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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困兽(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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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警皱起眉心,他好歹认识陶年灯,语气才没那么冲,“乌队找他,你别妨碍公务。”

陶年灯眉心狠皱,餐剂被捏的前后端鼓胀的像是要炸开,过了两秒他理智才回归,勉强笑了笑,哥俩好似的和他搭腔:“诶李生乌队这是什么事啊,需要这样。”

他示意地看了眼手铐,李生脸色好转,但也没多说:“我怎么知道,别拦我了,乌队那边催的急我先去了。”

岑菱始终咬着唇,他明显猜到点原因,陶年灯侧头看过来时就是一副脸色白白抖着眼睫的可怜模样。

但嘴唇抿得死紧,就是没有和他解释的想法。

李生说完扯着岑菱的手离开食堂,陶年灯攥了攥拳,提步跟了上去。

他的好人缘一部分来源于有眼色,哪怕看出来岑菱是知道点什么,他不说陶年灯就不问,哪怕很想知道,也只是不断地安慰他。

“没事的,你放宽心,乌队很好说话的。”

不知道原因让陶年灯安慰也很词穷,有那么一秒,陶年灯都觉得自己太上赶着了。

什么都不告诉他,自己还巴巴的又贴上去。

在岑菱看不到的地方,餐剂的包装要被他蹂躏的不成样子,陶年灯呼吸沉促,像座闷着岩浆快要爆发的火山。

岑菱勉强扯了扯唇,脚下不敢停,李生的身高比他高,同样垂着手他还需要抬起点手腕。

手腕间被磨出红痕,陶年灯看着他脚步凌乱,眉心猝然一跳,“你走慢一点。”

“……服了,他是你对象啊那么着急。”李生不耐烦撇了撇嘴,看不惯他这副黏糊样,没赶走陶年灯都是之前打过牌的交情,“行了,我听着感觉也不是什么大事,送到这就行了,别过来了。”

岑菱其实基本确定了是什么事,根本无法像李生说的那样心态轻松,被锁住的手腕无端端让他心里发慌,因此没有发现这条路是他进入监狱那天走过的。

陶年灯却是知道的,面上连笑都扯不出来:“那我在这等你。”

他对岑菱说。

李生没停岑菱自然也不能停下,他被扯着趔趄地往前走,半转过身体对陶年灯点头。

依依惜别的模样惹得李生牙酸,他感觉自己就像封建家长在拆散情侣一样,眼看着快到目的地,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他侧头问了问岑菱:“你和年灯什么关系啊?”

“就…朋友。”岑菱低着眼睫,错过看清路线的机会后,深灰色的甬道在他看来大同小异。

“哦~朋友啊~”李生的语气明显不信。

但岑菱没在意,窸窸窣窣的声音从一侧路过的房间传来,这声响他总感觉之前好像听到过,岑菱刚试图回忆,那窸窸窣窣的声音忽然消失。

他下意识转头去看。

透着光线的铁栏玻璃门框,下一秒被漆黑覆盖,像有什么东西趴在门上,挡住了室内的灯光,从这这唯一开口的窗户往外看着什么。

一闪而过间,岑菱隐约好像看到了奇异的光泽。

来不及深想,岑菱就被李生扯着往前,脚步不停,转下下个路口。

两侧排布的房门发生改变,没有了那透光的窗口,组成一个个密封严实的房间。

恰在此时前方左侧的门被打开,两个狱警前后抬着担架正对面走来,躺在上面的人没有声响,只有一只手臂悬空的在半空晃荡。

岑菱莫名觉得眼熟,仔细看了两眼。

稀释了的血水滴滴答答撒了一路,那只手臂上覆盖着青色的鳞片,软着像没了骨头。

畸变的指骨外翻,手指肿胀青紫,没有知觉的随着狱警的走动轻微晃动,血迹顺着指缝流下,擦肩而过的瞬间岑菱才看清了那张覆着血迹的脸。

——是阅览室那个犯基因病,咬过他的人。

岑菱的脚下猝然一顿,腕骨被磨着拽着向前踉跄了一步。

李生感受到阻力,一转身就见岑菱目光顿顿地看着担架上的人。

阅览室当时的事不是秘密,李生也听过一耳朵,他了然地挑眉,好似看在和陶年灯的关系上和他解释:“这家伙上次袭击你后就被送来了。”

本想像和其他狱警谈论趣事那样猜测下用了什么刑具,但李生看着岑菱咬着唇的模样一时收声,莫名有点说不下去。

岑菱有张和其他人不一样,但是依旧能统一审美的漂亮脸蛋,李生在心里唏嘘的感慨了两句陶年灯的命好。

岑菱看的眼神发怵,他倒不是可怜那个囚犯,只是身为一个普通人对血腥的场面生理性不适。

他缓了两秒才抬起来头,恰在此时又有人从那间监禁室里出来。

应怀诚脚步微妙顿了两下,接着轻轻点了下下颌算作打招呼。

干净的地砖上残留着从担架上滴落的血水,应怀诚一步步走过来,深色的制服上映着看不出的湿痕。

血腥的铁锈味和他身上的青草味交织出令人作呕的味道,岑菱面色发白,看着地砖上他留下的血脚印眼皮抖了又抖。

“你们去哪?”应怀诚面上带笑,语气轻松,对于担架上生死不知的人没有一点心理负担。

李生也相当适应这种状态,或者说这才是狱警的常态。

他奇怪怎么今天一个两个对他这么好奇,“公务公务,就不便多说了,我先送他过去,你也快去洗漱一下吧,这一身血腥味下手怪狠。”

李生摆摆手没有细说,应怀诚眉眼弯了下,稍微停顿了下有眼色的侧过身,将本就不拥挤的甬道让出更宽广的距离。

“那你忙。”

从始至终,应怀诚只淡淡看过来一眼,纤长的眼睫垂覆,他的好说话似乎极其吝啬发挥点到自己的室友身上。

岑菱低着眼眸,也当做不认识应怀诚那般不去看他,他脑袋现在乱得厉害,思绪杂乱的像找不到线头的毛球。

甚至还有空想,那个在乌钦办公室放走他的狱警,身上好像没有味道。

在错身两步后,就在李生带着岑菱快要拐进下个路口时,身后应怀诚语气不明不白,突然开口:“这片区域只有监禁室吧,你要带他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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