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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困兽(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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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岑菱只以为都是饿了想要进食。

然而他们接到食物也不着急,面庞贴着铁栏杆,颜色各异的瞳孔直勾勾地盯着他,像带着细刺的舌面,要刮掉一层血沫似的。

恍然让岑菱像是来到了野生动物园,自己正在隔着一道笼子给里面的兽类喂食生肉,冷厉的尖牙上悬着的涎水快要滴在他的手面上。

握着餐剂的手心渐渐生出一层湿热的细汗,岑菱的心脏不由得提了提,他莫名有种正被捕食的错觉,推着小推车的速度不断加快,紧紧抿着唇肉,心慌意乱地推开下一扇玻璃窗。

清新的,带着水汽的味道从栏杆间隙中涌出,隐约还带着沐浴套装中薄荷的味道,有种和这肃穆的监狱格格不入的情调。

霎时间拯救了他的鼻腔,岑菱的眼神都痴愣了一秒。

没有带着食欲的兽瞳扑了过来,没有觊觎窥伺的眼神,有的仅是坐在房间角落里的人,轻飘飘投来的一眼。

“是你啊。”戴涿轻轻合上书,款款起身。

玻璃扇的位置禁锢住岑菱的视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对方的身躯,随着走动将囚服绷实。

那健硕发达的肌肉被包裹在亮橙色的服装中,白色的皮肤隐约泛着点轻微的灰调,属于成熟男人的荷尔蒙扑面而来。

戴涿闲庭信步地靠近这扇玻璃窗,微笑着弯下腰,像个穿着西服的绅士般对他致意。

“好久不见。”

是当时在阅览室救了他的囚犯。

“…嗯。”岑菱的瞳孔渐渐放大,没预料到和他下次见面会是这种情况。

他抿了抿唇,从吃惊中渐渐回深,在小推车上拿好餐剂,摊手递了过去,小声说话:“上次的事,谢谢你。”

“不客气。”

戴涿弯了弯低垂眉,铁栏杆间的间隙不足以他伸出手,只在室内没贴着边缘摊开他宽大的手。

岑菱指节轻轻一跳,怯懦地小小犹豫了下。

这个间隙对于寻常兽人来说不算宽大,但岑菱只要缩起五指,手腕都可以从间隙间伸进去,把餐剂递到他手心。

对于救命恩人,似乎不该用“扔”这种姿势。

【还真是…令人钦佩的道德感。】5139声音淡淡,微妙地停顿有种说不出的反讽。

岑菱被他说的脸蛋一红,有点想生气的朝系统哼哼。

他就是莫名感觉戴涿和之前那些房间的囚犯不一样,没用那种仿若垂涎的眼神盯着他瞧,尤其对方还救过他的命。

不知道5139有没有被说服,反正岑菱是说服了自己,他抿着嘴巴缩起手指,捏着袋餐剂小心翼翼地伸进铁栏内。

像是猎物主动走进了捕猎笼。

狭窄的室内充斥着潮意,水汽像布满了整个房间,纤白的手指在炽白的灯光像泛着釉质的顶级玉瓷,灼灼吸引人的视线。

像被室内的湿气冷到般,或者是被他的掌心温度烫到,雪白浮着粉的指腹挨着他的一秒就颤了颤,随后极快地缩回手。

茭白的脸蛋上凝出一种显而易见的紧张,靠近的距离让人更能看清他的清丽的五官,以及尚未完全消肿的唇肉。

或许戴涿都没意识到,几天前的一面,能让他将对方的长相记得如此深,以至于快速对比发现到不对。

被迫顶罪入狱前,戴涿是大家族里聘请的私人律师。那个家族人口繁多,关系错综复杂,享有钱权后就开始朝色下手。

他对这种痕迹并不陌生。

戴涿喉结一压,眼神微暗,在对方下次伸手时突然握住。

异于常人的体温,握着手的时候几乎让人一个激灵,岑菱眼睫颤了颤,僵着手,尾音都要打着飘:“怎、怎么了吗?”

