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情这边正和对面两名年轻夫人拉扯着,她身边的那位夫人尽力将对面另一位夫人拉开,只剩一名年轻夫人与慕情对峙:
“慕情,你也不看看外面是如何称呼你的,说好听点是慕夫人,实际上连作妾的资格都没有!叶家是什么门第,你是什么身份,你真觉得你能进的了叶家?!”
“牛夫人,您这这么说,不就是因为我在进入剧院的时候把说好给你的名额挤下去了。”慕情上前一步,气势十足的对上这名夫人道:
“牛夫人,正如您所说,我身份低微,我这个身份低微的为何能将您挤下去?帝都剧院是什么地方?招待外宾、承办晚宴、编写剧目等,何其重要!若我没点本事,我这个做妾都不能的慕夫人为何能将您这位做副部长正室的牛夫人挤下来?还不是因为您太菜了,菜到剧院忍不住换人!”
“慕情!你能进入帝都剧院靠的都是叶家的权势,你还在这里说我菜!” 牛夫人气冲冲的冲过来,伸出手想要划花慕情那张楚楚可怜,宛若白莲花的脸。
慕情侧身躲开,瞧见远处来人,柔弱的脸上闪过一丝狡黠,放低声音对这位牛夫人道:
“牛夫人,我靠的就是叶家的势,那又怎么样!你们家副部长怎么没给您足够的势呀!搞得您这位正夫人连我这什么都不是的慕夫人都比不过!”
“你!”
牛夫人气结,接着要去扯慕情的头发,慕情眼疾手快,躲过,盘好的长发随动作散落,她则一下子扑进走来的叶安乐的怀里,嘤嘤道:“安乐,你看,她在欺负我!”
叶安乐抱住慕情,板起脸对牛夫人道:“牛夫人,情儿柔弱娇气,若有什么得罪您的,您尽管和我说,我代她向您道歉。”
“叶中将,您说笑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牛夫人见来者为叶安乐,干笑离开,牛夫人走远,叶安乐为慕情整理凌乱的发丝,重新盘好头发:“情儿,可又是你入帝都剧院引起的?”
“是。”慕情站着,放心叶安乐帮她将散乱的头发盘好,丝毫不怕叶安乐给她盘了个四不像。盘好,慕情转身看向叶安乐,瞳若秋水,秋水映良人。
“情儿,你完全可以先在帝都综合性大学多读几年,拿到最高学位后再进入剧院,没必要立刻考入剧院,边工作边读很累的。”叶安乐道。
“我总不能一直靠着你,你也很累,我不能给你增加压力。”慕情道。
二人正说着,如瀑布轰鸣般的欢呼声响起,叶安乐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转头,亲吻慕情的额头道:“应该是帝都少年门正在比试,我们上楼如何?楼上风景好,也可以看见少年们比试的场景。”
“上楼……”慕情眼前闪过之前看到的温知秋的面孔,微笑道“我们去现场看如何?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和人比试的场景。”
叶安乐拉住慕情的手向着场比赛场地走去“你说的是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次我和瑶兄一同去接你放学,我庆幸我那次去了,如果没去,我就见不到情儿惊鸿一舞了……”
“什么惊鸿一舞?我转到后面还摔了一跤!”慕情捶打叶安乐的胸膛道“反倒是后面,你与瑶哥同人赛马,银鞍白马度春风,见到此般场景,那才真正叫做有幸!”
说着,慕情与叶安乐两人走到比赛场地,见到场地中有两名少年正在赛马,叶安乐指着这两名少年问道:“你看这两名少年马骑得如何?”
“远不及你。”
慕情看都没看场地上的少年,自始至终,她瞳孔里只有叶安乐,爱人如此目光,看得叶安乐忍不住挺直了胸膛。
场下说着,场上比试还在继续,只见张宣忆手持青丝缰,身骑白马,脚踩银鞍,飞驰于赛场上,与一旁骑着黑马的少年比试,眼见就要来到射击区,作为靶子的苹果即将抛上天空,他拔出黑枪,踏上马背,纵身一跃!
“天!!!”
“砰砰砰!!!”
惊叫声跃起,张忆轩开枪,子弹射出,枝上鸟儿,鸟雀振翅,扫落春花,花儿跟着春风跑到张宣忆身上,花作披风,少年意气,马踏春花。
比赛还没结束,少年踩在马上,俯身拿起桌上的木剑,对着旁边刚开了枪,还没来得及拿稳木剑的少年扫去,快、准、狠,直击要害!对面少年落马,哨声起,比赛结束!
“这少年的剑法,好般眼熟。”站在周围旁观的警卫说道。
“我参磨过无数光剑使用视频,他的剑法似乎承自叶老将军?”另一名警卫道。
“你别忘了这名少年姓什么,姓张,来自朝阳张家,是朝阳张家的二少爷,朝阳张家家主张将军师承叶老将军,他的剑法自然像叶老将军。”又一名警卫走来讨论道。
“哦……,嘶——可我感觉两者完全不一样啊!好几处剑法走势都不同,似乎有容纳它法?”最开始的那名警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