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舞和聂风一同转身,准备去找雄霸来处理这事。
孔慈情绪爆发下竟然挣开了步惊云的怀抱,快走几步跪下拉住了聂风的手哭求着说。
“风少爷求你不要!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做出任何对不起霜少爷的事!”
“孔慈你不要求他!你怎么就不明白,那怕是你死了我也是爱你要你的啊!”
步惊云激动地拉起孔慈远离聂风,秦舞也出手和步惊云争夺孔慈。
孔慈的两只胳臂被秦舞和步惊云一左一右的拉着,她痛苦无助的目光一直追随着聂风。
“我再说一遍:放开孔慈姐姐。”
秦舞实在忍受不了孔慈无助的眼泪,她用力拉过孔慈的胳膊让她的身形靠向自己,步惊云无法忍耐别的男人触碰孔慈,提掌便向秦舞攻去。
“步惊云你为什么总是这么武断,不顾孔慈的感受!你有没有问过她的意愿!”
秦舞自然不是站着挨打的性子,当即也提拳向步惊云攻去。
两人围绕着孔慈争夺拳来掌往,孔慈夹在中间动也不敢动。
“云师兄!阿武你们都快住手!小心伤到孔慈!”
聂风眼见步惊云和秦舞两人在气头上越发打得难舍难分,担心不会武功的孔慈被误伤到,但他若出手只怕情况会更加得混乱。
秦舞分心孔慈反应慢了一瞬,受了步惊云一掌只觉气血有些翻涌,肩头闷痛,她不由自主地松开了紧拽孔慈的手,退后几步摇摇欲坠。
“阿武!”
孔慈见秦舞受伤身形不稳惊慌地朝她哭喊。
聂风赶紧上前一把扶住秦舞,对步惊云怒目而视。
“够了!孔慈你也别怪我,我不能让霜师兄受辱也不能让阿武白挨云师兄一掌。事已至此我只能禀告师父让他来定夺了!”
孔慈再度挣开了步惊云的手,步惊云跟上一步又垂下了伸出来的手。
他想起了阿武刚才说的话。
“风少爷不要!你现在告诉帮主取消婚礼,对霜少爷来说同样是受辱。我发誓: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霜少爷的事!”
孔慈泪如雨下,聂风本就不坚定的内心同样不忍。
“孔慈,我原以为阿武心悦于你,还担心这桩婚事会让他与霜师兄兄弟阋墙。阿武很敬爱他的兄长也很珍惜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你别让他们失望。”
孔慈看向捂着胸口脸色发白,盯着步惊云不语的秦舞再看向一脸语重心长的聂风摇着头泣不成声。
“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你们必须做出取舍!如若再犯,为了霜师兄也为了大家的感情我不会轻饶了你们的!”
聂风还是决定放过他们这一次,给他们时间去做出选择。
秦舞的屋子自断浪走后就久未住人,蛛网悬墙,灰尘遍地。
“这屋子还没打扫干净,要不阿武你先住我的神风堂去吧。”
聂风推开门,以手作扇拨开了门口的蛛网。
“还是自己的屋子让我有心安的感觉,我调息会儿收拾一下就好了。”
日夜兼程回天下会,路上也未进水食,毫无防备下受了云二哥一掌多少是有些气力不济,身体虚弱了。
秦舞盘腿坐在廊上运功调息,聂风没有打扰她,勤快地到院中打水把秦舞的屋子打扫了一遍。
运功两周天后,秦舞调息结束,吐出一口浊气,睁眼便见聂风撸起袖子正在给她打扫房间。
这院子地处偏僻,是原先供新入弟子周转的,但秦舞舍不得换地方,这屋子对她有太多的回忆。
“风三哥,今天多谢你了!”
秦舞很是真挚的向聂风道谢,情真意切。
“谢谢你帮我维护我哥的颜面,谢谢你阻止我的冲动,也谢谢你帮我打扫我和断浪的屋子。”
聂风把抹布投入水中拧干,再用袖子蹭蹭发痒的下巴,笑着来到秦舞身边坐下。
“你既唤我一声三哥,那就不用这么见外。霜师兄待我如手足亲兄弟,与你无二,我自然是不能让人折辱他的。哪怕——哪怕是云师兄和孔慈。”
聂风和秦舞各自低下了头,回避了步惊云和孔慈的话题。
“不说这个了,我听霜师兄说起过他数次托文总管找你却没有音信,你可是出天下会去寻断浪了?”
“原来你们都知道了啊……”
秦舞有些挫败,她还自以为和幽若的计划天衣无缝呢。
“这并不难猜,你和断浪总角之交,情非泛泛,他不知所踪你若是坐视不理便不是秦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