【呵。】脑海中传来一声系统的轻嗤,深感被嘲笑的岑菱抿着唇瓣,小心翼翼地往外用了用力。

不会、这么倒霉吧。

戴涿不松手也没用力,就莫名握着他的手不动,虎口处的薄茧微微磨着他的手面,粗壮的手臂像是能直接把他的细胳膊都给掰折了。

“陆凌逢是花豹,状态也不稳定,时不时犯病,他的舌面还带有尖刺。”

戴涿握着他的手,一一列举着最有可能留在他唇上留痕的人选。

以岑菱来监狱的经历和时间应该遇不上更多的人。

包裹在岑菱掌心的那袋餐剂被汗水沁湿,伶仃的可怜般打着颤,岑菱茫然地眨了眨眼,不明白对方突然在说什么。

G907的真名岑菱就没好奇过,乍一下听到这个名字也只让他脑袋卡壳,更遑论后面的话。

舌面什么样的,和他有什么关系。

“晏停舟也一样会犯病,阴晴不定,下身都是蛇尾还覆满鳞片,不出意外那处也会有。”

岑菱越听越是一头雾水,见戴涿没有攻击的迹象,没在试着挣扎,干瞪着眼等戴涿说完。

看着他仿佛什么也没听懂的傻瓜模样,戴涿卡顿了一下,淡色的唇轻张,清冷的声调微低,声线拉紧。

“所以是你身边那只狗?那种兽类在交、配的时候,为了留住伴侣是会成‖结的。”

直白又下流的话,逼着岑菱能听懂一样。

一股巨大的荒谬感从尾椎爬到脑盖骨,岑菱完全听懵了,瞳孔紧缩,注视着对方那张唇线优美,合该品尝美酒的唇瓣一张一合。

他将岑菱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隔着单薄的白色背心,强迫他感受自己滚烫的体温和健硕的肌肉。

戴涿忽略掉自己与他之间巨大的体型差,自觉理智地说。

“在这里选择伴侣的话,看看我怎么样。”

“我的状态很稳定,至今还没有犯过基因病,兽类上也没有那种会折磨到你的天性,会比他在性、事上更加契合你。”

那些和性‖骚扰没差别的话从他嘴里不断吐出,向来理智的人仿佛是被迷昏了头。

但注视着他的眼睛始终平静的像极地的冰川,仿佛零帧起手般在水面扔下一颗颗鱼雷。

岑菱人都吓傻了,手指僵硬地被迫张开,按在他弹韧的胸膛上。

兼具美型和壮硕的体型如同是岑菱怎么也无法翻越的高山。

也只有这里,能感受到仿佛平淡平静的人于表面上不同寻常的样子。

是掰开他冷静斯文的外表,那颗于胸膛中极速跳动的心脏。

戴涿从第一次和岑菱见面时就觉得他漂亮。

漂亮到在那么多人中间他仍然能注意到岑菱消失不见,明明是对立的关系还能把人救下。

“操,戴涿你他妈真、骚,监狱都拦不住是吧。”

被惊住的不止岑菱一人,这里并不隔音,说话声根本没有阻拦。

只是从戴涿开口的那一刻,其余所有人都被他自荐枕席的话给惊住了,忘记了反应。

查恒的骂声如同一句惊雷,紧接着就是无数被震撼到的惊叫。

众人已经顾不得两个顶头首领,喧闹声快把整个监狱掀翻,一张张兴奋的脸从窗口挤出,贴着栏杆被挤压变形还在不死心地往岑菱这边看。

甚至还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吹了几声口哨。

如同被放置在聚光灯下,岑菱的大脑像被重锤砸了一下,他的脸蛋一下胀红,手猛地从他手心挣脱。

戴涿没拦,岑菱收的很顺利,但手腕处还是没注意的被栏杆撞红。

他又气又臊,大脑都在吵闹中晕眩。

怎么会有人、会有人这么不要脸!

岑菱已经听不到来自陆凌逢的怒骂,他恼怒自己词汇量的匮乏,在这种时候竟然憋不出一句骂人的话。

被刺耳的口哨声包围,他头脑昏昏胀胀,鼻腔酸涩,已经顾不得后面还没发餐的囚犯,低着脑袋推着车,疾步从这里离开。

“你好好考虑一下,我今天说的这些永久有效。”

“你这家伙,真是有够让人恶心的。”查恒真是嫌他晦气,嫌恶地想要干呕。

两人偏偏距离近,他被迫听了一耳朵对方下九流求偶的话,还没吃饭的胃更加想吐。

对了,他还把发饭的小狱警气走了。

查恒更想啐他一口,“要不要脸,当着所有人面说,不会故意是恶心人的吧。”

“嗯?怎么会,我可都是真心的。”戴涿轻覆眼帘,忽视掉陆凌逢的怒斥,按岑菱的反应来看,接吻的应该不是他。

戴涿轻轻捻了捻指,仿佛还能感受到柔软的触感。

如果有时间的话,他当然会选择私下说,要是换个环境,他可能会按部就班的追求。

送花,牵手,亲吻,上.床都要一步步来,富有仪式感的将初次都留在每一个具有特殊纪念意义的时间点。

可偏偏在这里。

偏偏是在这个时间。

“这不是,都来不及了吗。”戴涿低声说。

查恒双手环胸嗤笑了声,难得没有反驳,两人心照不宣地略过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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