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别回去啊!这才出来晃悠几分钟啊?!你不凶,你不凶,咱回来继续愉快的玩耍好不好?亲爱的~”
“我有名字……”斐清没好气道。
“那亲爱的名字是什么呢?”珂兰达歪了歪头问道。
“你不是知道?”
“你不是阿尔西,我问的是你的真名字,阿尔西的精神体是一头猎犬,你的是蜘蛛。
你是说你以前跟我说过吗?如果这样的话,那么,亲爱的,对不起啊,不好意思,我不记得了,我只大概记得你这么个人,记得你的感觉。
我好像,跟你是不一样的,我是从出生便开始的,然后一直等你的到来吧,然后无聊搞些别的什么打发时间,还没等到你之前,先挣上一波老婆本,等到了你了,咱们好好的过日子。”
“清,清除的清。”斐清轻轻道。
“嗯,清,我倒是喜欢喊清亲爱的,我记住了,我还依旧喊亲爱的好不好?”珂兰达笑着道,然后看着她身子晃了晃,无力倒在了她身上。
珂兰达抱着人坐了起来,脸蹭了蹭她脑袋给她揉起了太阳穴,按摩起了头皮,“亲爱的,这样舒服些吗?”
“你无赖。”斐清闷着声道。
“嗯,好吧,我确实有点无赖。”珂兰达笑着应道。
“你混账。”斐清咬了咬牙又道。
“好吧,我确实也有点混账。”珂兰达放下了给她按摩头皮了手,拥着她轻轻拍她后背安抚她,“可谁让我认定了亲爱的了呢?我很喜欢清的。”
“珂兰达,我饿了。”斐清抿了抿唇,蹭了蹭她锁骨小声道。
“好啊,亲爱的想吃什么?烤鸡怎么样?你先吃着我嫂子做的小饼干和布丁,我给你收拾烤鸡吃?”
“我要换身衣服。”
“啊?很好看啊,这衣服很适合清的。”
斐清抬头幽幽看着她那毫不作伪的真挚诚恳眼神,抬手掐了掐她还红着带着巴掌印的脸。
“我拒绝这类衣服,我不接受你这样的审美。”
“好吧好吧。”珂兰达应道,把她放躺床上,起身,地板一踩一裂,跟踩碎碎冰似的,她微皱脸看着地板,抬手去开衣柜,然后衣柜门倒了,还好她躲的快,不过衣柜塌了,她愣了下,扒拉出了条白裙子抖了抖灰,走了过去给她换衣服,然后抱起了这无力的人,抬脚才碰上门,门向外倒去……
门外抱着盒曲奇饼干、穿着条宽松舒适长裙蹲门口的爱伦打了个哈欠,然后感觉到了一股不好抗力压上了她背,她忙放下了饼干抬起了手向后撑着。
一头白狼也出现帮她一块儿撑这厚重实心的大门,不远处隐蔽观望的守卫们也忙冲上了搬这大门搬到了一边。
爱伦拍了拍心口就看到了她家抱着人淡然走了出来然后放下扶着人让人依靠着的姑,才笑着打了声招呼,然后视线不由自主落在了她姑脸上那巴掌印和脖子上的掐痕上,笑容有点僵硬了,一扭头,便看见了她妈可能要剥了她的场景……
她不由自主扭头看着了那沉重的大门,这门质量确实是好,但没好到这种地步吧?里面场景这么激烈也没一点声传出来?!
她捂住了颤抖的小心脏,白狼也傻了眼,弱弱抬脚走进去了转了圈,碰了碰墙,然后那墙迅速裂开了,白狼慌忙窜了出去,沉默看着这坍塌了的屋子。
爱伦抬手捂住了眼,然后艰难扭头想看看她的姑姑,她的姑则扶着人慢慢的走已经走远了。
“你们把这收拾收拾!”爱伦看向那些同样傻眼的人大声指挥道,然后忙追了去,跟后头探着头看着这两人。
“姑,姑啊,那个,你们在屋里……”爱伦弱弱道。
“没啥事,我两打情骂俏呢。”珂兰达搂着斐清的手拍了拍她肩膀,“是吧,亲爱的?”
斐清头也不抬,低着头看着路抬着酸软无力的脚走路。
爱伦忍不住瞥了瞥珂兰达脸上和脖子上那可怖的一片红,明显一看就是被扇了、被掐了,又看看被她搀扶着的软弱无力好似虚了的人……
这玩意儿叫打情骂俏?直接把一个房间给整成了废墟的打情骂俏?
“爱伦,你妈呢?”
“去,去接手比克帮姑姑您收拾的药剂去了,刚走了,让我陪着姑姑您。”
珂兰达应了声,扶着人进了客厅放到了沙发坐着,然后给她打开了电视塞了她遥控器,又去厨房端出了盘白白的带点糖霜粉的小布丁、拿着盒酸奶出来了。
“亲爱的,端的住不,要不要我喂你啊?啊,张下口。”珂兰达笑着挖了一小勺递到了斐清的嘴前,“爱伦,嫂子烤的小饼干呢?怎么没布丁一块儿放冷藏那儿了?”
坐边上沙发的爱伦身体一僵,忽得想起了被她抛下的那盒小饼干,缩了缩脖子,磕磕巴巴道:“这……姑姑,那个,我本来,拿着过去直接给您吃的,就是,门倒的有点猝不及防,分量不轻……我下意识,丢下了。”
“哦,好吧。”
珂兰达应着,自个儿挖了一勺含住了,抿了抿勺子,贴靠着斐清,又挖了勺给斐清。
“亲爱的,啊——,可惜这次没有曲奇饼干吃了,没事,吃了布丁我给你收拾烤鸡,我看了冰箱,挺满的,一看嫂子就没怎么在家,比克和爱伦这两就没怎么收拾饭吃,喝营养剂省事了,现在的营养剂,尤其是按一顿来调配的,真是什么口味都有,真省事。”
“姑,您要下厨啊?”爱伦眼巴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