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怕我反悔?”
柳宿青没回应,但那神情似乎表明了一切,生怕再多说几句,一个没说好,跟这黄皮子再吵了起来,然后对方又叛逆着不讨了。
好歹先把人抱到手了再说,真不是她馋色儿,毕竟素了有千年了,真不怪她,这么久没见媳妇儿了,真想的紧儿,天知道这日子怎么过来的。
对于她媳妇儿,就是刚刚离开一会儿的事,对于她,她是从出生一步步修炼到现在的,再不来,她特么甚至想这日子、这世界,毁灭吧,不过了!
整天盼天盼地的盼着这家伙,还时不时有不长眼的上来碍眼,唉,她这日子怎么过来的?
那帮人动作好慢啊,不太想等了,她媳妇儿为什么就这么凶、这么衰啊,不好镇。
一个还好说,特么的两,她之前各种想着找媳妇儿,然后呢,把她那命儿的武器给整出来了,镇了这些年了,有些心理准备,另一个完全没啥子准备。
天衰,操,特想骂,什么破命!凶就算了,特么衰算什么个事!跟她命特不对头,特不顺眼!
然而这是她媳妇儿,总不能不要媳妇儿……
黄鼠狼默然看着这神情很复杂、似乎有很多话的家伙,要不它不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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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的结果,黄鼠狼被柳宿青放在了羽绒服里,搁领口蔫蔫探着点头,柳宿青骑着摩托顺着这空阔宁静的公路稳步行驶着。
其他路或许还好,这龙白的边境线公路是绝对不能飙车的,因为不矛的缘故,是稍微不专业必出事故路段,离不矛越近就越得缓慢小心。
同时周围也越荒败,毕竟不矛的由来,她媳妇儿那影响,大概率就是不毛之地,最适合打斗,以至于这玩意儿太凶,不过现在多了个天衰……
唉。
“还有多久到啊?”黄鼠狼无精打采唧咛道。
“快了,这速度,差不多半小时,不能太快了,你这本来凶还衰,还有不矛的呼应,我这可能会镇不住翻车。很难受吗?”
“你说呢?特,撑的慌,尤其被灌道行的,又是泡药汤的,又是吃药果,喝补汤的……想打嗝儿又打不出来的难受,憋得慌。”
“快了快了,既然不赶时间了,不怕你事后反悔了,就给你弄好的,这不矛浸染了数百年的地儿其实最合适了。”
“照你这说,要是赶呢?”
“之后再给你吃着、泡着养,反正肯定进你肚子的,本来就是给你筹备着的,就算你不想吃,也得想法填你的,对你好吧。”
“哦。”
“媳妇儿,到时候讨封的时候,你这凶样儿估计得挨雷劈了,这个我不好帮你挡,只能给你刷刷辅助之类吧,咱加油,千万别让我守寡啊。”柳宿青默了默,终忍不住嘱托道。
“还好吧?你这么紧张做什么?这黄皮子以前讨封也挨雷劈,挺熟了,尤其是它讨封失败了还得被劈,熟得不能再熟这玩意儿了。我感觉着还好。”
“主要你这不止黄皮子的天衰,还有你自个儿的天虚,这雷劈强度会翻倍,你当心些,多注意注意。
不过我拼拼,肯定还是能捞住你的,就是我受伤严重了的话,这世道会不安稳。
一是天定祥瑞兽受伤会惹天伤,然后这国家命运相连,我是呆这国的,所以命运也是勾连着,然后这国家呢则会被牵连损福报,一福俱福,一损同损;
曾经就有次,我被外国那牵连内部一同陷害,内外围攻,瘸了只爪,然后各地都是时景不好,全国各地或大旱大雨、地震发水……
持续了三月吧,我爪好生养好了,然后我祭天劝命,这事才了结了;
二是,我是个香饽饽吧,哪哪都想要我,我比之其他福瑞兽的影响力大多了,食我血肉道长生,成仙不太确定,但长生我觉得确实可以,就是容易遭天谴,尤其是不顾我意愿……”
柳宿青说着顿了顿,腼腆瞥了瞥领口的黄鼠狼,咳了咳,不太好意思道:“媳妇儿,这个……
咱,私房事的时候,我印象,你好像有点喜欢咬我,就是,咬的,忒狠,这个,我其实没意见,不在意的,也愿意的惯着你的,就是,这辈子……
你注意点别咬太狠流血太严重了,别搞着搞着,突然遭雷劈了,这,就不太好了……”
“你印象错了,特么的是你喜欢咬我留印儿,很热衷于在我身上留痕迹,说你你还没完没了,你还骗我、撒谎,我被你搞烦了疼了,不舒坦,回你的。”黄鼠狼没好气道。
“啊,到了到了,前面到了,咱用飘的,不开车了,这段再开车,就算是我也得翻了,车先停这儿。”柳宿青刹车道,掏了通讯器,戳了戳,“喂喂,我这儿到了,就差10里地儿了!约3分钟上去,你们那儿做好着准备。”
然后挂了,车上一放,抱着这黄皮子半飘半点的快步蹿上那荒芜的矮山,很快便上了山头,目光落在了那灰黑台上插着的一柄黝黑长矛上,长矛没有任何的花纹,但周深散打的气息很是压抑沉重,整体充满了端重之感。
柳宿青掏出了领口的黄鼠狼放下,盘坐下,取出了青玉筝悬于膝上。
黄鼠狼则追着尾巴转圈,跟发神经其的胡乱跳着滚着,未张口,却有一中性尖锐的声儿响起,“老乡儿,你看我像什么?!”
“像个身高1米6、体重100千克、黑色长发及腰、瓜子脸……”
柳宿青抬手指着那黄皮子就是一连串的的数据说出,一口气直接下来。
天空暗了,聚起了厚重的乌云,打起了接连不断的雷和闪电,黄鼠狼趴在了地上周深被一团黑厚的浓雾笼罩。
不矛周身迸发了强烈的气势,插着它的泰山石崩裂开来,它悬浮着窜入了黑雾。
柳宿青抱着青玉筝快速后退,悬浮在半空,勾起了筝弦,以激烈的音调抗衡这弥漫起了凶煞晦气黑雾的扩散。
“靠!!!!破貂!!你这特么搞的什么鬼东西!!!”
忽得一声大骂响起,望不见的对面响起了铜铃声。
“去你妈的鬼东西!那特么的我媳妇儿!死大鹅!你再骂!特么的信不信老娘把你铁锅炖!”柳宿青忍不住大骂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