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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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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它怒骂,不信邪地伸出手穿过垂下来的帘幔,一股强烈的灼烫感让它又是一声嚎叫,那双芝麻眼睛恶狠狠地看着那个屋子,气愤之后就是无可奈何,变回原形跑出房门,刚巧被回来的虞靳淮撞见。

白发上尊一只脚踩着它的尾巴,低头问道:“来梁府做什么?”

灰皮耗子只是“吱吱吱,”它扭动着身子,意图挖出个地洞来,“你要是不回答,我现在就可以把你分尸。”放出威胁的话,灰皮耗子不动了,它尖着嗓子求情:“求您了仙人,有人告诉我,这里面有个野魂,您也知道,我们妖就是靠捕食那些孤魂野鬼来活下去的……”

“谁告诉你的?”

“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他就说让我来这里,还说如果把这个野魂吃了,我的人形会更好看……”灰皮耗子的声音越来越小,虞靳淮心下明了这鼠妖说的是袁夫人,抬起脚后揪着它的尾巴说:“这里没有野魂,既然是妖,就去妖界谋生活,不要来人间。”

“是是是……以后再也不来了!”

灰皮耗子身子倒挂着,抬起两个爪子对着虞靳淮连连感谢,落地后就从狗洞里逃走了。

梁文羽房中。

四人谈天论地,梁文羽谈到自己被霁苍阁的阁主地狱级训练,就在季铭玉和贾温尘下山历练那天,他被带去后山加训,不知日夜地练剑、驯灵,练脑子练体力,处处都要比别人强,阁主才满意。

到季铭玉讲话的时候,府外有人敲门,急促的敲门声加上呼喊声让季铭玉也无法再接着说下去。

“宫里的宦官?这个时辰来,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去喊父亲,你们去开门,”梁文礼说完就有人反对,梁文羽斟酌了一番,对梁文礼说:“不成,我和三哥都没有与宦官交流的经验,你和二哥在京城待的时间最久,不然还是我和三哥去喊父亲起来,你和二哥去开门?”

梁文春没有异议,梁文礼也不好再拒绝什么,只能也点头称是。

门外的宦官见还是无人开门,也有些急躁。

“大人请进,”梁文春率先出声,为首的宦官看他一眼,态度不是很好,冷哼几声不去管他,吃了个闭门羹,梁文春也不是很爽。

“可是宫里出事了?”梁文礼问,语气平缓,带着几分忧虑,为首的依旧没说话,旁边的宦官提醒了一句:“莫要再问了,快喊来梁大人吧!”

“老夫来了,”梁大人简单地披了个袍子,快速地往这边走来,“可是陛下出了什么事?”

季铭玉跟在梁大人身后,脚步拖沓,走得越来越慢,他不确定这几位宦官是否见过他,万一认出来,只会是麻烦。

“陛下薨了,”为首的宦官说,“大人您最得陛下心意,特来接您去皇宫一趟。”

不容梁大人再多思考的时间,另外几位宦官纷纷做出“请”的姿势,让梁大人上马车。

“父亲去吧,府里我们会看好的,”梁文礼走上前,鞠了一个躬,让梁大人得以放下心来去皇宫,梁大人上车之前又看了眼季铭玉,轻轻叹口气,全身都钻进了车厢内。

梁文羽关上门,看着几个哥哥,不知该说些什么。

“很晚了,都回去睡吧,”梁文礼说。

他觉得很疲惫,可是他又不清楚在累什么,最后千言万语汇成了一句话:“都回去吧,文羽文春都才回来,更需要睡眠。”

梁文礼没等他的回复,径自回了房。

梁文春还想和季铭玉说些什么,一转头不见他的身影,“文羽,铭玉呢?”

“啊?我也没见到,或许早就回去了吧,二哥你也快去睡吧!”梁文羽催促道。梁文春又找了一阵子,确认季铭玉确实不在这里了,这才回了自己屋里。

轻鸢阁内,虞靳淮已经洗漱好,季铭玉还在想着那句“陛下薨了。”

季游寄来的书信中,有说二公主送了他一颗药丸,因为那颗药丸,皇上身体愈来愈差,在今夜,药丸已经完全发挥作用。

“回来了,在想皇上薨了的事情?”虞靳淮擦着自己的头发,长发不易干,擦得累了,他停下手看着丧气的季铭玉,又说:“为师带你去宫里走一趟,去不去?”

