来,尤朗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看他一眼,压迫意味十足。

“尤董,找我什么事?”章信上前几步,猝不及防看到了茶几上的戒尺和藤条,眉心狠狠一跳。

尤朗往沙发靠背上一靠,翘着二郎腿,仰头看向他:“这个月集团商务和双子楼事情多吗?”

“不多啊,”章信非常疑惑,怎么会特地把他叫过来说这么简单的事?而且,还放着戒尺藤条,分明是要教训儿子了,还叫人来看?难不成是今天的事露馅儿了?不应该啊!章信尽量保持镇静,“只有一些常规工作。”

“那你很闲了?”

垂在身侧的双手不自觉握紧了些,章信忐忑不已:“不算很忙,尤董有别的事情要交代我吗?”

尤朗莫名其妙笑了笑,指指墙角的小孩:“你不是小尤董的人吗?我怎么使唤得动你?”

章信腿一软,差点跪下来:“这……尤董,我不明白。”

“不明白?好,尤嘉楠,过来!”

尤嘉楠听他们两个交谈,手心里攥了几把汗,好几次差点转身大喊章信哥哥别被他套话,可又没这个胆子,这会要被叫去对质,下半身还没有裤子,简直要羞死了。

黄花大闺女尤嘉楠娇羞地转了身,死死扯着上衣下摆,想要挡住关键部位,无奈,一迈开步子,总会露出一点,他又立刻为难地遮住。从墙角到客厅这十来步路,走得左支右绌,进退维谷,谁见了不说一句可怜!

“爸,”尤嘉楠蹙着眉心看向章信,“章信哥哥。”

章信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却没想到自己的悲惨命运,只是为小孩求情:“楠楠没有经验,工作上出差错在所难免,再说,这不是大问题,你也不要太生气了。”

“章信,”尤朗一脸迷惑,“为什么你会觉得你还有资本为他求情呢?你不会以为这件事是他一个人的错吧?”

“没有,我知道我处理得也不好,但是……”但是你儿子裤子都脱了,我都来了,不就是要在我面前教训你儿子吗?

“但是,”尤朗慢悠悠站起来,抖抖上衣,拿起戒尺在手里反复摩挲,“但是,你并不知道自己的屁股要开花,对不对?”

什么?!尤朗这话一出,章信和尤嘉楠四只眼睛齐齐瞳孔地震——这他妈,是要打谁?!

章信感受着手心的潮湿,吞咽口水,道:“尤董,我、我不明白。”

“爸,我也不明白。”

“很快你们就明白了。”尤朗白了他们两个一眼,用戒尺指指单人小沙发,“正好两个,你们一人跪一个吧,姿势不用我教你们了。”

章信顿时如五雷轰顶,这是要和楠楠一起挨打?!也、也太离谱了吧?!

“我觉得,是不是……”

“章信,”尤朗冷冷地打断了他,“你认为你还可以和我讨价还价?!”

当然不可能讨价还价,但是和孩子一起挨打也太羞耻了吧?多少年脑血栓能想出这种惩罚方式啊?章信低垂头,握紧双拳,下定决心似的道:“你要打楠楠多少,我都替他挨了,你让楠楠先上去休息吧。”

尤嘉楠心头一抽,虽然他也很不愿意和章信哥哥一起挨尤朗教训,但是,全让章信哥哥一个人挨完也太凶残了吧?

不过尤朗也没有答应的意思,嘴角勾出一丝嘲讽:“怎么?现在心疼起他来了?那你今天干的都是什么蠢事?!”

唉,完全没办法反驳,章信只好道歉:“对不起,是我的错。”

“爸!”尤嘉楠忍不住叫起来,“是我求章信哥哥帮我的,跟他没有关系。”

这么互帮互助,尤朗都要被他们两个气笑了:“你求他的是吧?行,那你现在求他脱了裤子陪你一起挨打吧。”

“爸!”尤嘉楠急得一跺脚,话也说不出来,余光瞥见章信认命似的解皮带,赶紧转身挑了个沙发跪上去了。

这两个沙发呈钝角摆放,中间隔着三四步的距离。尤嘉楠往柔软的沙发上一跪,抱着靠背歪头向了另一边——谁要看章信脱裤子挨打啊?

尤嘉楠只听闻身后窸窸窣窣的,大概是章信在脱裤子。他羞红了脸,根本不敢动弹,生怕一不小心就看见章信哥哥的糗样。可等到章信上了沙发,他又忍不住,悄悄地慢慢地把头转了过来——

看不见,看不见,哎?好羞好羞,转过去,妈呀,章信哥哥的屁股也太白了吧?!尤嘉楠你在想什么?!

沙发上跪着的两个人都不小了,尤嘉楠再过几个月就二十二了,章信更是刚过完三十八岁生日,可这么多年年纪仿佛虚长,人还是和以前一样欠揍。

“戒尺,藤条,”尤朗在他们俩面前踱来踱去,“你们选吧,一人挑一样。”

“我用藤条,让楠楠用戒尺吧。”平心而论,戒尺的疼痛是**钝麻的,藤条则是尖锐刺痛,比戒尺要难挨一些。章信这么大一个人了,不至于要和楠楠争着少挨一点疼。

可尤嘉楠心里本就愧疚,一听这话,忙道:“爸!我用藤条!让章信哥哥用戒尺吧!”

“尤朗!还是我……”

“你们都那么喜欢藤条啊?”尤朗毫不客气打断了他,“我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不如你们都用藤条好了。”

什么?尤嘉楠欲哭无泪,这什么坑人老爸?!

可还没哭出来呢,尤嘉楠就感到一根尖尖细细的东西挑开了自己的上衣下摆,把臀部完完全全露了出来:“自己抓着。”

尤嘉楠羞红了脸,低头把衣服下摆往上撩,扎紧,在肚脐的位置卷成一团,一手抓着,整个下半身凉飕飕的。

“从你开始吧,一桩错三十,自己复盘。”

一桩错三十?以前不是二十吗?尤嘉楠的心拔凉拔凉的,估计今天这个屁股好不了了,只得一手扶稳沙发靠背,做好挨打准备:“我不该在孤儿院随便答应院长那些事情,不该擅自处理集团的事务。”

藤条搭上了孩子白皙的臀,尤朗眼见着孩子抖了一下,却还没打算这么轻易放过他们俩,勾勾嘴角,道:“章信,不如,你替他数着吧。”

章信震惊地扭头,见尤朗不似开玩笑,却更觉艰难,这、这不是时时刻刻提醒楠楠有人在看他挨打吗?岂不是要羞死小孩?

“怎么?不行?”尤朗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那我只好再叫个人来替他数数了。”

“不要!爸爸!”尤嘉楠一想到那场景,羞得眼角飙泪,“不要……”

“那怎么办?你的章信哥哥可不愿意为你数。”

万恶的资本家!竟然将阶级间矛盾转化为阶级内部矛盾!可恶!太可恶了!只可惜尤嘉楠小命被无良资本家捏着,有多少骂人的话也不敢出口,只得硬着头皮,道:“章信哥哥,你,你就帮我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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