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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屋内,银时坐在沙发上抠鼻屎,神乐和阿梨坐在一起,只有新八摆着认真待客的端正态度,给阿梨倒了杯果汁。
“你们两个混蛋,给我打起精神啊,这可是委托啊。”志村新八对两人怒吼。
“嘛,新八唧,那么严肃干嘛,大家都是熟人啦。”银时不以为意,把指尖上的鼻屎弹出去。
“就是就是,我和阿梨关系很好哒阿鲁。”神乐嘴里含着醋昆布,有些含糊不清。
看新八真的要生气了,银时坐起来正经问到:“所以,你的委托是什么呢?”
“老板,帮我调查这个人。”阿梨掏出张照片摆在桌上,这是她刚刚回家拿的:“他叫藏场当马,是海运屋的老板,我想知道关于这个人的所有消息,包括有没有情人,公司内有没有不干净的生意,还有幕府里有没有人,拜托了。”
银时看了她好一会,但在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任何东西才拿起桌子上的照片:“幕府有没有关系这个我们查不到,但是其他的都可以,但是委托费不便宜啊,你这样你老爹知道吗?”
“委托费我有。”阿梨掏出一个有书本厚的信封:“这些够吗?都是最大面额的。”
“哇,能买好多醋昆布啊,我们接了吧银酱。”神乐看着钱有些迷糊。
银时一下正色起来,没在意神乐的话,但他还是没有直接拿,犹豫道:“所以,你老爹知道吗?”
阿梨摇摇头:“不知道,需要你保密,这事关我一位亲人的终身幸福,拜托了。”
如果他们不接阿梨也会找别人,只是过程会比现在麻烦一些而已。
“好吧。”银时抓了抓自己的卷发:“你回去等消息吧,到时候我会叫神乐联系你的。”
“谢谢。”
第二天,阿梨看见藤田顶着还肿着的半张脸气场阴沉的进入班级,两人的视线相接,阿梨不甚在意的低头继续看专业书。
这天下午没有直接放学,而是上了一节一小时的剑道课后才让放学的,阿梨换完衣服出来,路过一个拐角的时候被猛的一拉,对方似乎是想把她拉进去,但明显没拉动。
这就很尴尬了。
对方明显也没想到自己会扯不动一个女孩,阿梨的手臂还被扯着,对方还在试着用力,阿梨默默把头扭过去,果然看见半张脸浮肿、面色因为尴尬而有些扭曲的藤田。
一个大概一米七的少年还拉不动一个一米五的少女。
阿梨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一下一下的用力,最后动作越来越小,然后停下,但依然没有松手。
阿梨皱眉:“还不松手吗?”
这句话就如同冰冷的自来水溅入了高温的油锅里,一下子噼里啪啦的炸了开来。
藤田炸了,但是依然没有松手,反而更加用力的握紧,恶狠狠道:“你这个可恶的女人,到底对我舅舅说了什么?他昨天一回来就不由分说的打我,你看我的脸!”
阿梨灰蓝的眼睛有一瞬的迷茫,没想起来自己昨天说了什么,没什么表情道:“不记得了。”对方用了不小的力气,捏的阿梨的手腕都有点泛红了,但阿梨只觉得他没用力:“你怎么没劲儿呢?用点力呀,用不上力就松手。”
藤田的脸这下不止紫了,还开始泛红起来,阿梨觉得怪有意思的,嘴巴没停:“很羞耻吗?脸这么红,该不会中午真没吃饭吧?”
“你!”
“在做什么呢,大家都是同学,要好好相处啊。”
舒朗的声音突然插入,是松阳过来了。
阿梨下意识就要叫他名字,但突然想到他如今是老师了,于是喊了一声:“阿松老师好。”
藤田像是被抓包一样,连忙松开阿梨的手出声:“阿,阿松老师好。”
他在阿松老师刚来的时候就试过挑战阿松的权威,但是对方是有真本事的,仅用刀把就挑了他,不是他这种虚有其表的少爷能比的,他现在有些怕,因为对方是土方同学的哥哥,而他……
“放学了,都收拾收拾快些回家吧,别让价家长担心,不过,该做完的事情还是不要留着为好。”松阳双手揣在袖子里不紧不慢的说道,没有多做动作,藤田看着那双笑眯眯的眼睛,有些缩瑟,他自然明白对方说的“该做的事”是什么,主动的对阿梨道了抱歉然后头也不回的跑了。
就这样走了?阿梨看着藤田的背影有些疑惑,他好像很怕松阳,但是松阳有那么可怕吗?
阿梨看了看依旧笑眯眯的松阳,松阳察觉她的目光,低头望过来,眨了眨银灰的眼睛,像是再问阿梨怎么了。
阿梨摇摇脑袋,问他:“下午还有课吗?”
松阳回答:“没了,这是今天最后一节课了。”
“那一起回家吧。”阿梨看他。
“还不行,私塾不能早退。”松阳叹气:“一起回办公室吧。”
阿梨想了想,今天和巫女老师请假了,下午确实没事:“好,那我回班拿点书过去,还有点东西要写。”
松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