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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悔教夫婿觅封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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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了一会儿,又停下,这回是停在一家路边餐厅门口。他下车,走到后排为她打开车门。话说平时上车下车他从来都不会刻意帮她开门,这点儿比闵康差远了。当然闵康是从小坐轿车长大的,所以出身阶层当然会在人身上留下印记,别不服。

“走吧,下车吃饭。”见她坐着不动,他伸手来拉她的胳膊。

“八嘎!”她甩开他。

他笑了,伸胳膊到她背后想要将她抱出来。邵艾意识到在公共场所闹腾毕竟不妥,自己下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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颁奖晚会并不在排排坐的会议礼堂中进行,场地的布置更像大型庆功酒会。一张张铺着金边白桌布的圆桌上虽然没摆着菜肴,但有香槟、火腿冷盘与西式甜点。应邀客人在来之前已被通知桌号,每张座位前的桌面上立着姓名牌。

两夫妻入场后,没走几步就被各自的熟人给拦住说话。等邵艾应酬完毕,去了趟洗手间,出来后直接去找她和刚强的桌子。主办方虽然是分别邀请的二人,但显然知道他俩的关系,安排在同一桌相邻的座位。此刻大部分客人还在四处走动、攀谈。邵艾来到指定的那桌,见八个座位坐了四人,却空出五把椅子,因为有两个女人的屁股是挤在同一把座椅上的。

这俩女人,一个二十出头的样子,长发微波,带着倒三角型的镶钻耳环。眼睛介于斜吊眼与月牙眼之间,嘴唇长而不厚,总之是西方白人男性认为中国美女“应当”长成的那副样子。天青色的瘦长西装内是白色低胸衣和短裤,短裤的边缘只比西装下摆长一两寸,腿基本光着。

另一个感觉还不到二十,双眼巨大,当然也跟厚重的眼线和睫毛有关。嘴唇小而嘟,脑后扎俩向外分的大马尾,总之脖子以上是卡通学生妹的风格。然而身上的紧身连衣裙比隔壁姐妹的短裤还短,白裙子上衣在胸前挖出个倒心形的洞,左右端露出黑色文胸的边缘,当中是被挤得密密实实的□□。

这俩女人为何挤在一把椅子上?邵艾不得而知,看二人身体的姿势,显然互相充满敌意。或许是某一个先坐下,然后躬身去捡地上的东西,另女趁机把屁股塞了过去。可桌上不是有名牌的吗?应当谁来坐难道还会有争议?

想到这里,邵艾好奇地瞅了一眼嘉宾姓名——“许刚强”。怀疑是被谁不小心放错了,她又去检查隔壁两个座位。她的名牌就摆在刚强的左侧,右侧坐着别的客人。

“喂,你们俩,”邵艾拿起刚强的名牌,再啪地放回桌面,“坐错位子了吧?”

小萌妹闻言,抬头白了她一眼,没说话。西装女则跟没听见一样,从包里掏出一只粉盒,给脸上补粉。

邵艾感觉不可思议。今天这是怎么了?是全世界疯了,还是她自己疯了?出门前真应当查一下阴历,也许上面有一行红色小字写着“忌出行、忌见生人”?

“麻烦你们让开,这是别人的座位,”她的语调已经很不客气了。

“关你屁事!”西装女忽然抬头,凶了邵艾一眼,“后面排队去。”

“我是这个人的太太,”邵艾自认为搬出了杀手锏。

“我们也都是他的太太,”西装女嬉皮笑脸地说。

邵艾的脑子嗡地一声。她知道这不可能是事实,然而她真的看不懂了,现如今的某些同胞怎么变成这样了?只要见到喜欢的东西,不管是不是自己的就可以扑上去疯抢?不愿靠勤劳吃苦来致富,只要有机会走捷径、一步登天,传统道德甚至法律规章都可以踩在脚下?又或者现实一直都是这样,只不过她这位养尊处优的大小姐看不见、接触不到,她过去的那二三十年都是生活在真空当中。

邵艾没再说话,在自己的位子里坐下。好不容易等到刚强应付完他的关系,走来宴会桌时,其他的客人均已入座。他先是瞅了一眼自己的名牌,随后客气地对两个女人说:“请你们让开,我要坐下了。”也许是邵艾多心,她认为他这副表现证明他不是第一次遇上这种情形。

这回二女倒是很爽快地站起身。“老公再见!”“老公晚安!”每人抬手在空气中冲刚强虚抓了几下,然后扭着屁股颠颠颠地朝大厅出口走去。

邵艾偷看同桌的其他客人,要么低着头看手机,要么三三两两假装投入地谈话。但她敢确定,每个人都注意到了刚才发生的事,真他妈的丢死人了!如果桌上没摆着她的姓名,这时她肯定已起身离场。

而当事人似乎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扭头看了她一眼,诧异地问:“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看?”

“你在哪儿认识的这俩女人?”主席台上的扩音器已开始工作,邵艾将声音压低到刚好能被他一个人听到的阈值。

“不认识啊,”他无辜地说,“没见过。”

“没见过,会追着你的名字追到这里?”轻言细语由牙缝中吐出,“再仔细想想?肯定是在——”

“没见过就是没见过!”他的声音也不大,但显然火了,“你今天是怎么了?没事找事。”

最后那句话给了邵艾当头一棒。我没事找事?我找什么事了?我好好的坐你的车来这里赴会,先是在车上发现陌生女人的发箍,来这里后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的老公被别的女人轮流喊老公。这还成了我没事找事,我心胸狭窄敏感多疑?

但这些话她无法说出口。不是为了给他留面子,是她已经被气得在生理上开不了口。她的肌肉,她的神经系统和脑电波正在经历一场前所未有的震荡与混乱。“悔教夫婿觅封侯”,现在她满耳朵听到的不是台上主办方的讲话,而是这七个字。嗯,也可能世界很正常,就是她身边这个男人出了问题。

刚强拾起面前的名牌,起身离座,不知走去什么地方。大概过了六七分钟,他的手里拿着只新名牌回来,重新放回桌上。

为啥说“新”名牌,因为白纸不是插在带游离光丝的塑料夹内部,是拿长尾夹固定在外面,遮住原先的字样。纸上的四个大字也不是提前打印出来,是用黑色墨水笔临时写的。看得出,写这四个字的人手是抖的,笔划中带着愤怒。这四个字是“邵艾丈夫”,作为刚强的名字摆在他面前。

邵艾的火还未全消,但至少能让她平静地坚持到晚会结束。伸手抓过刚强的名牌,取下外层的白纸和长尾夹。再闹下去不仅会被同桌的陌生人笑话,迟早让守在大厅外的记者们发现,那用不了几天她远在苏州的母亲就会知道,并打电话过来询问。

其实她生什么气呢?真到了无法挽回的那天,一拍两散就是了,以她各方面的条件还愁找不着新老公?只是……剑剑啊,唉,剑剑还那么小!不过剑剑总有一天会长大的,会比她这个妈妈更坚强,更自信,更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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