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谢椋没反应过来。

清然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谢椋的嘴唇，他的唇色并不深，是粉色的，也不干，很软。

抿抿唇，想亲，但是这样似乎有点不太好。

如果这么快就表示好感的话，会不会太不矜持了？

清然正犹豫着要不要亲，就听谢椋咳了一声。

再这样下去就没法控制了，她还在来例假的。

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一下，谢椋的眼里全是她。

“别怕。”

他似乎明白清然在纠结什么。

清然微愣，随后反应过来，俯下身子，一个吻落在谢椋的眼睛上。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看我，我会以为你喜欢我。”

似乎是身体很困，但是大脑还有些清醒，清然这个时候格外的直白，还格外的大胆。

谢椋在她的吻落下的时候，身体就直接僵住，血液好似倒流一般，令他难以招架。

她的话，像是打破了两人这段时间的隔膜，将他们拨个精光。

谢椋看着她，眼底翻涌着无数的欲望。

清然背对着窗户，月光落在她身上，镀下一层银光，却像是神落凡间一样，美的移不开眼。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低着眸子看他，皮肤白的不像话，嘴唇红的就像是玫瑰一样。

这哪里是人啊，就像是吸血鬼一样，危险又迷人。

心跳的好快，谢椋呼吸都急促起来。

“然然可以这么以为，但是也不能这么以为。”

他稳了稳心神回答。

清然歪头，感到疑惑，对于谢椋的回答她并没有太多意外，只是不明白他后半句是什么意思。

“你喜欢我？”

她轻声问。

谢椋没有回答。

清然思考着，两人对视，她看不懂谢椋眼里的那些到底是什么，从初见到现在，她始终能在谢椋的眼睛里看到那些东西，只是完全不明白那是什么。

不知多久，清然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正是他的吻痕。

清然记得，那天晚上，谢椋似乎很克制，又很疯狂，不停地汲取她的味道，在她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痕迹。

明明还什么都没做，就那样怪异，清然在昏暗中，看到了谢椋的眼睛，虽然只是一瞬间的。

因为太快，所以她忽略了。

那是病态的渴望。

清然歪着头思考，而谢椋只是摸着她的头发，放在唇边吻着。

不知道是闻还是吻，清然总觉得心里痒痒的。

哦，她突然明白了。

那是她未曾接触过的领域。

“谢椋，先婚后爱，在这个时代好像还挺流行的。”

她没由来的一句话让谢椋搞不懂，看着她的眼里有了疑惑。

清然眨眨眼，抿抿唇，最后像是确定了什么一样，挺直了腰板，很认真的看着谢椋。

“我的意思是，我好像是有点喜欢你了，虽然这挺荒谬的，但我认为你真的很好，对我也很好，如果你也和我想的一样，那就认真起来吧。”

谢椋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此情此景，曾经，他也无数次幻想过这种场面，他有把握让清然喜欢上自己，但是这一天真正来临的时候，他还是无措的。

清然很认真，等待着谢椋的回应。

谢椋很想按捺住那种冲动，理智不断地告诉他，清然此刻还在经期。

“好。”

听到了预想的回答，清然松了一口气。

看样子之前的判断都是对的，他们之前一定认识。

否则，谢椋没理由这么喜欢她的。

想到这里，清然嘴角扬起一点弧度，笑了一下。

轻松了不少，还有些期待。

这是她没接触过的领域，突然这么面对了，还有一点点害羞。

“然然……”

谢椋看着她，忍不住，低下头。

吻上的那一刻，便觉得一切都值了。

心和身体他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