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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该当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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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皇太女王宥知正在处理政务。

七皇女王宥萱靠在榻上,百无聊赖地问:“皇姐,你什么时候忙完呀!陪我聊聊天嘛!”

王宥知宠溺地笑了下,“太学的学士可又告你的状了。你若这次还不好好完成课业,孤可不替你说好话了!”

王宥萱满不在乎地说:“我又不是储君,干嘛总逼我用功?”她随即狡黠一笑,“何况,皇姐你肯定会替我说好话的!”

王宥知一脸无奈,刚想说话,卫莹神色凝重地走进来,对她附耳汇报外面的事。

王宥知手中的毛笔一抖,“谁干的?”

卫莹摇摇头,“不知,闹事的人都被关进了府衙大牢,盛知府正在审理。据说宋侯十分生气,势要抓出幕后主使来。”

王宥萱神情闪过一丝慌乱,但王宥知和卫莹在说事,没人注意到她。

王宥知放下笔,狐疑道:“何人会做出这种事?有何目的?”

王宥萱忐忑地问:“皇姐,是出什么事了吗?”

王宥知道:“没什么。萱儿,你先回府去吧!孤这有要事需要处理,今日只怕不得空陪你了。”

王宥萱乖巧地告退,离开东宫。

却在街上看着到处询问人的军士,彻底慌了神。

侍女跑去问了之后来答话,“他们在寻宋侯夫人,说那个钱浅不见了。”

王宥萱惊叫道:“不见了?”

侍女连忙示意她小点声,“皇女噤声!”

王宥萱一脸慌张,压低声音道:“咱们的人没被抓到吧?”

侍女道:“皇女放心,咱们的人撤的早,被抓的都是凑热闹的百姓,没有咱们的人。”

王宥萱松了口气,拍拍心口:“叮嘱她们今日不要出门,万万不要被人抓到了!”

侍女颔首领命,又问:“可她,怎会不见了?”

王宥萱有些心虚地说:“那谁知道?反正与我无关!”

*

宋十晏夫妇赶到安庆侯府,周通将他领进了夏锦时所在的院子,简练地告知钱浅遇袭,人失踪了。

夏锦时已经医治完毕,陈亦庭紧紧握着她的手,眼圈红红的,好像哭过了一场。

裕王搂着钱绵绵,绵绵靠在他肩上悲咽。

宋十安正打算出门,宋十晏见他气势汹汹的模样,急忙拦住他:“到底出了何事?你要去哪?”

宋十安道:“东宫!”

宋十晏吓一跳,死命拦住他,“到底怎么回事?”

宋十安神色急切,吼道:“兄长你不要拦我!浅浅不见了!夏姑娘中的是弩箭,箭上还淬了迷药,医士用了很多办法都弄不醒人!兄长你知道的,普通百姓不得持有弓弩,带走她的人身份定然不一般!”

柳彦茹问:“那你又怎知是皇太女殿下所为?”

钱绵绵愤怒地哭道:“她去年就找过我姐姐、威胁我姐姐不许跟姐夫在一起!定是她做的!肯定是她!”

柳彦茹不知还有这出,连忙给宋十晏使眼色。

宋十晏立即明白,说:“安弟,为兄与你一同去!”

东宫内,卫莹正在汇报刚得知的情况,“只找到那个姓夏的罪籍女子,胸前中箭昏迷不醒,如今正在宋侯府上救治。宋侯遣出了所有人在全城严查,还叫去了城门守卫到府中问话。”

王宥知心神不宁,“你说,会是什么人?”

卫莹思索片刻:“会不会是她的仇家趁机落井下石?”

王宥知狐疑地低喃:“孤怎么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

管家亲自来报:“殿下,安庆侯和宋将军兄弟俩说有急事求见殿下!”

王宥知眯了眯眼睛:“果不其然,此事只怕是冲孤来的。”

她对管家吩咐道:“请他们进来。”

“是!”管家应了退下。

卫莹担忧地说:“他二人定然来意不善,殿下又何必现在见他们?”

“不见岂不显得心虚,更是要把这帽子扣到孤的头上了!”王宥知整理了一下仪容和表情,坐回座位,拿起折子翻看。

宋十安与宋十晏脚步匆匆踏进门来,带进来的寒风仿佛让温暖房间直接降了好几个度。

二人行礼:“参见太女殿下。”

王宥知笑容很自然,“稀客啊!你们兄弟二人怎么有空来孤这东宫坐坐了?”她放下折子,吩咐道:“卫莹,快把孤新得的雪顶银芽泡上一壶,给宋卿兄弟尝尝。”

“不必!”宋十安冷脸拒绝:“恕臣唐突,敢问殿下可曾见过臣的夫人?”

王宥知掩嘴轻笑了一下,假意揶揄道:“哟,佳人告状啦?”

