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提前为他的口才点蜡,犹犹豫豫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就想着我们先那个什么了,我妈就肯定不能让我再去祸害别人了,说不定她就接受了呢。”
“你不怕你妈生气吗?”
这个想法完全是异想天开,盛佘觉得这样做只会有一种可能——医院见。
其实这个想法自从姜舒冷静下来后就知道不可行了,不过他又想到了一个有百分之十成功率的办法,搏一搏说不定还真有可能,于是开口继续献策道:“怕啊,所以我刚才洗澡的时候又想了一个办法,就说咱俩我在上面,让她以后把你当儿媳妇……哎,你干嘛,讲正事呢!”
话说到一半,他就感觉某人的手开始不老实了,忍不住呵斥一声,作势就要打掉那双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的手。
可惜他制止的速度远远比不过盛佘剥衣服的技术,眼睛一花,人就被按在窗户上摸起来了。
“你还说你不是色狼!”
姜舒被他摸的都快哭了,刚洗的澡啊!
“你穿这件睡衣太好看了。”
盛佘连掐带亲的,客厅没开灯,借着窗外是闪烁的街景,发现眼前的这张脸真是越夜越美丽。
“好看你给我脱了……”
姜舒又被他咬了下嘴唇,不过这一次终于有时间避开他的攻击喊痛诉苦了:“别咬这里,你牙太尖了,每次都给我咬破。”
“那咬哪里?”
转而攻击他锁骨的人真诚发问,自觉把他的制止当作新的选择题来做。
“哪里都不能咬!你属…啊…也不能舔!”以为下了床就到此为止的姜舒实在想不到他还能玩这出,五分钟前不还在标榜自己不是瑟情狂的吗?!
“多叫两声。”盛佘得了便宜还卖乖,继续撩拨他大胆献声。
“不行……”为了不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太过少儿不宜,姜舒一句话必须要两个两个字的往外蹦:“我洗…洗完了……哎你你不要乱碰……”
他这些磕巴话是一点儿作用也没有,真不知道盛佘是怎么修炼的,玩他比玩益智游戏都游刃有余。
“我以后一定要在咱们卧室里装声控灯。”
体会到为所欲为所带来的精神快乐的盛佘继续暴言,他是真觉得姜舒叫起来好听,再配合脸上不知所措的表情,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欺负欺负再欺负。
活了这多年,他盛佘也就能在这种时候风光风光了。
非礼完毕,盛佘重新压上去跟睡衣掉半边的姜舒交换口水,牵着他的手往下摸:“你再帮我一下。“
舌头根都快要被咬断的人气的直翻白眼,不论干吻湿吻,盛佘今晚的舌头就没回过自己家吧?还有那双为非作歹的手,有时间撩拨他,没时间自己解决生理/问题吗?非要他服务才能有效果吗?
“你自己去厕所。”
姜舒不断向上挣脱,绝对不肯让他得逞,两只手就这么夹在两人小腹之间不上不下。
吃了闭门羹的盛佘也不跟他继续闹,果断转变战术抱住他的腰磨蹭,庞然的热度烫到姜舒脑门跳出三根青筋抽搐。
“我还能再加个服装要求吗?”
津津乐道非礼也的「灵魂伴侣」发出灵魂的质问。
姜舒想说滚,这件睡衣我明天就扔洗衣店里再也不拿回来了。
“你回家以后找找你的高中校服……”
没成想提问的盛佘比他想象的还要更加无可救药。
“盛佘……”
姜舒绝望了。
“嗯?”
一边帮他穿衣服一边在他身上到处嗅的人答应的格外爽快。
“我想打你。”
姜舒甩着自己好不容易逃出生天的可怜左手,实话实说道。
“随便打。”
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这样奖励自己的盛佘美得飘飘然,抓起他的右手朝自己脸上一下一下地扒拉,甜言蜜语张嘴就来:“我老婆的巴掌都是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