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重暴击。
能说她本就是如此热于助人吗?
说了也止不住这俩损友的嘴。
“莫吵,去哪吃?”
沈南溪没有搭理她俩的调侃,靠在门框那,现在是十一点,高铁是下午三点,时间足够。
“要不,一食堂的麻辣烫?”余凌波建议,她对这口爱的深沉,马上就要离开,何时才能再吃到啊。
乐岫她们是明天离校。
这不是普通的麻辣烫,它的味道无可比拟,是华大的麻辣烫,是她们吃了四年的麻辣烫。
“可以的。”乐岫附和。
“这个你俩晚上吃吧,这个月稿费到了,中午我请客,咱们吃点好的。”沈南溪慵懒的挥挥手,脸上摆出不用客气的表情,整个人散发着违和的骄傲气。
“沈总万岁!”两人一齐上前要抱住她。
“莫来,退退退。”沈南溪的手脚都在抗拒着她俩。
第二天中午。
沈南溪从僵硬的木板床起来,回忆昨晚发生的事。
喝酒误事啊!
好在这俩还有良心,让她没睡自己那个没有褥子的光秃秃木板床。
沈南溪往旁边一瞧,俩人甜甜蜜蜜抱在一起还没醒。
没眼看。
*
昨天中午,吃好的倒是没吃到,两人拉着她要唱歌,沈南溪拒绝的话没说出口。
两人用“你真的要拒绝吗?”的眼神看着她,时间还挺充裕,总不能唱几个小时吧,嗓子都哑了。
结果一首首毕业快乐与悲伤的歌唱下来,沈南溪被微醺并且已然唱伤感抱着的两人硬灌了几口酒。
你俩又不分离,至于那么悲情嘛,还有,我好像不能喝酒啊!
沈南溪意识消散之前,绝望的想着。
*
拿起手机,果然有她亲爱的爸爸妈妈的电话。
她打开聊天软件,松了口气。
昨晚亲爹亲娘的疯狂电话将那俩尚有理性家伙惊醒,替她解释缘由道歉,不然她爹娘真得报警。
再次给关心的两人打电话报平安。岑女士破口大骂,不过还是说人没事就好。
沈南溪快速买好票,简单收拾了自己,踹醒了那俩人。
她俩再不起来也快赶不上车。
在二人依依不舍略带愧疚的表情中,沈南溪离开了华大。
看着沈南溪离开的两人面面相觑。
“你跑我床上来的?”
“不知道啊!”
两人异口同声,昨晚她俩迷迷糊糊被电话吵醒,好像就在一个床上。
真奇怪。
千辛万苦终于回到卫城,昨天喝的那点点酒让从未宿醉过的沈南溪头疼脑热,码字什么都不用再想。
一天一万字,她的存稿再不写就没了。
回答家里的沈南溪马不停蹄要去码字,晚上,该睡觉啦,要不明天吧?
第二天起来,吃着熟悉的早饭,熟悉的午饭,熟悉的晚饭。
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做啊。
存稿,它,明天就要见底。
地主家没有余粮,体会到急迫的沈南溪却安然睡去,第二天伴随着岑女士的麻将声起床。
我要奋起,沈南溪鼓励自己,这倒不是她洗心革面。
存稿它啊,真的没有了。
这个麻将声极具穿透性,睡在麻将馆楼上的沈南溪昨天觉得麻将声是催眠曲,听着好玩,今天卡文的时候,可就是极致的难受。
将电脑合上,塞进背包,找到附近的咖啡店,点了一杯咖啡。
沈南溪找了个隐蔽的角落,看着给她端来咖啡的服务员。
现在暑假工这么早就上班了啊,勤工俭学的大学生,值得鼓励。
“谢谢。”沈南溪对着面前面容姣好的女生说道,若是问她为什么多看了眼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