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些和绮爵海宴有什么关系？”莫尔九问道。

何玮反问：“你们之前有了解过绮爵集团吗？”

丛起元点了点头：“来找你的途中查阅了些资料。这个欧阳札是靠制作和售卖仿真玩偶发家的，后来和几个朋友一起创立了这个绮爵集团，主要业务板块是艺人经纪和影视投资。跨度还挺大的……”

“对，不过你还漏了一个重要的，那就是医疗器械研发制造。”何玮道。“但是入职绮爵这么多年，我却从来没在绮爵大楼见过办理这类业务的场所和设施，连业务相关人员都没见过。”

机械头颅，仿真玩偶，医疗器械……这几个词联系在一起，无论怎么想都有点惊悚的感觉。

“你不是在中层办公吗？”莫尔九道。“说不定这类业务在低层或是高层办理呢？”

“不不不。你说巧不巧，后面我一打听，这类业务只在绮爵地下办理。”何玮解释道。“而且这个杜洲，之前并不是绮爵集团的艺人。”

“前面我说过了，我是绮爵中层的，负责的就是绮爵海宴每届活动的邀请名单和往届中奖人员名单。”

“因为往届中奖人员将不能再被纳入邀请名单之中，每每海宴活动前一个月，我们就要再三核对邀请名单。所以我对往届中奖人员都了如指掌，这个杜洲，便是第七届绮爵海宴的特等奖获得者之一。”

“在参宴之前，杜洲连和我们集团的合作都不曾有过。而在参宴过后，他不仅把陪伴了自己五年的经纪人换成了绮爵的人，还甘愿赔偿高价违约金就为了和绮爵签约合同。”

“你们这个特等奖是什么？”龙开眉头微蹙。

“不清楚。其他奖项的奖品都知道，但是特等奖奖品，只有高层人员知道。”何玮说，他的手指搭在疤痕处，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