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累吗?你不觉得费劲吗?咱都相处多久了?有,两千多年了?”
“清,你累了啊?那要不你放弃,咱两爱起来?我还好,我走在进步的路上,我爱你,有时候,你松松,那感觉真的很甜,就跟玫瑰你失忆那会儿样,很甜很舒坦的。”
“那我……接着失忆爱你?”
任生一下子垮了脸色,“不要,我就要有记忆还是你的你,失忆那纯属你不好挖,有些事初次收益高,再来就是失了本分忘了初心了,变味了。”
“话说,我这样搞,你不生气?”
“生气啊,你好好改了我就原谅你好了,谁让你是我媳妇儿呢,我追求的你呢?
而且咱两的感情生活,主控比较偏向于我,床上生活也是我来把控着你,你倾向于躺平,这个家差不多算是我做主,你依着我,我是咱家撑家的,所以惯着你养着你好了。
我也理解你,这就是你脾性,你本来就不怎么想谈,是我死缠着你,你会这样抵触也是正常的,你抵触的不仅是我,是任何想要侵.入你小空间的人,只不过我攻的最深。”
“我,我不一定压住表面,因为表面带上了别人色彩,就好比精神体实化那之前那些,表面之所以在表面,就是因为它是我的护盾。
我懒的抢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它也并不一定让我。”吴忧轻轻道,“它可以是任何样,之前那些人都还好,包括现在的吴忧,没有恶劣的,我们也算可以友好相处,但凡是恶劣的,表面说不定还会攻击我。”
“你不让表面被绘上色彩不行吗?不要那些身份带的记忆。”
“可是,我现在,就是她们的身份,她们的样貌,我是中途进来的,我并不是我。
我觉得需要了解她们,或者成为她们,如果没有你,她们自己给自己规划人生,我不需要,我只要缩后头就好了,除了偶尔表面不应付推我的情况。
我们最初的相识,那个捡垃圾的就是那个捡垃圾的,不是我,它屏蔽着我,自个儿过自个儿……”
“砸我头的是你,表面怂了。你别给我瞎辩。”
吴忧沉默了,任生静静看着她。
“你到底记得多少东西?”
“不多,不提想不起来,提了想个大概,除了些记忆深刻点,这个砸头恰巧就是。”
吴忧长长叹了口气,挪了挪地,手搭座位上,然后低头趴胳膊上了。
“如果表面不对,不答应,我可以帮你压表面,咱两精神力已经很熟很合拍了。
你的任务只是完成心愿,不是给她们个重来人生,要么压下面,参考参考意见,要么我帮忙把表面断了,再怎么样,你也不是她们。
这本来就是你精神力,身份是你完成她们心愿应的的。”
吴忧没吭声,“咔嚓”,车前左右窗玻璃响了,随即布满了裂纹,然后炸裂飞溅了出去。
“没事!我媳妇儿因为我太小欲求不满,心情不太好!有些烦躁!都离远些!”任生大声招呼道。
吴忧一下子抬了头,不可置信看向这造谣的小东西,唇微颤,任生回头仰头很是自然毫不心虚看着她,然后吹了个口哨。
“你要么跟表面分开,我支持你当人参,否则,咱不谈这个,我再找找我怎么当正常人的法。”任生认真道,然后就见她的眼睛滚了泪,滑下脸颊。
“你欺负人。”吴忧压着哽咽轻轻的道,“很过分,我都给你爱了,你为什么还这么挑剔呢?
这么挑剔那就别找我啊,换个也行啊,你就是欺负我了,逮着我可劲欺负,仗着我怕你更激烈的手段不怎么敢动你,威胁着我,保持这平静友好点的相处。”
“啊?我啥时候威胁你了?”
“当初说着要挖我脑子、扒我皮、吻我心脏、缝我声带什么什么的是谁?”
任生沉默了沉默,迟疑道:“是我吗?”
“怎么不是你?但凡我对你太激烈了,你特么也会动用激烈的法。”
“呃,仔细想想,好像可行度还行,有那可能?”
“可能性不低,我喊你变态也不是白喊的。”
“嗯,所以,清啊,你跟表面切不切,现在中止你这不好行为?”
“很疼的。”吴忧趴了回去闷闷道,“特别疼,就跟切脑子似的。”
“我帮你疏解疏解?”任生凑了过去,摸了摸她头,低头抵着她脑袋,“其实还好吧?你表面那部分本来就是散的,你之前切假蜘蛛的时候都不怎么……跟蜘蛛分泌蜘蛛丝差不多?”
“你怎么就这么烦人。”
“我也就烦你了。”
“这恋爱就非谈不可吗?就简简单单当个床搭子朋友什么的不成吗?”
“想打架吗?”
“所以说,我特么怎么接受你啊,一提我的意见你就要打我!我本来也就尝尝味,没打算要个长期的搭子,我已经退挺多步了。”
“不是,你渣你还有理了?”任生拍了拍她脑袋没好气道,“你听听你说的是什么渣女发言?
而且我打你,我也就象征性的收拾收拾你,都没动真格什么的,我都没拿过大刀追杀你好不?
你对我呢?那是真打,打的真是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