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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第 14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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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他们烧不烧洗澡水有什么关系?”银时趴在地上,姿势妖娆,不甘示弱的回嘴:“你就是看我呆在老师身边抢了你的位置故意拿我出气,我说的没错吧?瞧你那表情!”

“哈?”阿梨只觉得他故意栽赃:“他本来就是土方家的人,我是否在他身边都理所应当,和你有个毛线的关系!”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副哭唧唧的样子又难看又丑又恶心?”阿梨提起他的衣领子但很快又被他身上多日未洗澡散发的那股酸臭熏的松爪。

“呕,好臭。”

“好过分啊,三三你看她,她居然说你是她家的人!”银时指着伏地干呕的阿梨控诉。

松阳伸出一根手指挠了挠脸颊,眯起眼睛笑眯眯的:“从某种角度来说,她说的没错,不过……”

“我是黑户。”

“啊?”阿梨从地上抬头,和银时如出一辙的疑惑。

松阳解释:“我刚出来的时候,土方先生想以领养的方式让我名正言顺的归于阳光下,但是我拒绝了。从人类的伦理来说,我也的确算是土方家养大的,但我确确实实的是个黑户。”

阿梨提出问题:“那你租房子……”

松阳表情不变:“那当然是假身份。”顺势从兜里掏出好几张名片,一个个展示:“这张是在真选组的,那张是在私塾的,虽然看起来一样,但实际上是分开的哟,二者没有任何联系。”

银时:“所以,老师现在没有户口喽。”

松阳笑眯眯:“对。”

银时兴奋:“那老师要不要和我一个户口?我现在也是一个黑户了。”

刚刚白夜叉已经死了,现在是万事屋老板坂田银时——

阿梨大声:“哒咩!我不同意这门婚事!”

松阳和银时同时看向她,眼神莫名。

阿梨这才注意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忍不住捂嘴。

师徒系列的同人本看多了,导致她刚刚幻视松阳和银时就是同人本里虐恋情深的师徒,下意识喊出自己看书时的想法。

对此,松阳到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语气幽幽道:“你又看什么奇怪的本子了?”

银时好奇:“什么本子?”

松阳:“没事。”

这个小乌龙就这么打哈哈过去了,接下来也没有再讨论上户口的事情,那边已经泡过一轮的神乐从浴室里出来,叫新八和银时过去泡澡。

松阳趁这个空隙去做饭,阿梨和神乐给他打下手,只是神乐很快被赶出了厨房。

因为她总是偷吃食材,阿梨刚洗完的西红柿下一秒就没了,回头一望,发现神乐的双颊鼓鼓的,一看就知道在偷吃,包括神乐自己切的胡萝卜,也总是越切越少,到最后反而切“没了”。

银时和新八出来时,松阳已经做好了西红柿鸡蛋味增汤、甜红豆盖饭,玉子烧还有醋昆布茶泡饭。

在监狱里吃了好几天的半碗白米饭,三个人总算吃了一顿像样的,将桌上的食物都炫的一干二净后,一个个都摸着圆鼓鼓的肚皮躺下。

“好幸福。”神乐闭着眼感叹道,浑身上下都洋溢着吃饱的喜悦,为了填饱她的夜兔之胃,松阳煮了三大锅米饭。

银时和新八没说话,但也是差不多的意思。

看时候差不多了,松阳把银时单独叫出来,问道:“你已经藏起来了,那个人是怎么发现你的?”对于弟子这次危机松阳知道的不多,有些事情在他们来江户发展之前就已经发生了。

比如攘夷战争末期幕府对那些攘夷志士的清算。

要来力。

阿梨贴着墙角不由坐直身子倾听。

银时默了一会儿,拍拍肚子坐起身,缓声道来:“今天的那个灰发女孩,你们看见了对吧。”

“嗯。”

银时继续道:“她的父亲,不,准确的来说是他的养父,第十七代池田夜右门卫是个很好的行刑人。”

“世代做行刑人的世家很多,但只有他会把我们这些恶鬼当人,然后,在我们最后变成人的那一刻为我们斩首。”

“听起来很残忍,对吧?”

