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南庭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觉得有些不礼貌,她慌乱地将水杯放下,脸上的红晕还未消散,她有些心虚,不敢看那人的眼睛: “好,我这就去!”
慌忙冲进浴室,又慌忙冲出来去拿换洗衣物,过程中没有看阎?墨一眼,又冲进浴室。
站在厨房门口的阎?墨将这些尽收眼底,包括竹南庭羞红了的耳根与脖颈,还有那躲闪的眼神,阎?墨不知她为何变得如此害羞,但心里直呼可爱。
还有竹南庭最开始看到她时的眼神变化,感觉有些熟悉,像是下午那时自己......
阎?墨拿出吹风机吹头发,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镜子,眼中的美瞳在洗澡时已经取下,此时她看着镜中自己的眼眸,里面泛起一丝淡粉色,犹豫了一瞬,她并没有让自己平静下来,她还记得竹南庭看到这颜色时的惊喜。
她好像很喜欢这个颜色?就连亲吻时也要盯看着。
于是乎,竹南庭一出浴室就看到眼中泛着淡粉色的阎?墨,一瞬间心跳漏了一拍,瞬时想到了今日下午,她猜测这人动情时眼眸会变成粉色,那现在她也是这样子。
“竹姐姐,我帮你吹头发。”阎宝见这人站在门口看着自己发呆,于是走过去牵住她。
脑袋里暂时一团浆糊的竹南庭“嗯”了一声,随她牵着走。
柔顺的发丝在指尖滑过,发丝下脖颈处的肌肤若隐若现,领口被吹风机吹动,里面的景色时不时显露一下,低着头为竹南庭吹头发的阎?墨一览无余。
抚着发丝的手不自觉地摸到了发丝主人的脖颈,阎?墨此时很想捏一下,于是她这么做了。
还低着脑袋想阎?墨的眼睛怎么这么神奇的人,感觉到自己被捏住了命运的后脖颈,于是有些疑惑地抬头看向捏着自己的家伙。
“嗯?”
然后就发现之前淡粉色的眸子,现在颜色又变得深了些。
她做什么了?我又做什么了?就吹个头发啊?
“吹好了。”阎?墨将吹风机收好放在桌子上。
竹南庭听她的声音似乎有些沙哑,想着她回来也没喝口水,于是问她:
“口渴吗,我给你倒杯水?”
阎?墨贴近竹南庭,垂眸看向她的嘴唇: “口渴,那我可以吻你吗?”
这不是个问句,是句告知,因为竹南庭还未反应过来口渴与亲吻的关系,就已经被对方堵住了嘴唇。
“唔...”
这样是在解渴吗?!
发现竹南庭没有看着自己的眼睛,阎?墨咬了一口她的下唇。
“嘶,你是小狗吗?还咬人!”竹南庭退开嗔了她一眼。
阎?墨看着竹南庭笑: “是,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
既然是小狗,那轻轻咬人也是允许的吧。
见阎?墨又朝自己靠近,竹南庭想起刚刚被咬,她想要咬回去,结果这人脑袋一埋,她感觉到炙热的呼吸洒在自己的脖颈处。
竹南庭:?
接着她就感觉到自己的脖子好像被轻轻啃咬了一口。
竹南庭:!
