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注意到你身边的迪克和站在露易丝身后的克拉克眼神肃然的看着你，忍不住握紧拳头挡住嘴巴，脸色微红，“但不可否认，他是哥谭为数不多的良心之一。”

露易丝听了你的发言，有些失笑，“听起来，你似乎对哥谭很熟悉？”

“毕竟我是在哥谭长大的呀。”这点你倒是没有否认，“虽然那里不是什么好地方，但我依旧热爱哥谭。”

“哇哦，我该说真不愧是哥谭人吗？”哥谭人可是众所周知的排外，对于哥谭也有一种莫名的归属感，露易丝拿着录音笔，继续问道，“那么，你觉得大都会怎么样？”

“这座城市也非常漂亮，而且我现在正在大都会上学。”你拉着迪克的手，似乎察觉到了露易丝会说些什么，继续开口道：“说起来，这两座城市就像亮面和暗面，明明只相隔了一座桥，画风却如此不同。”

你说着，目光却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克拉克身上。

也不知道超人和蝙蝠侠初次见面的矛盾到底解决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