她大大方方承认说:“去岁时的确见过一面。听闻宋卿找到了寻觅已久的姑娘,孤特去看看,顺便帮你试探了一下。钱姑娘人还不错,对你也算情深义重,如此孤也就放心了。”

“近日呢?”宋十安面色凝重,探究的眼神落在王宥知的表情上。

王宥知淡淡地说:“自那之后再未见过了。”

见宋十安面色怀疑,她故作姿态:“宋卿该不会觉得,孤对你一往情深到要去强抢的地步吧?孤只是想帮你试探一下而已,怕你这样重情却被人辜负了。想来钱姑娘对孤误会颇深。也罢,是孤唐突了,待你们大婚时孤会备上份厚礼,向她赔罪就是。”

“她,不见了。”宋十安说完,紧紧盯着王宥知的表情。

王宥知满脸惊讶:“不见了?十安此话何意?”

“她今日遇袭,被人掳走了。”宋十安仔细辨别王宥知的每一个表情,企图寻找到一丝可疑的迹象。

王宥知惊得站起身:“掳走?!何时发生的事?是在城中掳走的?”

宋十安道:“约巳初二刻,城中被人掳走,与她同行之人受了箭伤,至今昏迷不醒。”

“荒唐!光天化日之下,皇城之中,竟会发生此等骇人听闻之事!京都府衙和禁卫军是干什么吃的!卫莹,叫军巡使、沈统领速来,把盛知府也叫来!”王宥知怒火中烧的表现简直无懈可击。

卫莹躬身领命:“是!殿下。”

宋十安终于忍不住,直接问出口:“殿下您当真不知?”

王宥知不敢置信反问:“你此话何意?你难不成,是觉得孤绑走了钱姑娘?宋十安!你可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宋十晏连忙插话:“殿下莫气!臣弟一时心急口不择言,还望殿下恕罪!”

王宥知表情很受伤,一副痛心不已的模样:“十安,你我自小相识,想不到孤在你眼里竟是如此行事不堪之人!”

宋十安展开手,手中攥着的是从夏锦时身上取下的箭矢,“这是贼人射出的箭矢,由弩箭射出,箭镞上淬了迷药,中箭之人怎么都唤不醒。殿下当知,大汉律法命令禁止普通人家持有弩箭,那这弩箭,又是从何而来?”

王宥知面色冷了下去:“你既认定是孤所为,大可在这东宫搜上一搜!东宫所有人,也可任你盘问!若最后查出此事是孤所为,孤定自请父皇贬谪,用这储君之位相赔!可若不是……”

王宥知帝王威仪外泄,盯着宋十安一字一句冷声喝问:“你可知,污蔑当朝储君,该当何罪?!”

宋十晏连连行礼道歉:“殿下言重了 !是臣与臣弟唐突,求殿下恕罪!”

宋十晏一个劲儿地拉宋十安,宋十安心知无凭无据,只得握紧拳头,鞠躬行礼道:“臣,不敢。”

王宥知气得不轻:“安庆侯,孤念在你一时心急失了分寸,不与你计较。若不搜,孤便不留你了!”

她说着背过身去,冷冰冰地下了逐客令。

宋十晏赶紧拖着宋十安走了。

卫莹召人回来,问:“殿下,咱们真的要帮宋侯去找人?”

“当然要找,而且要尽全力去找!”王宥知咬着后槽牙,又气又郁,“有人想让他与我离心,若孤中了计,岂不是正中他人下怀!”

卫莹想了又想:“会是何人所为?”

王宥知神情莫测:“动用一切力量,尽全力把人找出来!孤绝不能让宋十安认定此事是孤所为!”

卫莹迟疑又问:“倘若这一些都是那个钱浅的苦肉计呢?”

王宥知掀了下眼皮:“那也先带回来,才算是对他有了交代。”然后又漫不经心地说:“若她如此心思叵测,那自是不能留他身边的!”

*

徐芷兰在乐坊郁郁寡欢。

她不知昌王这几日犯了什么病,成日对她嘘寒问暖的,还总说要多陪陪她。晨起她出门前,昌王竟还提出后日要陪她去出城礼佛,求佛祖保佑,赐二人个孩子。

徐芷兰想起他的话就一阵恶寒,实在静不下心拨弄琴弦,喃喃道:“我究竟如何做才能与他和离……”

掌柜却跑来敲门,神色有些焦急:“王妃,我听客人说外面乱了,好像说是,宋侯的夫人不见了……”

徐芷兰吓得站起身,“浅浅不见了?快,备车!我要去侯府!”

宋十安出了东宫却并未回府,宋十晏不放心他,跟着他来到尘毅郡王府。

宋十安心有怀疑,毕竟沈望尘有曾迷晕钱浅带走的前科。可又觉得沈望尘没必要去抹黑钱浅的名声,还伤了夏锦时,以钱浅的性子,若当真是沈望尘所谓,她绝不会善罢甘休,沈望尘岂非得不偿失?

管家说沈望尘早早就上值去了,还没回来。

宋十安只得先回府,叫人去探查沈望尘是否真的去上值了,有何异样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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