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的季元年,终于是在既晏荷派上去的刈束的猛攻下开始认真起来一些,这时季元年的青玉剑剑气直击刈束的胸前去,刈束不得已祭出自己的段家枪,才勉强接下这一击,所幸伤的不重。
“我输了。”刈束收了枪,抱拳向季元年说着,便退下了。
随着一声,“第八场,季城守胜!”
台下一片安静,都在想,也该进入真正的比试了吧。
“可还有人要挑战?”
季元年看着台下,问着。
既晏荷这才慢悠悠飞身上台,看着季元年,如花的面庞上带着魅惑。
很是散漫的做了个揖,毕竟现在说不了话。
季元年元抱拳,做了个请的姿势。
既晏荷在众人都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他的那把阴阳扇飞出,直逼季元年面门而去。
此时季元年一个侧身,躲过了,只不过脸上去留下了一道红血痕。
众人在看见阴阳扇时,都很惊讶,传闻这把扇子是最邪门的武器,稍不注意就会被此扇反噬而影响心智。
此时季元年的青玉剑,已经被完全的激发出了斗志,泛着绿光,有一种强烈的攻击感。
既晏荷的手中阴阳扇也散发着诡异的红光。
在几个回合下来,最终还是以季元年的倒下,而宣告结束。
高手的对决,总是这么让人激动。
“素月宫既晏荷胜!”
台下议论纷纷,说着今年的城守争夺,是一场硬仗了。
云衿看着台上的紫衣男子,眼眸里有着深沉,随即问旁边的徽初岩。
“初岩,对他,你的把握有多少?”
徽初岩摇摇头,说不上来,“他的那把阴阳扇过于诡邪了,说不好。”
说完之后徽初岩便头也不回地上台了。
双手内力一凝,只见月见双刀便已出现在手上了。
二人对峙着,一触即发。
看着台上打斗的二人,白枢九这才勉强认真看一下,根据她的观察,那个既晏荷依旧有所保留,徽初岩并没有激发他的全部实力。
“你的朋友不是他的对手。”
白枢九看着旁边的云衿淡淡的说道。
“输赢不重要,他能从这场比试中,获得什么才是重要的,也不算这几年白练。”
云衿看着台上的身影,若无其事地说着,并不在意徽初岩的输赢。
“你倒是会说,我不信你最开始不是为了这个位置而安排他来的,怕是你朋友为了这次比试,准备了很久吧。”
白枢九看着台上逐渐吃力的徽初岩,瞥了一眼装的云淡风淡的云衿。
坐在后面的临秋也是为徽初岩紧张着。
云衿的指尖在桌上轻点,若有所思。
在徽初岩坚持不住,倒下的时候,临秋再也不管不顾地跑向徽初岩,接住了他,眼里满是焦急。
漂亮的眸子里蓄满了泪水,泫然欲泣。
“阿秋,别哭,我没事。”徽初岩温声安慰着看似坚强的姑娘。
临秋吸了吸鼻子,扶着徽初岩下台,回了座位。
云衿让临夏递了一个瓷瓶给徽初岩。
“吃一颗,闭目调息一下。”
临秋给徽初岩服下后,一直在旁边照看着他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