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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无售后短篇—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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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弃天帝篇:

我叫……名字不重要,反正作者又不会给我写长篇。

目前在异度魔界当清洁小妹,因为能力突出业务水平过硬,战神十分欣赏我的能力,和女后商量过后,把我丢去打扫血池天魔像。

换工作环境并不重要,在哪里一样是打工,我在乎的是岗位变更了,工资却一点没加。

可恶的银鍠朱武,可恶的异度魔界。

你以为我打不过当代战神就没办法了吗?

上班的第一天,我先给天魔像上了三炷香:“调岗不涨薪的都是该死的资本家,希望战神单身一辈子。”

科科,没想到吧,我会向你的祖先告状。

弃天帝:?

作为一个小肚鸡肠、斤斤计较又在底层非常混得开的魔族,我的心胸是银鍠朱武想不到的狭窄。每日上班先三炷香,开始给天魔像灌输他子孙后代是有多么不成才。

银鍠朱武今天上战场前没梳头,败坏魔族形象。

银鍠朱武今天才吃三碗饭,战神之名不过尔尔。

银鍠朱武今天和女后吵架,被女后一拳打飞天,圣魔元胎的面子削到没去。

什么?今天没小道消息?

没关系,我会乱编。

我:知道吗?银鍠朱武床底居然藏了一本《邪王の我的娇俏王妃你哪里逃》!恶心如斯,变态如斯,让我先读两句让你听听——

过了一会。

我:嘶,原来如此……竟然这样!哦哦哦!咦——

等了半天没听到故事的弃天帝:……

其实我的生活很简单,上香、告状、嗑瓜子、打扫卫生。

什么?你说我工作太轻松了活该不涨工资?

你懂个屁!

每天想不一样的话术造谣银鍠朱武也很累的好吧!

有天,神州柱断,弃天帝降临。

弃天帝在苦境晃了一圈,当着正道的围观下把我抓回天界。

我:……

正道:……

*

弃天帝:你很有趣。

我:……其实,我也不是那么有趣。

弃天帝:嗯——

我秒跪:其实我十分的有趣。

弃天帝:继续说。

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说什么?

弃天帝:《邪王の我的娇俏王妃你哪里逃》的故事到底写了什么。

我:……

OOC的作者给我抓去浸猪笼啊!立马给我从头改写故事!我不要啊——放我回去!我要回异度魔界打工。放我回去——

*

二、玉离经篇:

我叫明却愁,目前在准备前往某不知名的儒门学府就读。

都是新生,坐我旁边的那位长相秀气文雅的新人一点都没有来到新环境的拘谨。

他伸手轻轻敲了敲我的桌子,引起我注意之后才笑问:“吾是玉离经,同学如何称呼?”

我:“明却愁。”

玉离经轻轻眨眼,“好奇妙的名字。”

我:“哪里奇妙?”

玉离经:“嗯……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说话根本不经过大脑的我:“……上谁的心头,你的?”

那时候的玉离经远没有将来德风古道玉主事的从容,闻言怔忪半晌,才缓缓坐回原位,脸红了半节课。

我:……?

*

相处久了之后,他逐渐习惯我的说话方式。

某日,他忽然找我帮忙。

简略的说,是他的父母如今年岁已大,自觉天命将至,近期对他的终身大事变得极为上心,日夜难眠。他不忍父母这么大年纪还在为他的事情操烦,所以……希望我能时不时陪他回去吃饭。

懂了,他想让我假装他的女朋友。

他是为了父母着想,再说,跟他回几次家不过举手之劳,没什么难的,于是我干脆的答应了。

我:“可以。”

玉离经:“多谢你。”

我:“不谢。”

旁边围观的同学:……喂,哪里不对吧?

*

他父母:“哎呀,好俊俏的姑娘,吃鸡腿。”

我:“谢谢。”

他父母:“我们家穷,没有什么好东西。这块玉戒是家里传下来的,虽然很小,希望你不要嫌弃。”

我:“不嫌弃,有往有来,我这里有块玉坠,给你们。”

他父母:“你生辰八字多少?”

