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惊羽被谭诩这样柔弱的摸样激出情致,道:“我本看不惯这样祸害女人的事,所以我这一生,也不招惹女人,只祸害男人!”
说着,宋惊羽身体蛰伏下来,头往上旋钮,脸从谭诩低垂的目光中直冲上来,谭诩惊得往后倒去。
宋惊羽,因为小了两岁的缘故,谭诩一直拿他当个弟弟,也是富贵人家骄矜的小公子,这一时刻,谭诩才感受到宋惊羽浓烈的,成年男人带着掠夺性的侵占欲,谭诩胆战心惊,道:“宋公子,我以为我们是知音。”
“是知音啊。”谭诩后仰,宋惊羽俯到上方,俊朗的一张脸,矫健的身姿伏在谭诩的上方,道:“可以再进一步啊,你难道不知,我是缘何留在这里。”
谭诩瞪大了眼睛,他过了年都二十一岁了,做这个表情还是懵懂青涩的摸样,道:“为了郑公子。”
宋惊羽朗声一笑,道:“我们都是被美色所惑,赫晞为了你家的姑娘,阿路是为了与京城的平乐县主搭上话,我是为了你。”
谭诩被宋惊羽这样连番强压,压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呼吸急促起来,脸很快就映红了。
这个时候,车门突然打破,谭晗钻了进来。
谭晗谭诩现在走到哪里,都是族人关注的焦点,谭诩被宋惊羽抱到车里,族人还以为谭诩身体怎么了,有人连忙去告诉谭晗,谭晗谭诩抬的是三烛龙尾巴,龙身轻,前后抬着中间短暂的空置一人也可,谭晗赶过来就撞见这一幕,立即把车门关了,把宋惊羽推到一边,把谭诩拉起来。
谭诩这脸就绯红了。
此时车前车后,紧紧跟着车和族人,谭晗来处理这个事情,也觉得棘手的很,只是他和谭诩一同长大的,他也算护着谭诩长大的,自不能让外人糟蹋了他,压低了声音与宋惊羽厉声道:“宋公子自重吧,我家弟弟一生在这里,你这样胡来,你痛快了,我弟弟怎么办?谭家虽然势弱,十年二十年后,也未必弱势。”
宋惊羽是个痴心的人,比起沈菁谭晗这种在仕途上有抱负的人,他倒是把富贵荣辱勘破,追求起男人来,也恣意的很,道:“我怎么了?我喜欢他的诚心,可昭告日月。”
谭诩原来撇过脸去,听到这句话心口像被鼓锤一击,脸转了过来要看宋惊羽,被谭晗拿手挡住了视线,谭晗是没有一点动心,他是冷心冷情的人,若有男女这样来冲他表白,他都要弃之如敝履的,他嘴毒的道:“日月懒得管你,我家弟弟不会回应你,家父不准我也不准,你的诚心,过段时间就消磨了。”
“你!”宋惊羽赤忱之心还没有丝毫褪去,道:“我才不会变心,山高水长,走着瞧好了。”
外面关切谭诩的身体,把谭晗叫过来的族人,还在跟车的,谭晗看谭晗和宋惊羽一边一个坐得规矩了,打开车门,对外道:“阿诩脚抽筋了。”
那个族人就笑了,道:“他走不惯远路,一时走猛了,也有这样的,好好在马车里歇一段吧,今天才第一天。”
这里的乡村小路,只能一辆一辆车的通行,谭家的马车想插队上来,也上不来,谭诩惭愧的情绪上来,道:“我好了,我要下去了。”
宋惊羽呼的一下,先下了马车,往旁边的山坡上去了。
谭晗对那个族人道:“今天吃了一顿不早不中的饭,阿诩当时吃不下如今倒饿了……”
那个族人机灵的很,立即接着道:“我去前面拿几个热包子来。”
他们提前布置下的人,是给抬龙灯的人准备吃食,挑着担子走在龙灯旁边的,那个族人跑上去拿包子。
谭晗又关车门,回头对谭诩道:“不管姓宋的还是姓沈的,男人的情谊如朝露,过段时间就消散了,你自己警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