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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银鍠黥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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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人称练师,名逸漪流。异度魔界术法师,专攻能源方面的研究,出自伏婴一族……目前已除名。

作为一个只想好好搞研究的技术宅,却不知为何总是卷进奇奇怪怪的修罗场里面。

前有断风尘,后有和我同出一族的伏婴师。

断风尘懒得说,魔界出了名的风流浪子,他感兴趣的女人没有五十也有一百。我只是倒霉在落雁孤行面前被他问名,而导致她夜间上门将我威胁一顿,还炸了我的研究笔记。

我:不可理喻。

为了保护剩下的研究笔记,我不得不转移阵地。思虑再三,我选择回到伏婴一族的领地继续埋头搞研究。

某天出门时恰好遇见同族的伏婴师,两人就术法方面的知识稍讨论了一番,被伏婴师的未婚妻朱闻挽月撞见。

朱闻挽月莫名怒火中烧,趁着伏婴师不在之时,直接以公主的身份将我除名伏婴一族,还把我放在房里的研究笔记和藏书一把火全烧了。

我:……你有病?科研人员招你们惹你们了?怎么都和笔记过不去?

这下就算是佛祖都有火了,何况我还是个正儿八经血统纯得不能再纯的鬼族。我一怒之下,化光冲进第二殿,直接跟九祸自请去接近魔龙心枢的魔族禁地做研究。

女后大概听闻了我的倒霉事迹,稍作思虑,干脆的同意了我的请求。

吸取之前的经验,我深深感到魔界陷入感情的女魔有多不可理喻!虽然作为同族她们不会对我怎么样,但是她们会对我的研究成果,我的研究笔记,我的藏书造成毁灭性打击,对一个科研魔员来说,比杀了我还难受。

于是我住下来的第一步就是在外围连设百八十个术法,除我以外的人踏入此地立即触发杀阵,最后在外面插上[魔族禁地,非请勿入]的牌子。

这下我可以安心做研究了。

伏婴一族大多都是搞奇门异术、式神秘法、推步天象的学术型魔族,偶尔也会出现伏婴师那种全能型人才,但这是少数,大半都是不怎么擅长武斗且不爱出门的死宅理科生。

在异度魔界一旦看到那种浅色系打扮,穿得严严实实又遮头盖脸的神秘魔族,十之八九出自伏婴一族。

别问,问就是族内流行。

连我都无法抗拒这从血脉传承下来的坏习惯,以薄纱遮了半脸。

但也有那种对各族风格不太了解的魔存在,至少现在闯进禁地杀阵的这只就是。

我本来在林中逛来逛去寻找灵感,忽然听到一声爆炸。我顿时以为又是哪个白痴的情人找上门来,结果一回头,来的是个半脸有艳红色蟒龙纹,手持尖锋长枪的男性魔族。

没等我问出声,对方倒打一耙。

“擅闯禁地,该死!”

我:……

是说现在擅闯禁地的难道不是你吗?外面牌子都写了非请勿入。

正常魔看到杀阵都会退出去,但这只魔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的头铁,持着武器直直冲了进来,一副要把我抓出去受死的表情。

术式的阵法越接近中间,伤害越大,我看他越冲越往里,不禁头痛。

我本意只是为了阻止别的魔族进来打扰我研究,并没有要戕害同族的意思。

“出去!莫再触发阵法!”

我不得不冲进阵中,阻止他继续往前。

这个头铁魔族不但不听,他还转而向我抓来,连带我不得不陷入术法杀阵中,左右难躲。

“你!”我气急,连忙旋身躲过飞来的火焰,一边抓紧时间解释:“我乃伏婴一族,受女后命令在此驻守。”

陌生魔族听我所言愣了一愣,手中的枪却没停住,挟带电流的招数往我身后阴阳阵打去,火祀奉雷霎时受召而出。

“……要糟!”