我:“x年x月x日。”

他父母:“哎呀,你和我们家离经合得来!合得来!”

我:“我们本来就没吵过架。”

这样的生活直到两位老人仙逝,我陪着玉离经办完白事,他眼眶红了数次,那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他落泪,不由得心软安慰。

我:“我会努力修上,争取活过你,不让你为我伤心。”

玉离经:“……却愁,多谢你。”

我:“(都是认识那么久的老朋友了)你我之间无需客气,约好了,一起活到白发苍苍。”

玉离经:“好。”

回忆结束。

谣言传了数甲子才听闻的我:……

好奇前来调侃传闻中主事的未婚妻,结果不小心得知了不该得知的真相的云忘归:……

云忘归:“一般来说,没有否认就是承认吧。”

我:……我没否认是因为我不知道,玉离经没否认是因为什么我真的不太想知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两人身后的玉离经:“你们在聊什么,吾可以参加吗?”

云忘归:“告辞!”

我:“……告辞。”

玉离经一把抓住我背在身后的长剑,脸上的笑容格外温柔,温柔的我冷汗泠泠。

玉离经:“何必一来就急着要走呢,却愁,我们不是许久未见了吗?”

是许久未见没错!但是你的微笑透着一股危险的意味啊!喂你们都别走啊,别留下我一个人——

*

三、羽人非獍篇

我是枕凋梅,正被家人架起来丢绣球中。

狗屁算命师说我命中有一死劫,除非二十岁之前嫁出去,才能避过这个灾难。

我:听你在放屁——

我暴躁地和家里一群剑修武者打了一架……

你问我结局?我已经被架在这里丢绣球了,你还在问我结局?

不是我修为不行,纯粹是一个打十三个胳膊没拧过大腿,但我又岂是这般就轻易屈服的女人?靠北!林北命由我不由天啦!

我把绣球当棒球,一击爆投,绣球瞬间消失在遥远的天际,化作星星。

就不信这下你们还能给我带回人来。

十三个人影前后化光追上绣球,然后他们就真的给我绑了个眉头深结且昏迷不醒的男人回来。

我:……

科科,算你们狠。

大婚当天我顺滑无比地从门缝溜出,接着在院子门口铩羽而归。

要不要脸?区区一个小婚礼竟然请了六个杀手组织的人在门口驻守?你当林北这里是光明顶吗?替天行道,除魔卫道?

一计不成我又生一计。

反正这个婚铁定要成了,还不如从另一方身上着手。

我顺滑无比地从门缝中溜进新郎官房间。

不看还好,一看好家伙!什么龙筋绳,软骨散,湘庄十八点穴法,将这个倒霉鬼绑得严严实实宛如过年前的猪……

咳。

他醒了,他皱着眉,他绷着一张脸苦大仇深地看着我不说话。

我蹲在床头,袖子挽过手臂,同样一脸苦大仇深看回去,“看什么看,你以为林北愿意跟你成亲?我是被逼的。”

别问谁逼的,再问本文就要因脏话过多被和谐了。

我对着这张看久了还颇为俊俏的小白脸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目前这形势这情况,这婚你我是不想成也得成,不如认命。

侠士啥都不说,眼睛一闭,一副死鱼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很好,我就欣赏这种愿意对命运提出抗争,大喊我命由我不由天的人。

于是我开始劝他:“现在你我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与其双双受困,不如合作逃出此地,如何?”

白衣侠士睁眼,终于开口说话:“你想如何。”

“拜堂,然后——”我从怀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和离书,拍在床上:“离婚。”

他不同意,说这样会败坏我的名节。

你是哪个山头出来的番薯仔啦,霹雳武林有谁真的在意名节这种东西?

