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祝砚安故意挑逗她,那么多次的亲密接触,他早就对宋知韫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故意招惹,却还反过来,倒打一耙。
“好,是我。”祝砚安觉得此刻眼神已经有些迷离的宋知韫格外不一样,“那阿韫帮帮我。”
宋知韫的手被祝砚安带着,摸到了一片冰凉,——是他的皮带扣。
第一次的时候,宋知韫好半天也没有解开,后来都是祝砚安自己解开,不让宋知韫动手了。
今天,他又忽而想让宋知韫动手了。
“阿韫,按住这里,就解开了。”
皮带上有暗扣,祝砚安带着宋知韫的手去触摸。
扣是冰凉的,但祝砚安是灼热的,哪里都是。
“啪嗒”一声,被解开,祝砚安好像也被解开了束缚。
薄汗浸出,已至深秋的京城又下了一场雨,室外寒凉,室内潮燥。
宋知韫的双腿攀附在祝砚安腰间,身下敏感处被不断刺激,热潮席卷,床单被晕湿一片。
眼角有生理性的泪水淌下,祝砚安轻轻吻去那些泪痕,“怎么哭了,我是不是让你不舒服了。”
委屈小狗的语气问她,却舍不得停下来,一点一点,带她越陷越深。
宋知韫只能吐出一些破碎的音节,祝砚安装作听不懂,一次又一次问她,“阿韫在说什么,我没听清,再和我说说?”
快感交织的瞬间,宋知韫咬上祝砚安的脖颈,尖锐的虎牙嵌进皮肤。
“嘶!”
痛感将他推入更高的地方,直至海底破碎,浪潮停歇。
宋知韫的体力被耗尽,人还黏在祝砚安身上,轻微的喘息弥漫在昏暗的房间。
祝砚安照常把宋知韫抱进浴室清理,温热的水裹住肌肤,宋知韫趴在浴缸的边沿,祝砚安在她旁边。
浴袍松垮的穿在祝砚安身上,带子也没系紧,露出一截胸口和腹肌,又被氤氲水汽罩着,朦朦胧胧倒比清晰时刻更想引人试探。
宋知韫觉得祝砚安这个样子特别魅惑,像那种修炼了好几百年的狐狸,要来勾引她。
她手指摩挲着他的皮肤打转,但被他制止,让她乖一点。
那是一种欲拒还迎的姿态,宋知韫更觉得,“阿砚,你好像在勾引我。”
如果宋知韫现在肯去镜子面前看看自己的样子,就知道到底是谁勾引谁,情欲上头时的绯红还在脸上未曾退却,又开始新一轮的引诱。
祝砚安的睡袍被水打湿了,宋知韫把他拉进浴缸。
空间太小,两个人贴的太紧,温度直线升高。
祝砚安问她,“想在这里来吗?”
他们从来没在浴室里来过。
宋知韫没说拒绝,祝砚安就当她是默认了。
后来祝砚安觉得浴室是个好地方,房间里总是太昏暗,宋知韫或许是出于羞耻或者别的什么原因,会伸手控制床边的开关,把屋子里的灯关掉。
但浴室灯光的开关不在手边,宋知韫关不掉。
暖黄的光就这么倾斜而下,祝砚安能很清楚的看见宋知韫脸上对于各种动作的反应,舒服的,喜欢的,或者是因为他动作太重而有点痛苦的皱眉的。
最后宋知韫是真的脱力了,被祝砚安从水里捞出来擦干。
镜子前,祝砚安给宋知韫擦头发,比她高很多的身影笼罩着她,脖子上还烙上了彼此的专属印记。
宋知韫忽然想起来,今天生日,祝砚安把她搞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却还没送她礼物,她开始理直气壮的讨要。
“怎么,我还不算礼物吗?我把自己都送给你了阿韫。”
这话问的宋知韫脸色涨红,怎么能一本正经的说出这么色情的话。
“还是说阿韫没体会够?”
头发干了,祝砚安不满足于看镜子里的她了,把人转过来,脸贴上去,差一点点就要亲上。
宋知韫都不敢直视他了,实在是体会的太够了。
“那我们再去体会体会?”祝砚安抬手就把宋知韫抱走了。
“不要了,你把我放下来。”宋知韫害怕了,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
“我放你下来,你还能走吗?”
好吧,确实不太方便,宋知韫放弃挣扎了。祝砚安把她放在床上,倒也真没那么禽兽,只是抱着她催她睡觉了。
宋知韫不死心,“你居然真的没有给我准备礼物?”
“准备了,但明天再去看吧。”祝砚安摸她头发安抚她。
面对面躺着,黑暗中轮廓模糊了些,宋知韫还是轻易的找到祝砚安的左耳摩挲。
她忽然就想起祝砚安问她的那句,“她的人生计划里有他吗”。
对于宋知韫来说,祝砚安是她的必选项。
“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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