火祀奉雷,我族最强式神之一。当时将它设在阵中只是为了护佑魔龙心枢,非要伤害同族。眼看奉雷身躯即将出阵,为保护这只头铁魔族,情急之下,我只好抓住对方衣领,强行往下拉。

对方毫无准备被我拉了个踉跄,头往下俯来。碰触瞬间,我看到他金红色的瞳仁骤然紧缩。

隔着面纱的碰触,我贴着对方的唇,往他唇内轻轻渡了一口气。

陌生魔族彻底怔住。

怕他乱动,我只好伸手抚上他的后颈,仰头吻的更深。

“唔。”

太过用力,我好像不小心碰到了他的牙齿,微微湿润的触感隔着面纱传了过来,同样传过来的还有陌生魔者温暖的气息。他此刻似乎明白了我的目的,握着枪的手无声垂落,下意识扶在我腰上。

身边的阵法受同样气息影响,将他判定为安全人物,术式效果逐渐消散。

就在术阵彻底平静之时,我感到他微微侧过头,柔软的唇在我唇上轻轻摩挲。

我:!

登徒子!

我收回手,扬袖用力拂向他胸口。

陌生魔者毫无准备被推,下意识抬手,将我面纱拽落的同时,被我推出禁地之外。

“你——”他刚站稳,又想往里走。

我连忙喝止他,“别进来!”

牺牲太大了,可恶!

我背过身,手背用力擦了擦嘴唇,一边快速离开,一边对外边的魔族道:“若你不信,大可去问女后,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告辞!”

不想听他说什么,我径直化光入内。

银鍠黥武呆立原地,回想对方擦嘴唇的动作,又低头看手上面纱,颇有些不自在的抿了抿唇,决定先去向女后验证此人身份,化光离开。

室内。

我气得满脸通红,翻出备用的面纱戴上。

该死的魔族,该死的冒失鬼,我再也不想看到他了!

2.

发生这样的事情,大家都不想的,都怪那个魔族太头铁,居然还拿走了我的面纱。

可恶!可恶!可恶!

我停下手头的动作,用力擦了擦嘴唇。

可恶!

之前说了,伏婴一族大多深居简出,隐居幕后搞研究,除了伏婴师,其余族人鲜少和别的魔族打交道,连工作都是由上头派使者前来,交代任务便走。

所以我并不认识那日出现在禁地外围的魔族,只能从他的装扮推断对方是鬼族魔将。

想起那个坏魔心情的头铁魔族,我怒锤一旁的书架,几本书哗啦啦往下掉。

可恶!别让我再遇见他!

发泄完了工作还是得继续做,我叹一口气,蹲下身捡起散落的书籍。

束着竹简的绳索陈旧发黄,经此一震散了一地,我只好一根一根捡起来,才发现那是伏婴一族的天象观察录。

看色泽腐朽,应该是很久以前的藏书了,若不是这次意外,恐怕我都不会翻开。

……嗯,这内容!

我掐指一算,里面说的天降异象在近期就会发生。

作为一个很有研究精神的魔族,我对[无天载道,荒骨定命]里的荒骨非常感兴趣。传说此物是于冥冥天道中诞生,生来即死的双极之物,根据前辈研究,若能在此物生成且未至死的瞬间,将其骨摘走,或能一解其中神秘。

一句话,这东西,有搞头!

说干就干,我当即飞书联系伏婴一族外交使者,六边形面板点满且在异度魔界颇有话语权的伏婴师,顺便收拾东西前往第二殿邪族女王九祸借魔。

我到第二殿的时候,伏婴师已经在门口等我。他对此物亦有过研究,且兴趣颇大,我俩一边走一边讨论,顺便就之前的事情展开说法。

“喂,那个麻烦精呢?”我问。

“你还在生气?”伏婴师一如既往的狡猾神情。同出一族我俩虽然交集不多,但他对同族态度向来很好,上次还赔了我不少珍品典藏书,“伏婴漪流。”

我挥挥手,不太在意地提醒:“我已经被除名了,唤我练师或逸漪流。”

伏婴师闻言,嗯了一声,别有意味笑道:“仍是吾伏婴一族之魔啊。”

那是,除名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毕竟族内人改名跟喝水一样简单。就实际而言,族内只问实力不看名姓,更何况我还是族内培养的精英,依旧有在族内行走或者调阅典籍的权利,没有任何影响。

倒不如说除了朱闻挽月,没人把除名当一回事。

“麦打扰我的研究就行。”再炸了我的研究成果,我就把你的藏书也炸了。

伏婴师挑眉,“吾会处理好。”

说着,两人走进了殿内。

“逸漪流参见女后。”

