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造成这个结果的原因，太多太多了……我甚至有些麻木和无力。”

“现在比起“普通人”倒不如说我厌恶和排斥的是那些愚蠢恶心的人。”

迷信的教徒，封建的村民，腐朽的高层……

无论是理子差一点死掉，菜菜子和美美子所受到的虐待，还是灰原的死亡。

全都是被这些愚昧不堪的人所伤害，所推动的。

过去什么都没发现，还洋洋得意的自己，是最大的蠢货。

“而我自己也是个“愚蠢”的人。”夏油杰絮絮叨叨地吐露着，随着他的话语，他的背弯得更加弯，头低得更加低，最后他忍不住用双手掩面。

身边漂浮在空中的少年杰只是一声不吭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他。

夏油杰没再说话双手微微颤抖，只听见他发出朦胧的呜咽声。

五条悟立马震惊又慌张，“不是！杰你该不会哭了吧。”说着他想要伸手扶着夏油杰的背安慰他。

在一旁注视着的硝子一开始也以为夏油杰哭了而吓了一跳，但是作为医生的她很快感觉出来了不对劲，“不对，杰的状态，好像……”

我叹了一口气，站起身一脚跨上桌子，在夏油杰蹲下，然后猛得伸手抓起夏油杰的头发让他被迫抬起头。

夏油杰的脸有些胀红，眼神有些溃散，张着嘴发出卡顿的呜咽声，一副呼吸困难的样子。

硝子立马反应过来，“他这是过呼吸了！”

我另一只手捂住夏油杰的嘴巴，“冷静下来，不要用嘴呼吸，用鼻子，放松，吸气呼气，吸气呼气。”

夏油杰照着我说的做，慢慢调整了过来。

看他差不多了，我便松开了手。

我看着夏油杰问道：“你的想法比我想的，要清晰理智很多呢，这是件好事，说明你现在缺的只是一个长久的目标。”

我边跳下桌子边开玩笑道：“你不是想过消灭“普通人”吗，现在讨厌对象变成“蠢货”了，那么就干脆以消灭“蠢货”为目标吧。”

“哈哈哈～开玩笑的，目标什么的还是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挥挥手示意甚尔要走了。

甚尔瞟了一眼夏油杰，默不作声地站起身和我一起离开了甜品店。

夏油杰低着头思考着，喃喃自语道：“消灭蠢货……”

家入硝子和五条悟看着出神的夏油杰，对视一眼后分别开口。

家入硝子：“尽管比消灭普通人简单一点，但是消灭蠢货仍然是几乎不可能的，更何况人家明显是开玩笑。”

尽管硝子嘴上这么说，但是想到对方恶劣的性格，还是忍不住捏一把冷汗，想：是玩笑吧？可不要把杰又推向什么极端啊。

“我认为可以！”五条悟喊道。

“喂！”家入硝子皱眉看着五条悟。

五条悟递给硝子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继续说：“只要成为老师，教导出一个又一个“聪明”的学生顶替掉那些愚蠢的烂橘子，未来的咒术界就没有蠢货了！”

“所以杰和我一起当老师吧！”五条悟握拳，慷慨激昂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