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又细又直,大腿处贴近耻.骨的位置肉要多一点,像红酒杯般,那里的香味也更加诱人。
资源有限的情况下,岑菱爱干净的每天还会用矿泉水洗洗脸漱漱口,小脸蛋白白又干净。
像是为了惩罚他是不诚实的坏小孩,原本在他掌心已经安静的男人突然压下。
他软趴趴的手臂根本挡不住晏停舟的攻势,属于一个成熟男人的上身沉沉压下。
岑菱仓皇地偏过脸,细窄的喉咙间挤出一声闷叫,湿冷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廓,气音和呼吸一起砸进他的耳朵里。
“别动…我不吃你……”
唇和话语一起落下,细长的信子被收了起来,没有温度的唇冰凉凉贴上他腮边的软肉。
淡色的唇瓣张开,探出一点尖牙,喉结不断滚动下压,像是将岑菱从皮肉里散发出的香气吞吃下腹一样。
湿冷的呼吸在他脸颊处喷洒,像融化了一块冰。
岑菱吸了吸鼻子,双手撑在两人之间的缝隙,但推不开他,密密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密密匝匝的吻就从他的耳根一路吮.吸到脸颊。
密不透风的要让人呼吸不上来,岑菱不适地偏了偏头,陷进入的男人就急切的一手箍着他的下巴,动作强势的将脸给扭了回来。
他的唇越来越往中央移动,慢慢亲吻到他的鼻梁,冰凉温热的呼吸交织,蛇尾也越搅越紧,冰凉的唇触碰到岑菱挺翘的鼻尖,上下像含住了一样。
蠢蠢欲动的尖牙,从唇瓣间探出一点冷白,磨上他的鼻尖。
岑菱猝然惊叫,还没感受到疼就先被坚.硬的触感吓得一抖,晏停舟被他的反应也吓了一跳,捱在他脸上的人抬起头,蛇尾都吓得松了松。
白皙的腿.肉在黑色的蛇尾见隐隐绰绰,晏停舟在黑暗里瞳孔放大,然而抬起不到一秒,又再次急不可耐地吻上他的脸肉。
在岑菱了解到了两种基因病中,晏停舟的情况要更加特殊。
他原本是急发的病症,该在打完舒缓药剂后逐渐恢复理智,但不知为何,他却始终保持这副样子,像兽人出生自带的兽形暴露了一样。
在长久的维持这个状态下,理智渐渐能在急症带来的意识不清中占据上风,他一边清楚明白自己不能吃掉他,但又克制不住地想咬。
如同饮鸩止渴般用唇描摹着他的面颊。
岑菱呼吸急促,抽抽搭搭地用手徒劳在中间挡着,完全不知道身上的已经换了个念头。
岑菱从他门前走过时,完全不知道晏停舟就趴在门上,竖着细长的兽瞳,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行走的背影。
如今真的得偿所愿,晏停舟怎么能忍耐的住,忍耐的喘.息越发粗重,在唇轻移的间隙,晏停舟闷声丢了句。
“别怕…别躲,我不咬你。”
这话像是什么预告,晏停舟直勾勾盯着更香,更吸.引他的口腔,喉结一滚,双手箍住岑菱的双腕,再次压了上去。
唇瓣贴上他温热的唇肉,香气缠绕上他的尖牙,晏停舟喉间溢出一声生理性喟叹的喘息,整个人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脑袋像是融化了一样。
和一直引‖诱他的香气无关,就是他亲亲密密贴着的唇,很软,很热,模糊的心跳声好像也淹没在唇缝间。
让他忍不住想贴着,磨一磨。
冷血动物的双眸中闪烁着欲‖望的情‖潮,仿佛下一秒就要把身‖下的人也一起拖进去,亲吻中那双大手情难自抑地钻进衣摆,粗糙的指腹用力握住那节纤细的软腰。
岑菱的惊叫被晏停舟吞掉,细长冰冷的异物抵开他的齿缝,卷走他口腔泛滥甜蜜的津液,剐蹭过他的上颚。
岑菱敏.感地抖了一下。
但就算这样晏停舟好像也不满意,他的信子很长,能伸进更深处,岑菱的眼泪又冒了出来,颤抖的又想推他。
快要被亲晕过去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
几个相叠的人影快速在灯光下闪过。
岑菱坐在晏停舟的臂弯里,脸埋在他颈侧,露出两只冒着水的眼眸,被裹着件外套匆匆在监狱内跑过。
视野里深灰色的甬道在急速后退,蛇尾在地面上快速穿行,前面有几个人在开路,穿着亮橙色的囚服,步履匆匆的没有说闲话,神情神经专注地注意每一处拐角。
岑菱从之前他们的对话中,大致拼凑出一个简略的事实。
这几人今晚准备越狱,所有都准备好了,救到晏停舟后他却没走,反而一个人蹿到他的房间。
等这个人找到他后,晏停舟非要带上他一起,其他人劝说无果,只好让他一起。
而现在他们正在前往监狱最后一道大门处。
岑菱在晏停舟的怀里没感受到颠簸,差点被亲到窒息的脸蛋上泛着红‖潮,夜晚的监狱安静的像在冬眠,一路上没碰上任何狱警,这条路的走向也让他越来越熟。
【系统,我能离开监狱吗?】岑菱抿了抿红肿鼓胀的唇,犹疑地问。
这过程实在顺利,岑菱甚至觉得他们能够成功。
5139模棱两可的【嗯】了声。
岑菱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
“大门那边守卫的狱警怎么办?”
“放心,今天守卫的有个是自己人,他会解决的。”开路的男人低声快速地回。
距离出口越来越近,几个人步伐加快,晏停舟抱着他紧紧跟上。
岑菱垂了垂眼,有些怀疑这些人是不是就是他在办公室遇到的那批。
“到了!”
开路的男人难掩兴奋地提高了音调,深灰色的大门终于出现在眼前,厚实的大门一侧是船舵似的门锁,而门口空无一人。
计划进行的相当顺利,自由即将触手可及,几个人忍不住痛快地笑了几声,合力推开上锁的大门。
一圈圈向外圈拨动,手上的阻力越来越轻,他们动作越来越快,心情像插上翅膀的飞鸟,即将飞出这囚困的牢笼。
终于,最后一道大门打开。
涌入鼻腔的空气带着前所未有的新鲜,困兽的围栏落于身后,他们只来得及踏出一步,面上畅快的笑容尚未来得及展开。
下一秒,明亮的射灯自对面照来。
整个甬道口瞬时亮如白昼,抱着他的臂弯一时间僵硬无比,岑菱抬手挡在眼前,透过指缝的空隙,他看到了端着枪的狱警密密麻麻的包围了整个出口。
而那位他见过一面的监狱长,只身站在人群最上方。
他好像和他对视了一眼,又好像没有。
在仿佛如同聚光灯的幕后,席上熠抬起包裹着手套的右手,像个掌控全局的导演般指节轻曲。
“全部带走。”
于是电影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