“属下参见女后。”

“嗯”九祸回过身来,不知为何她特别看了我一眼,眼中神色似有打量,一会才道:“说吧。”

没细思其中来源,我行礼过后,直接开始正题,说起了荒骨之事,而伏婴师在一旁补充,看来伏婴一族是对此物势在必得。

九祸听完,点头道:“吾已知晓,练师。”

“在。”

“吾会安排人员随你前往,你退下准备。”

“领命。”

“伏婴师留下,吾有事交代。”

“是。”

我和伏婴师对视一眼,他微微点头,我从容退下,回伏婴族内调拨研究人员。

3.

魔倒霉起来,真的喝凉水都塞牙缝。

远远就听到朱闻挽月那嚣张娇柔的声线,不知道又是谁那么倒霉被她盯上,在那冷嘲热讽个不停。

算了,不关我事,我一看到她就想起我那堆死不瞑目的研究成果,立马扭头往回走。可惜对方虽然脑袋是真的很不好使,但眼睛极利,一下子就看到了我的身影。

“拦住她!”朱闻挽月出声,左门佑军立马出现在我面前,挡住我去路。

我死鱼眼盯住左门佑军,满脸写着‘你小子死定了!’,盯得对方避开视线。

都是工作,我也不想为难他,叹了一口气转回身。

看朱闻挽月来势汹汹的架势,肯定是伏婴师还在魔殿中,没抽出空处理她的事情。

转头之时,才发现在场的另一只魔,居然就是上次擅闯禁地的冒失鬼,铁头魔。

我与他对眼,皆是一愣。

“贱人!”朱闻挽月劈头就是一句,大概是我联络伏婴师一事被她得知,她看起来十分的生气,直接对旁边的左门佑军下命令:“杀了她!”

虽然知道这个公主向来不讲道理,但我是真没想到在异度魔界对外不对内的重则下,她当真敢做戕害同族的事情。

没等左门佑军有反应,黑发魔将率先动手,一掌推开身侧左门佑军,转身挡在我面前。

他沉下声音,带了一丝威压看向朱闻挽月:“魔族界内,不允同族相戕。”

哦,见他刚才被朱闻挽月嘚啵嘚啵半天都不说话,还以为是什么软脾气的魔,看他现在毫不犹豫与朱闻挽月当面作对的举动,该说真不愧是异度魔界战将,就应当有这样的胆色。

异度魔界内部向来团结,能出这样任性自大的魔族也不容易。在我看来,她也算异类中的异类,若不是身份不允,我也挺想研究这家伙的性格到底是怎么形成的。

虽然刚才没听清朱闻挽月说了他什么,但就她素日里的习惯,大概是什么不好听就说什么,专戳魔族痛处。

我是不太想惹这个麻烦精,可再怎么说,我身前站着的是一名为魔界开辟四方,沙场浴血的战士,于情于理他都不该受这样的侮辱,故只好自找麻烦主动惹她。

我抬手推了推前面的魔将,站出身放低姿态略施一礼,“我不过一小小魔族,公主要杀我,我自可引颈受戮无妨。但界内有法,无故戕害同族者——诛。”说着我一顿,施施然看向朱闻挽月,“公主好歹万金之身,何必为我赔命。”

朱闻挽月气结,“你!”

说完不等回复,我给左门佑军丢了个‘你自求多福’的眼神,再施礼道:“若无要事,逸漪流告退。”

反正伏婴师说他会处理,得罪便得罪吧,也不是第一次得罪她。

说完我拽着旁边那个半天不动的魔将扭头就走,不理后面拿左门佑军出气的朱闻挽月。

某方面来说,敢喜欢朱闻挽月,我敬左门佑军是个汉子。

走了好一段路,我才松开手,回头看这个乖乖跟我走了一段路的魔将。他同样看着我,似乎要说什么。

不,我不想听,也不想看到你。

于是我在他开口之前率先打断,“我尚有要事在身,告辞。”说完快速溜之大吉。

散落的光落在银鍠黥武掌间,他闭上眼,同样转身离开。

4.

真是带到衰,都怪伏婴师这个处理不好家事的蓝颜祸水。

我看着女后给我安排的随行人员,或者说保镖,不知道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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