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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假戏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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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文清看着他,右手撩开他额角的碎发,好笑的说:“不至于这么紧张,又不是第一回输液,回血而已,又不是死了,看把你吓的,脸都白了。”

夜深人静,病房里淡淡的消毒水味混杂着药油香,只剩他们俩,蒋岱阑忍不住盯着他看。

卓文清躺在病床上,浑身散发着慵懒的气息,那双清透的眸子要笑不笑地看着他,左手骨节苍白无力,贴着医用胶布,笑吟吟地问他:“我这样子是不是很狼狈啊?你都看直眼了,乖弟弟,答应哥哥,出院之后不许外传,你想拍丑照的话,趁我睡着了再说。”

蒋岱阑被他这抹清淡的笑意迷住了眼睛,口不对心道:“我想做的事,不会趁人不备,我会正大光明地做。我想红,我就拼了命地追梦,我想扩展赛道,我就夜不成眠地背剧本、练演技,黑粉骂我装酷,对不起,这我改不了,我是真酷。”

卓文清听着就笑了,但同情心作祟起来,想起蒋岱阑小半辈子风生水起的经历,赞叹的同时说:“你小小年纪就出国生活,没人照顾你,你也把自己养的很好,在群星闪耀的名利场打下了一片天地,其实我很佩服你,也很羡慕你,父母关系和睦,也没有太多糟心事。”

蒋岱阑听他的话,仿佛看见一团谜正慢慢清理出一条线索,“你父母对你不好吗?”

事已至此,卓文清也不太介意对蒋岱阑说些自己的事,“我十六那年下课回家,碰见去梁家要债的,我把他们引走了,他们恼羞成怒,绑架了我,那一晚上把我打得差点死了,晕了三四回,我的脚踝现在还有被匕首划过的痕迹,他们要挑断我的脚筋。”

他云淡风轻说这些,在蒋岱阑耳朵里却无比刺骨,“然后呢?”

卓文清轻松地说:“当天晚上我妈就发现我不见了,当时通知了上级机关,你知道的,军队嘛,讲究一个战友情,第二天一早那帮绑匪就落网了,据说牙都被打掉好几颗。”

他面上带笑,蒋岱阑却怎么也笑不起来,“梁览知道吗?”

卓文清脸上的笑意变得很淡然,不生气,淡淡道:“他见到我,扭头就走,我没和他说,没必要浪费口舌。”

蒋岱阑想起卓文清那晚隐忍的表现,为他的忠诚感到不值,但深深清楚卓文清刚硬的性格,不会为任何诱惑改变初衷,一时间百感交集,低声说:“其实我一直觉得父母缺位是人生憾事,但听你说起这些,我就觉得我是在无痛呻.吟。”

卓文清收敛了笑意,当然,也没有扫兴地问他到底哪里不好,只是摸了摸他的脑袋,“我可以暂时陪着你,直到电影拍完。”

蒋岱阑目光灼灼:“只到拍完吗?”

卓文清抬起眼睛,深深地看着他,答非所问道:“我们的营业合同只到那个时候。”

蒋岱阑心里一下子涌起百般滋味,眼前这个人像风筝一样就要飘走了,抓不住他,失落感几乎将他的感官残忍地淹没。他郑重地把卓文清的手放在被子上,起身坐在病床边缘,身子一低,阴影很快将卓文清笼罩其中。

“我不要结束,”蒋岱阑低声道,“我要你疼我,一直疼我。”

身下的卓文清一怔,微微将眼睛眯起来,看似八风不动,实际上吊瓶轻轻在撞蒋岱阑的头发,是他的左手在抖。

蒋岱阑盯住那双颜色淡薄的嘴唇,低头,轻吻住他的唇。

卓文清下意识想推他,然而动作早已被预判,蒋岱阑的手圈住他的手腕,虽然只是虚虚拢着,但是轻柔里透着强硬霸道的意味。

他的睫毛清扫在卓文清的鼻梁上,近在咫尺的呼吸,急切灼热的呼吸声,亲吻明明该是世界上最温情的时刻,却被蒋岱阑利用成为霸占城池的武器。

蒋岱阑感知到了他的抗拒,知道自己该放手,该道歉,但是身不由心,他就是想要这样侵.占卓文清的底线,一次一次试探他的容忍程度,因此无论卓文清的舌头如何躲避,都被他不遗余力地捉住蹂.躏。

寂静无声的病房里,药香发挥地更剧烈。

卓文清脑袋里的空白让他几乎失去了反应能力,他半睁着眼睛,面朝天花板躺着,手脚麻木,整个人都傻了。

唇畔流连的湿润气息如过江之鲫,在他唇上吻得足够彻底,又一举征服到耳侧,他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蒋岱阑只用单手去解贝扣。

蓝白条纹的病号服大敞开,白天拍戏时惨遭借位的亲吻全部被一一补齐。

高度相似的场景和想象中的画面重叠,卓文清的手终于得到自由,却不得不落在他不停拱动的头发上,蒋岱阑毫无章法地一下一下亲他,竟然比起拍戏时还要浑然天成。

卓文清的理智仿佛被火烤着,烧着,终于忍无可忍地抓起他的头发:“……你疯了?”

蒋岱阑停下来,静静看了他一会儿,突然笑起来,“你知道吗,我一直以为假戏真做这种事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

卓文清的指关节力气一松,蒋岱阑的黑眼珠在黑夜里亮的惊心动魄,深夜低语一般轻柔温和,像一条体温冰冷花纹精美的蛇。

卓文清忍不住别过头,躲避他的目光:“我们是在演戏,当不得真。”

“不,我偏要当真。”蒋岱阑凑近他的耳朵,满腔的激.情终于寻到个发.泄的口子,这些日子专注于拍戏,背剧本排大戏的同时,不知不觉把他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都记得一清二楚,卓文清受不了地想缩脖子,但蒋岱阑已经把他的活动空间挤压地差不多了,他根本就是毫无挣扎余地,蒋岱阑这才慢条斯理地把后半句说出口,“如果哥哥同意跟我试试,我不信哥哥会对我毫无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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