“但其实在我的眼中,他很仁慈,是一位仁慈的死神。”

“我听到他对养女说。”

“人犯下罪孽,变成恶鬼,最后时刻使其变回人,最后,让他们以人的身份死去,而不是以一个恶鬼的身份,这是池田家介错人的使命。”

“我当时在牢里,不知道老师你还能活,觉得自己死了也挺好,就等待自己行刑的那一天。”

甚至觉得被这样一位仁慈的死神介错很幸运。

“他的养女对我说,希望有一天能为我介错。你知道吗三三,那么小的一个女孩,根本就不知道她的生父其实是一个攘夷的,被发现的时候,还想卖自己的妻女来换自己活命,甚至不知道就是我处理了他的生父。”

“那时候我觉得,我是她的杀父仇人,那么在未来的一天,她来为我介错也不错,也算是因果有报了。”

松阳平静的听着,心底却生出了一丝复杂。

无论如何,导致事情变成今天这个地步的人都是“他”。

“后来,她的养父放了我,不止我,还有其他的攘夷志士,我大概能理解他的行为,在他眼里,可能我们没错吧。

“他做的很隐蔽,这件事一开始没有任何人发现。”

“但纸包不住火,他还是被发现了。最后在他的儿女见证下被介错。”

银时顿了一下,身体微微颤抖,有些艰难的开口,但被松阳制住。

“说不下去就不要说了,就这样吧,你已经很棒了。”松阳缓缓抱住快要碎掉的弟子,手拍了拍他的背:“这不是你的错,是他们派系内部的权利倾辄,第十七代池田夜右门卫也只是牺牲品,没有你,也会有别人。”

战犯放走了就放走了,幕阁里没有多少人在意这些战犯是死是活,以十七代的为人处世注定不会在幕府里长久,他的性情太“干净”了,会惹得很多人不快。

都是黑的,没人会说什么,因为看不出来,但一旦在其中混入了一抹白,就会衬出黑的肮脏。

身居高位久了的人,又怎么能忍受自己是被对比的脏物?大家都是黑的,凭什么你就要白?

如果无法染黑这抹白,那就消失好了,更何况十七代的行为已经惹怒了幕阁大佬的不悦,就算找不到证据,他们也会强行让他认下。

可以被攻讦的破绽,一旦抓住,便不会放过。

松阳想的很明白,过去执掌奈落院的时候他不是没有见过这些权利的游戏,甚至他也参与其中。

银时没有哭,只是眼眶有些湿润,觉得老师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他现在觉得活着挺好,时不时老师还会来万事屋给他们加餐,虽然那个肾虚男(指总是顶着黑眼圈的胧)也在,有些碍眼,但他会带菜过来,银时也就不说什么了,偶尔假发凑巧过来,正好也能蹭饭。

假发一开始也很排斥胧,但是几顿饭过去他就叛变了,对此银时痛心疾首,甚至登势婆婆都很喜欢这个肾虚男!

银时有种全世界都站在自己对立面的错觉,而他现在自己也快踩上叛变的那条线了。

虽然但是,银时不得不承认,日子过的越来越有盼头了。

“辰五郎是十七代的名字,他是在冬天被处刑的,我得知时,已然下雪了,我找到了他的墓碑,最后看了他一眼,靠着他的墓碑望着飘雪,觉得就此结束就挺好的。”银时和松阳并排坐着,拿着松阳递给他的热茶,一边吹凉一边道。

“我遇到了来祭拜丈夫的登势,闻到了他供奉在她丈夫墓前的热馒头,好香,当时腹内空空,就问她要了。”

“她没说给不给我,只说让我去问她的丈夫,那不就等于是默认了吗?我就吃了。”

“后来我就被登势收留了,开了家万事屋,和别人合伙干了几年后又分开自己单干,后面就遇到了神乐和新八。”

银时将将自己这些年的经历娓娓道来,说到最后,他的声音有些释然。

“挺好的。”

松阳垂着眸子,只安静的听着银时的诉说。

庭院里的落英缓降,不知何处来了一缕风,将飘飞的花瓣吹进了茶杯里,让倒映在茶水里的容颜泛起涟漪,模糊的看不真切。

等他们歇好去刷碗,松阳把他们送回了万事屋。

阿梨看着他们离开,等松阳关上门,忍不住问道。

“你真的不上土方家的户口吗?”

松阳:“暂时不急,等一切结束再说吧。”

阿梨理解了他的意思,就是要等那件事结束之后才上户口,不过,那件事是什么事情呢?

这么想着,阿梨也问出来了,但是并没有得到松阳的回答,好像刚刚的“等一切结束”只是他不小心说漏嘴了一样。

小伙伴又背着自己有小秘密了。

阿梨双眼一眯觉得事情不简单,但是松阳不愿意说,她也不愿意多问。

这是他们相处多年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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