我:你不同意我就在你床头吊死。

他:……

不管他同不同意,我拽着他的手硬是给他按了个指印,一人两份,给他收好。

拜堂,成亲,趁着洞房时宾客喝酒四下无人的时候,我用藏在头冠上麒麟弹把新房连大门的路炸了,提起还没恢复武功的新郎官,踹飞喝醉的武林人士来了个勇闯天涯。

行动很顺利,衬着满天的烟火,我喜气洋洋地与前来交接的慕少艾交换人质。

看了一场好戏的慕少艾:恭喜恭喜。

脱离苦海的我喜上眉梢:同喜同喜。

我们一起看向最后一个没开口的人。

黑发侠士:……

他依旧是一张灌了八二年苦瓜莲子酒的表情,并因被点了哑穴而无法吐槽。

只有羽人非獍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认识了慕少艾后,我惊觉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合我胃口之人!在他刻意结交下,我火速和他组成祸害羽人非獍二人组,并且从此养成了叫羽人非獍老婆的习惯。

羽人非獍:……

老婆家里借我暂避一下。

老婆有饭吃吗?饿死了。

老婆你会不会拉套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

羽人非獍逐渐从一开始的生气、反抗到平静、无视。

当真是好有趣的一个人。

羽人非獍虽然人有点沉闷,但不知为何桃花运尤其的好,不管到哪里都能撞见他的迷妹,甚至还有人热情拉媒,也是霹雳至今未解之谜。

比如泊那个寒波。

泊寒波激情推销:吾家小妹……(省略一万字)

“老——”听清泊寒波的话语,明白了他在当媒人,打算给孤寡孤寡的羽人非獍介绍个好对象。阻碍恋爱被驴踢,我当即口风一转:“羽人早上好,我路过,你们继续,继续,不用在意我。”

羽人非獍:……

“枕、凋、梅!”

泊寒波停下滔滔不绝的话,也跟着念了一遍,恍然大悟:“枕凋梅,你就是……”

和羽人非獍对视一眼,我立刻明白他的意思。

原来是对推销的对象不感兴趣。

羽人非獍牌挡桃花工具人瞬间上线,潇洒地一甩披风,摆出一个POSS:“没错,林北就是羽人非獍的妻子,怀新问津·枕凋梅,有何指教。”

泊寒波遗憾:“怎么吾看重的人都死会了,可惜,可惜。”

我对羽人非獍竖起拇指:看,林北靠谱吧。

羽人非獍:……算了,随她吧。

*

四、笑剑钝篇。

我名意怀空。

嗯……是我很久以前花了三秒钟起的名字。

不过我名字一向起的很随意,就像现在的我已经改了名,唤作忘琅玕。

如果不是意外遇见这个人,我想,我很久都不会想起名字。

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故事。

过去的我隐居在一片霜雪茫茫的天地,与玄泽琅玕作伴,度过一日又一日。

有一天,一个陌生的男子晕倒在山间。那人有月华一般的长发,眉目如画,俊雅非常。若不是他长得这般好看,我也不会违背一贯的习性,将人捡回救治。

我将他沉在温池中,以指划破手腕,鲜血溢出,滴落在他唇间。

就在这个时候,陌生男子醒了过来。

“这是……”他感到口中满满的血腥味,一眼看到坐在他旁边的我。长发披散,手中伤口正滴滴答答溢出血渍,一惊,抬手欲推。

我按住了他,开口道:“此处霜雪皆有毒性,若不想就此虚弱至死,就将我的血喝下。”

男子大概明白了是我救了他,当即道了一句谢。我当他愿意求救,没有再解释,只是在我将手腕蹭到他面前时,他却言于理不合。

……有什么好于理不合的,外面的人就是麻烦。我朝他翻了个白眼:“这是荒山野岭,没有碗也没有杯。非常情况,人命为大,是说我都不在意了,你在意什么?”

