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语问道:“南师姐,这是怎么回事?”
南丽白了她一眼不吭声,白蒲没好气的说道:“你俩还好意思回来啊。”
“我们怎么不能回来啊,我在这里花了银子,难道……”柳烟说到一半就被梁羽堵了嘴。
梁语赔着笑道:“不好意思,烟儿性子急了些,我俩知道自己有错,这不回来给各位赔罪来了吗。”
白蒲冷笑道:“我看你倒是有心赔罪,但你身后那位可不知道心里在想写什么呢。”
“白蒲,理睬那俩贱人作甚,现今张公子被曲苇打的醒不过来了,张家人又闹上来可怎么办呢。”
柳烟听罢噗嗤一笑道:“我当是因为什么呢,他能有什么事给我瞧瞧便罢。”
梁语也反应过来,笑着附和:“我倒是忘了烟儿精通医术,什么大病小灾的都能瞧出个七八分,比一般神医还厉害呢,要不,让她看看?”
南丽狐疑的打量她一眼:“这么些年也没瞧见你给我们看过病啊。”
柳烟不理她,自顾自在张之鹤身边坐了,观了他面色发白,冒有虚汗又将手搭了他的脉,细细思索。
曲苇急急忙忙端了茶水进来,一瞅见柳烟在给张之鹤诊脉,大为讶异,没留神又把茶水打翻了,碎瓷片带着茶叶碎了一地。
白蒲忙过来检查她伤到哪里没有,曲苇只是对着柳烟吼:“放开之鹤哥哥!放开他!”
柳烟没理她,闭目又思索了一番,笑道:“这不就是了。”
南丽纳闷道:“到底是什么原因你倒是说啊!”
柳烟瞥了被白蒲拉着喊打喊杀的曲苇,轻轻一笑道:“他这倒是相思成疾,被曲师妹打晕是真的,但不愿醒来也是真的。”
“你算哪门子神医,明明是外伤致晕你倒给诊断为脑疾了。”
“南师姐这倒不是我夸口,张公子体态康健,曲师妹就是打上十棍子也不打紧,我探得他心脉紊乱,就是魂被什么东西给勾去了,只消曲师妹唤回来为好。”
“你这难道不是扯谎,曲师妹抱着他脖子哭了好一阵子也没唤回来,这下就能唤回来了。”
柳烟狐疑的看着曲苇道:“你刚才竟没唤回来?”
曲苇对着张之鹤哭道:“之鹤哥哥!之鹤哥哥!”又转头点瞪视着柳烟:“你看他醒了吗?!出的哪门子馊主意,你算什么医者!”
柳烟低头又细细观察了一会儿,突然注意到他眉眼微弯,嘴角挂着笑意,心想:“这感觉为何这么熟悉,像是在哪里看到般,在哪里呢?”
一阵久远的记忆被唤了回来,她有些羞恼道:“我已有了主意,只不过只需要曲师留下,其它师姐暂时回避一下。”
南丽不满已久,这时怒火攻心,正要争论,被白蒲一把拉了出去,白蒲又嘱咐曲苇:“如今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曲师妹你先听她的话,不行我们我们再新账旧账一起算。”
梁语担忧的看了柳烟一阵,也跟着退避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