“做什么,真要当小狗...嗯...你...”原本捏成拳头的手还轻轻捶着阎?墨的背,这会儿已经紧紧环住她的脖子,抓着她的衣领,生怕自己滑下去跌坐在地上。
听到竹南庭说当小狗,阎?墨觉得自己的牙齿有些痒,轻轻咬了一口竹南庭的脖子,又怕她疼着了,于是又伸出舌头轻轻舔舐方才咬到的地方。
想起吹头发时那人红红的耳垂,很是诱人,阎小狗抬头看向竹南庭的耳垂,直接一口咬上去,然后再舔舐一番。
竹南庭感受到阎小狗的气息呼在自己耳边,她的耳朵很敏感,在那小狗咬到自己的耳朵时,她就软下了身子,为了不让自己摔倒,她双手紧紧抓着小狗。
小狗似乎啃上瘾了,换了好几个地方啃,她也有些难耐地仰起头,就在竹南庭抓不住要跌倒在地上时,阎小狗直接将她打横抱起走到床边。
想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竹南庭感觉小腹的异样感越发明显,此时的她眼含春水,面颊绯红,呼吸不稳有些微喘。
她看向抱着她的人,此时这人眸中的粉色,已从桃夭变为牙绯。①
阎小狗轻轻将竹南庭放在床上,啃上瘾的小狗想起先前摸着竹南庭腰时的手感,隔着衣服都觉得很好摸,于是想磨牙的小狗......
竹南庭的腰上是没有痒痒肉的,可是现在有只小狗抱着她的腰又啃又舔的,她觉得痒死了,腰部痒,心里痒,还憋着一团火,手下的床单被她抓得起了褶子。
感觉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不稳,竹南庭伸手捏住小狗的耳朵,将她拽上来。
此时阎??墨才注意到竹南庭现在的模样,眼中噙着泪,眼尾嫣红,微张着嘴唇,呼吸有些紊乱,看着,看着,她眼中的粉色好似在闪烁,伸手将捏着自己耳朵的手拿下,与之十指交握。
再次与她亲吻,竹南庭的呼吸彻底紊乱,阎??墨此时觉得心里憋着一团火,小腹也有些不适,但不知道要怎么缓解,只想和竹南庭再亲近些,于是亲得更狠了些,但那种还想要什么的感觉并没有减退,反而愈来愈严重。
越来越急躁,阎??墨一个没控制重重咬了下竹南庭的嘴唇,将她咬疼了。
“阿墨!”
一声惊呼使得阎??墨回过神来,她赶紧看了一眼竹南庭的嘴唇,还好没有咬破,她抱住竹南庭轻声道歉: “对不起,我没有控制住,我有些着急,但不知道要做什么。”
竹南庭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缓了一下呼吸温声道: “没事。”
此时的竹南庭感觉到自己的裤子有些黏腻,小腹憋着一团火,也是了,这木头小狗连接吻都是自己教的,那种事情,她更是不会了,而且...而且自己也不会啊,还得先学习来着......
竹南庭起身稳着气息说: “我去上个厕所。”
“嗯。”阎?墨闷闷地回答,随后闭上眼睛开始平复心情。
见那人闭上眼睛没看她,竹南庭赶紧拿出一条内裤冲进浴室里更换。
当竹南庭回到卧室时,阎?墨眼中的粉色已经消失了,这情绪控制得如此高效。
竹南庭躺在床上后,阎?墨立刻朝她怀里钻去,将脑袋埋在她锁骨处。
“我可以叫你阿庭吗?”阎小狗的声音中隐约带着期待。
“可以啊。”竹南庭莫名觉得她就该这样叫自己。
“阿庭。”
“嗯?”
“阿庭。”
“嗯。”
“阿庭。”
“阿墨,我在这里。”
“你不要离开我。”不要再突然消失了。
“阿墨,我舍不得你的。”竹南庭用力将怀里的小狗环住。
小狗的鼻尖碰到竹南庭锁骨上的肌肤,上面有些湿润,似乎是竹南庭刚才洗脸时沾上的,小狗的牙齿又有些痒了。
温热的呼吸洒在竹南庭的锁骨上,她感觉到怀里的人好像张嘴了。
“不可以,睡觉!”做什么这是,是觉得我内裤很多吗?
竹南庭拍了下小狗的脑袋,小狗乖乖听话。
这一夜她俩睡得很香,这二十多年来,竹南庭终于睡了一个好觉,她还梦到了她的阿墨带她去了一座山,上面开满了幽灵兰花,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