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个吻,江继觉得其实也没有特别严重,但就江童这幅期期艾艾的样子,就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你才刚回国几天?什么时候开始的?”
江童咬着下唇不说话。
“谈恋爱而已,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这么紧张做什么?”
江童心虚的点点头。
他怕江继继续追问,于是赶忙以洗澡为由跑到房间里躲起来。
江继也不打算逼他了,闹不好弄哭了又要哄半天。
他这个弟弟从小在学习上有惊人的天赋,做事认真又一根筋,但在生活上一直被照顾的太好,以至于有点不谙世事,他有时候真的很怕他出去被人骗了。
他想着还是自己找人去查查吧,如果真的是普普通通谈个恋爱,他自然不会阻止。
江童晚上处在跟总裁温存过后的喜悦与总裁也没说跟自己在一起的失落交杂的情绪里,以至于辗转反侧,几乎没怎么睡着。
第二天江童一大早就到了公司,直到九点半都没看到总裁来上班。
他更失落了,总裁是不是后悔了?今天不想见自己?
可是自己也不会逼他呀,干嘛要躲起来呢。
江童闷闷的胡思乱想了好半天,终于在临近下班的时候鼓起勇气去问了总裁的秘书。
“总裁今天身体不适,说今天不过来了,早上给我打电话交代了工作。”
身体不适?
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他身体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啊,不过应该是易感期的原因吧,总裁好像有腺体敏感综合症之类的,不过不是我们想的那种很严重的腺体敏感,就是确诊信息素敏感之前的那一步…我也忘了具体是什么了,你也知道我是beta,也不太了解这些…我是听说的,总裁没提过这事,我也不敢问……”
江童听完秘书的话,注意力全在腺体敏感这几个字上面,他不太了解这个病,心不在焉的跟秘书应了几声,并跟他告别。
他坐在位置上拿起手机百度腺体敏感综合症。
一种不太常见的alpha腺体疾病,患者易感期不固定,一般alpha易感期半年一次,但腺体敏感综合症患者会容易受到外界信息素刺激进入易感期,目前无具体诊疗方法,只能采取手段缓解和预防。例如受到刺激时注射抑制剂,平时按时服用信息素阻隔药物等。
江童捏紧了手机,他是不是因为昨天被自己的信息素刺激到了?
都怪自己一点自制力都没有,被亲了几下就控制不住信息素了。
江童自责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去总裁家看看他。
正值午饭时间,江童怕总裁还没吃饭,特意在自己他哥推荐给他的一家餐厅打包了饭菜给总裁带过去。
结果到了总裁家,按了门铃,开门的一瞬间江童腿一下没控制住,差点瘫软在地上。
屋内强烈的甘松味信息素在开门的一瞬间直接扑倒他身上,幸好江童瘫软下来落地的一瞬间,被一双强有力的臂膀捞进了怀里。
江童不受控制的软在他怀里,看了看地上的打包盒,心疼地说:“我给你、给你带的午饭掉到地上了……”
总裁皱着眉头,似乎在竭力的控制着欲望,将他抱到沙发上坐下来,问:“怎么来这了?”
“我听说你生病了,来看看你……”江童声音有气无力的,周围的强大的信息素弄得他太难受了,但他还是忍着,关心他:“我听说alpha易感期很难受的,你怎么样了?”
总裁眯着眼睛,目光危险:“知道是易感期还敢来?”
“是因为我吗?”江童看着他,愧疚的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信息素敏感,是我没有控制好……”
话音刚落,一股强烈的信息素再次涌到他身边,不一样的是江童有些思考不了了,因为他感觉再次接触到了昨晚的感觉,触碰到了总裁泛着温热的唇。
江童残存的理智告诉自己这是不对的,他跟总裁还没有在一起,他也不确定总裁是不是喜欢自己,现在这样是因为易感期,那昨天他亲自己是不是也是因为易感期的前兆呢?
这样下去被江继知道了肯定会发现打断自己的腿。
可是他转念一想,总裁现在肯定很难受吧,他这样是因为自己,那自己肯定要负责的呀。
江童一脸纠结,连总裁的吻已经滑落到脖子和锁骨都没有发现,也没有推开他。
不知什么时候总裁将他抱了起来,江童顺着他的力道跨坐在了他的腿上,双腿跪坐在沙发上,他的身体开始变得燥热,难耐的期待着总裁的触碰。
总裁的手溜进他的上衣里,江童的身体因为他的触碰难以控制的抖动了几下。
总裁抬起头,看到小家伙楚楚可怜的眼神,低头看着自己动作,带着惶恐,又丝毫不反抗不拒绝。
“害怕了?”总裁问。
江童没什么说服力的咬着下唇摇摇头。
总裁扣着他的脖子将他的脑袋拉低跟他接吻,空气中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和接吻时“啧啧”的水声。
过了一会儿,总裁放开他,在他耳边轻声说:“别怕,不会强迫你。”
说完抱着他又接了一个绵长的吻,揽着他的腰抱了一会儿才将他从自己腿上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