季铭玉眼中亮光,他正愁没法去宫里查明情况,“去!”

虞靳淮拉过季铭玉的双手,在院子里待得有些久,他的手有些微凉,虞靳淮刚泡过热水,手心中的温热通过牵手传递到了季铭玉的手上,他心中一紧,稍微用力的握紧了虞靳淮的手。

“师尊以后……都可以牵我的手吗?”

“可以,”虞靳淮捏了捏季铭玉的手,“不过是有条件的。”

季铭玉没敢去问那个条件,他感觉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条件,是一个对他而言,很不好的条件。

“二公主,您千金贵体,万万不可进去啊,万一叫血腥气冲撞了您,您母……”

“本宫的母妃会对你们下毒?”

虞靳淮为两人设了个结界,他人看不到他俩,而他们却能看到周边环境,能听到他们的对话,也可以带着结界移动。

二公主季疏书的母妃是西域来的,非是西域进贡,谣传她的母亲对年轻的皇上一见钟情,甘愿来到中原与他生下一女,知道皇上不可以只有她一个人后,就给皇上下毒,为此,宫中上下无一不说这位西域妃子是使毒的妖魔。

季疏书长大后的模样与她母亲更为相像,季铭玉记得她母妃的模样,也许是他才几个月的时候,也许是之后的日子,季铭玉也记不清了,虞靳淮又捏了捏他的手,叫他回过神来。

“二公主,小的们怎么敢这么想……”那几个宦官们也不敢再阻拦,只好任由着季疏书去皇上寝宫。

季疏书走进去时,季皓良已经在床前守孝,她看了一眼屋内说:“四皇兄没来?”

季皓良擦掉泪珠,装出一副哭腔来:“四皇弟身体抱恙,实在不能来,皇姐没和太子皇兄一同来?”

“我为何要和他一起来?”

“啊,皇姐和五皇妹的关系那般好,我还以为皇姐也会和太子皇兄一起来呢,桌上有孝服,”季皓良半起身,指着后方的桌子。

二公主回头看了眼,并没有去取。

“我待会还有事情,就不在床前守孝了,记得帮我给四皇弟带个话,实在不舒服可以找我,”季疏书临出门前看了眼床上已经逝去的皇上,若说没有一丝的难过也是假的,儿时的宠爱她忘不掉,长大后的父女情断她也忘不掉。

“皇姐路上可要当心,最近邪祟挺多的,记得给自己找几个信得过的仙人保护着,”季皓良不提季铭玉,却又像是在说二公主和季铭玉有关系,季疏书对着他冷哼一声,头也不回。

季铭玉待在结界里,看完了全程,他以前觉得三皇子善于伪装,现在觉得,他的心思比四皇子可怕得多。

一个是纯粹的武力,一个是靠脑子。

他连季疏书和季游之间有联系都能猜出来,虽然他和二皇姐没什么直接联系,但是两人都是通过季游来互相交换情报,只能说明:季游身边有季皓良安置的线人。

虞靳淮掐着结界的时间段,在结界将要消失的时候,带着季铭玉瞬移回到了轻鸢阁中。

袁夫人还没睡下,她不敢出去自己的屋子,即使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她还是有些担心。

方才虞靳淮在屋里洗漱,她才敢出去。

“袁夫人还没睡?”季铭玉转头看见躲在屏风后的袁夫人,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好奇地问了一声。

看着他俩回来,袁夫人放下心,掀开帷幔来到他二人身前。

“方才你二人去哪了?”

虞靳淮并不避讳,“皇上薨了,去了趟宫里。”

袁夫人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做出遣散的事来,终归会是这种下场的。”

季铭玉洗漱后,回过头看到的就是已经躺在床上的虞靳淮,他喉咙有些发涩,闷头闷脑地上了床。

两人一夜无话,只有季铭玉又一次挺起胆子来,吻上了虞靳淮。

没有咬,没有哭泣,只有轻轻的一个吻,带了点之前没有的疏离感。

“不发疯咬为师了?”

“师尊……我心悦您……”

虞靳淮脑中又闪过那位老者说的话,他的眼睛在黑夜里眨了几下,看着双眼带着祈求的季铭玉,心里莫名有种酸涩感。

“为师也心悦你,睡吧。”

季铭玉没想到能听到这句话,这一夜,他愣是干瞪眼过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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