他愣了一下,眼神落在我仍在滴血的手上,鲜红的血液不知流了多久,竟染红了一方池水。他闭上眼,以袖隔住手碰了碰我的手腕,轻声道:“吾失礼了。”

多礼的人总不让人讨厌。

他自我介绍叫笑剑钝,“请问姑娘如何称呼。”

我没有名字,生来不曾和谁有过交集,过往也不需名字。

只是这个人的毒还要数天才能解,几日相处,没有名字始终不方便。

嗯……

看了看霜雪满天的气候,我花了三秒钟,告诉他:“我叫意怀空。”

他笑了,笑容清雅,像是不惹尘埃的雪,又像是宁静致远的月。

“意姑娘。”他唤。

我沉默片刻,实在不喜欢他这般生疏的以称呼隔开距离,便道:“名字的意义是让人呼唤,别让我的名字失去存在的意义,唤我意怀空。”

他同看着这茫茫雪原,无一生物,想来也不曾有人与这人相伴。

笑剑钝是个很温柔的人,他没有问更多,默默的改了称呼,“意怀空。”

被人呼唤名字的感觉很新奇,我应了一声:“嗯。”

“你住在这里?”他问。

“嗯。”

“霜雪为伴,不会觉得寂寞吗?”

“从来不曾有人陪伴,何来寂寞。”我淡淡地回答,又看了他一眼,说道:“也许以后会明白什么是寂寞,但以前不会。”

他笑容淡了些,叹了一声:“抱歉。”

“没什么好道歉。”这是我选择的生活,就算以后觉得寂寞了,也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别开眼睛:“说说外面的事情吧。”

笑剑钝沉默了一会,开始缓缓说起外面的故事。

一个很普通,很安静,没有江湖厮杀,只有日升月落的平凡故事。

相处几日,我知道他是为了玄泽琅玕而来,他需要此物来救一个幼儿的天生疾病。为此他付出什么代价都愿意,只要我开口。

玄泽琅玕是自此地生成的奇珍,百年一生,百年开花,百年结果。

在这无一物的天地里,只有它与我相伴,走过这三百个寒暑。

我垂下眼睛,没有立马拒绝,开口道:“玄泽琅玕还需六年方能结果。”

在我未尽的言语中,他察觉了我愿意相让的意思,声音温和的问:“你需要吾做什么?”

“答应我三个条件。”

他应答的极干脆:“可以。”

我有些意外,问:“你不怕我要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

他笑了,笑的非常温柔,摇了摇头道:“你不是这样的人。”

我该是怎么样的人?这样的答案我也不清楚,或许我只是开始明白寂寞是一种怎样的情感,不舍得这样就失去他的陪伴。

“待下次你看到霜雪满天的时候,过来陪我说说话吧。”我靠在背后的树干上,望着天道:“和你说话很有趣,我暂时还不想结束这样的生活。”

他一怔,轻咳一声,“如此简单的事情,无需以条件交换,笑剑钝可以为之。”

我闭上眼,不轻不淡地回:“不用,这就是第一个条件。”

“意怀空……”

他还想说什么,我却不想听。

“人的贪心在得到的同时会无限制的增长。就这样吧,趁我还没后悔,对你对我都好。”

笑剑钝不明白为何她会这么说,但他终究没有再拒绝这几乎算不上条件的要求。

此后每年的冬日,他都会过来陪我,到霜消雪融,春水复苏之时便会离开。

在等待的过程中,我明白了什么叫做寂寞,也明白了什么叫做期待。

第二年他来的时候,给我带了一个发钗。

我拿着那个看起来相当精致的物什,比划半天,老实告诉他:“我不会。”

笑剑钝笑了一声,收起折扇,教我如何用这物品将头发束起,不至被风吹的四散。

第三年、第四年、第五年。

第五年,我终于提出第二个条件。

我想尝尝能让人忘愁的杜康,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味道。

第六年霜雪纷飞时,他带着江南的名酒,依约而来。

这是最后一年了,此后我与他,再无交集。

我抱着酒坛,浅浅喝了一口……

“噗——”

我捂着胸口呛咳出来,笑剑钝被我强烈的反应惊到了,靠在我身后抬手拍拍我的背脊。

“……这是什么东西,一点都不好喝。”我吐槽,这种奇怪的东西真的能让人忘愁吗?

笑剑钝无奈苦笑,他已经是找了最容易入口,度数极地的果酒了,“你无事吧?”

“好难喝,还你。”我把酒坛塞到他怀里,摆摆手让他赶紧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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