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爸爸不亲近她，又被“勒令”不许喊爸爸。

喊了也不会答应，所以将他随手送的给的喂的……东西当作珍宝。

我已经这么听话，这么乖了呀。

爸爸能不能喜欢我？

能不能不要赶我走？

能不能不要抛弃我？

……

被人仰望太正常不过了，五条悟都习惯了。

他只是有点疑惑，怎么不对他用术式呢？！

是知道自己不会成功吗？

***

后来，星浆体任务失败。

五条悟学会了反转术式，校服上沾满血，他有些嫌弃地立马脱掉。

在高专宿舍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水流过自己的手腕，啊——小朋友送的手链断掉了。

躺在床上腾地一下又起来，把沾了血衣服全扔进了黑色垃圾袋里。

垃圾桶旁边还有小朋友不小心遗落的橡皮。

五条悟捡了起来。

“唯唯子不能去吗？”

“唯唯子去干嘛？”

“保护爸爸。”

“哈——”

五条悟躺回床上，回想起她稚嫩又坚定的声音，轻笑出声。

貌似只有唯唯子把他当作了一个“普通人”。

在小朋友眼里——他就是个跟普通人一样的爸爸。

爸爸也要上学。爸爸也要完成作业。

唯唯子总会仰起头问，爸爸辛不辛苦？爸爸累了吗？

爸爸在学校里也会交朋友。爸爸在学校里表现不好也会被骂。

……

所以大概也只有小朋友第一时间发现了夏油杰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