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拒绝的理由不是么？”楚楚盯着手里的密钥说。

“给谁当间谍不是间谍呢？”岚晓斓认真地开了个玩笑。

接着，她用自己的手捧住楚楚的脸说，“你在部门用的那款容貌变换器还是有被发现的风险，我送你一张新的脸吧。”

「心想事成」生效，楚楚没有任何感觉，可她身边的车窗倒映出一张跟她完全不同的脸。

跟她之前用的假脸一摸一样。

·

“富婆”岚秋霜最后没有出现在年会现场，楚楚再次见到她是在自己提交转岗后的第三天。

“你就是最近商会里很抢手的那个季思楚？”岚秋霜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杀手」依然如玩偶般站在她的侧后方。

“应该是我，商会长。”化名为“季思楚”的楚楚不卑不亢道。

“你在产品开发部干得好好的为什么想转岗到后勤服务处？产品开发部的薪酬福利要高得多。”

“因为这几个月我打听到，后勤服务处才是商会、甚至是联邦的实权部门……”

而且，跟别的部门由各部长不同，每个申请进入后勤服务处的人最后都需要岚秋霜点头，换言之，服务处里的人都算是岚家的亲信或者亲信预备役。

“诶，这话不要乱说，岚家是正经做生意的，可没有插手政治的意思。”岚秋霜有意思地打量了楚楚几眼，“我喜欢有野心的人，尤其…像你一样有野心的女人…确定要进入后勤服务处是吧？”

楚楚点头，眼神坚定，“我确定。”

“好，”岚秋霜微笑，拿出自己的专属签章在楚楚提交的申请书上一盖，“我允了。拿着申请书去找杰夫·兰德，也就是服务处的处长，他会教你怎么快速适应服务处的工作。”

“我已经给他传讯了，你在外面等他吧。”说完，她按住自己的额头揉了揉，迫不及待地摆了摆手。

楚楚从岚秋霜办公室离开时，杰夫·兰德已经在那等她了。

那是个长着鹰眼的男人，梳着一丝不苟的大背头，眉头紧锁嘴角向下，“季思楚？”

“你好，处长。”楚楚伸出手向他打了个招呼，但杰夫·兰德无视了她。

他的双手背在身后，示意楚楚跟上自己，“虽然你通过了最后的面试，但我也要提醒你，如果三天内你没有适应服务处的工作，那麻烦你从哪儿来的就滚回哪里去…服务处跟懒散惯了的产品开发部可不同。”

楚楚挑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