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感觉黑袍人有些神神叨叨，卢瑟在一瞬间有点怀疑这个人来自哥谭。于是他按下了自制的警报按钮，但并没有保安冲进来将人带走。

“看来，莱克斯小先生并不是很配合呢。”黑袍人的动作一顿，显然他发现了卢瑟的小动作。

但——

“你果然没那么好拿捏呢，不愧是卢瑟。”黑袍人的语调变了，虽然依旧高高在上，但语气中却增加了许多恶意，“不过，你难道就不好奇我是怎么出现在你的面前的吗？”

卢瑟想到了一种可能，“……你把外面的人都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